鬆田陣平掏出手機:
“你到底給那群小孩灌了什麼迷魂湯?”
“少跟我裝,‘Baba Yaga’,除了你還能是誰?”
“千速知道這事兒嗎?知道?對,她知道‘這件事’,但不知道你進山了,當麵一套背後一套的把戲,都是當年我跟hagi玩剩下的,我——”
“你敢!我這就跟她說你看上警花了!就是那位搜查一課的佐藤警官!大家魚死網破!”
電話那頭暴怒的女聲傳進了小木屋每一個人的耳中。
“警官先生,”忍足侑士憋著笑,看著被雅加老師掛了電話默然無語的卷發警察,“我們的確不清楚您說的人是誰,但我知道一件事。”
“您一定不太受女生歡迎。”
鬆田陣平:一群臭小子,活該你們在山裡迷路吃苦頭。
“行了,既然她不想公開身份,”鬆田陣平無所謂地揮揮手往外走,“那我也不囉嗦了,不用緊張,她不是什麼見不得光的通緝犯,就是人神神叨叨的,外加心眼壞了點。”
鬆田陣平打了個雙閃,椿柚李很快找了過來,坐上了車。
“送你回哪兒?”
“帝國酒店。”
“喲,那兒可不便宜。”鬆田陣平啟動了汽車。
“資本家老板的錢,不花白不花——煙!煙煙煙!掐掉掐掉!”
“嘖,你對公司領導也樣?”
“我領導抽女士煙,要不你也換女士煙?”
……
後半夜,台上樂隊搖頭晃腦不知疲倦地嘶吼著重金屬歌曲,金發男人靠著牆將自己隱沒在啤酒框的陰影中,直到一個人走近。
兩人對視一眼,點了點頭,來人交給金發男一包東西,被他迅速收進夾克內側的兜裡,過來取啤酒的酒吧服務員在男人冰冷目光的注視中慌忙抱著箱子離開。
至少接下來幾分鐘不會再有工作人員過來觸黴頭了。
開在地下室的非法酒吧信號不好,加上那震耳欲聾的搖滾樂,幾乎能隔絕所有的監聽,是安全指數非常高的接頭場所。
“伏特加聯係我,晚上十一點,柯林斯酒吧。”降穀零用身邊人剛好能聽清的音量飛快說。
“我也一樣,”諸伏景光點頭,“我本想打聽任務內容,伏特加說‘來了你就知道了’,聽他的口氣,似乎並不是個尋常任務。”
“獲得代號後第一次任務,竟然剛好由我們一起……”降穀零皺眉。
“或許是個多人任務,之前泥慘會那次任務也有多名乾部參與。”諸伏景光寬慰道。
兩人交換完了情報,各自離去。
降穀零回到自己的住處,確認了無人入侵,燒了壺水將懷裡的粉末衝開——那隻是一包速溶咖啡。
“諸星君,不,現在應該叫‘萊伊’了。”從白色馬自達上下來的男人微笑著打著招呼。
“波本。”長發男人淡淡回應,赤井秀一早就發現與自己同批加入組織,也同批獲得酒名的安室透不甚喜歡自己,而他自然也不會喜歡一個一心鑽營的組織成員。
酒吧開在一個不起眼的街角,厚重的木門上掛著“僅接待預約客人”的牌子,兩人推門而入,不動聲色地打量了一圈,除了客人稀少,似乎與普通酒吧並無不同。
酒吧僅有兩位女客,都坐在L型吧台拐角處,兩人都見過伏特加,就算他會易容顯然也沒法裝扮成身形纖細的女性:“看來我們來早了。”
金發紅唇的性感女郎一聲輕笑:“沒有哦。”
美國當紅女星克麗絲·溫亞德,也是組織資深乾部貝爾摩德,兩人早已認出了此人身份,如今對方先打了招呼,兩人自然而然地挨著她身邊的女子在靠近入口的吧台另一側落座。
“嗬,男人。”
兩分鐘後,坐在雙方中間的柚李不耐煩地打破了“黑衣組織前輩與新人寒暄暨高端彩虹屁演示” 的和諧氣氛。
貝爾摩德被討厭深夜工作的小家夥滿腹怨氣的模樣逗笑了:
“這是格瓦斯。”
格瓦斯,俄烏地區一種用麵包乾發酵的飲料,酒精含量大約……1%左右。
公安已知的組織成員代號有:貝爾摩德、伏特加、琴酒等,他自己和同期兩人的代號都取自威士忌:波本、蘇格蘭和萊伊,所以這個代號格瓦斯的年輕女孩,與目前已知的組織成員並不在一個體係?
降穀零不動聲色地打量著在酒吧喝蜂蜜檸檬茶的女子:
典型的亞洲人長相,看著不超過25歲,手上沒有槍繭和其他職業痕跡,衣服上沾著黑色短毛,應該來自於寵物貓,手上皮膚卻十分細膩,並沒有養貓人士幾乎少不了的抓撓傷痕。
思索間,又一個人推門而入:“打擾了。”
“綠川光,代號‘蘇格蘭威士忌(Scotc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