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室透還沒有結束工作,哪怕是真的要等兩個月,他也得在這裡等枝川空緒出來。
不過,枝川空緒雖然是個無拘無束十分自由的家夥,還沒混蛋到一句話讓手下在門口等他兩個月的程度,大概兩個小時左右,安室透就接到了他的電話。
安室透將車開到了電視台的側門,正好遇見了戴著口罩出來的枝川空緒。少年沒換衣服,頭上多了頂棒球帽,將他顯眼的發色稍微遮了遮,拉開車的後門坐了上來。
‘不是封閉訓練嗎?’
這樣的問話,要是平時安室透大概就隨便地問出來了,不過今天他覺得枝川空緒的情緒不對勁,最終也隻是叫了一聲:“BOSS。”
“去毛利偵探事務所。”
——是本音!看樣子好像真的出了什麼事。
安室透從後視鏡看了眼上車就摘下口罩的空緒,嘴抿成了‘ヘ’的形狀,不用明說都知道他心情很差勁。
毛利偵探事務所……是他的朋友?難怪。安室透心中忖度了一番,踩下了油門。
枝川空緒的心情不好是當然的,前一天他還在興致勃勃地練習初舞台的節目,還找了貝爾摩德大材小用地回來給他做造型。
貝爾摩德的取向就是老烏鴉,還給他染了頭發,在枝川空緒表達不滿後隻能給弄回來,所以變得極其費時,安室透就是這樣臨危受命的。
然而就在他全部處理好,準備去比賽的路上時,忽然接到了毛利蘭的電話。
【‘我知道現在不應該打給你……但是,空緒,新一他有和你在一起嗎?從昨天晚上之後,他就失蹤了!’
‘……你們昨天去遊樂園了?不是還……沒開業嗎?’
‘本來約好了今天去的……昨天我們去了一家私人美術館,新一說有些事要做,讓我先回去……但是我去了他家,從昨天起就沒回來了,郵件和LINE都不回,你有他的號碼吧,能打個電話給他嗎?’】
枝川空緒從聽到工藤新一失蹤起,臉色就已經很差勁了。耐著最後的性子安慰了毛利蘭,掛了電話後,車內的氣溫直接掉到了零下。更糟糕的是,這次送他的不是能在他麵前至少能說句話的蘇格蘭,而是臨時擔任這項職責的基爾。
當然明麵上是兩人都要去電視台所以搭個順風車,這也是他叫安室透留下等他的原因。
工藤新一在和青梅竹馬的毛利蘭一起出門的時候,獨自一人前去調查什麼然後失蹤了一整年……這是原作的劇情開端,枝川空緒還知道工藤新一並不是真的失蹤,而是因為看到了琴酒的交易現場被喂了某種毒藥變成了小學生,化名為江戶川柯南借住在毛利蘭家裡。
以前的他沒有選擇,但是後來他提前當上了BOSS,根本沒打算讓幼馴染承受A藥的風險,理論上來說,琴酒絕對不可能對他在意的人出手。
所以現在工藤新一的失蹤就變得很危險了。
電話裡不好問,枝川空緒決定先去毛利偵探事務所確認一下有沒有多餘的小學生再做準備。
他的手指在手機屏幕上敲了兩下,從SNS上點開他之前發的那條合影的動態,從評論裡點開了黑色頭像的人,發送了一條私信。
……
工藤新一皺了皺眉,他感覺到從後頸處傳來的一陣疼痛,忍不住‘嘶’了一聲。
四周一片漆黑,他咳嗽了一聲,聽到了很大的回音,似乎是在地下倉庫之類的地方。
他記得昨天和蘭一起去一家美術館,在等毛利蘭去洗手間的時候,他看到了之前在空緒身邊見過的銀色長發的黑衣男人。
那個人長得太有辨識度,雖然隻見過一次,還隻是匆匆一麵,工藤新一記得也很清楚。
原本工藤新一沒怎麼在意那個男人的,畢竟空緒肯定是在準備參加節目,不會出現在這種地方,他也沒什麼興趣去和那個人搭話。
不過反正沒事做,工藤新一乾脆觀察了一下那個人。黑衣男子和某個人見了麵,然後……工藤新一看到了隱藏在黑衣男子衣服下,抵住了見麵人腹部的槍。
“!”
那兩人正要離開,毛利蘭也出來了。工藤新一將手裡的包往小蘭懷裡一塞,說自己有些事先走讓她一個人回去,急忙跟了上去。
……
然後他就出現在這裡了。
工藤新一歎了口氣,試圖站起來,他得想辦法離開這裡。
然而剛準備站起來的時候,腦袋痛了一下,他控製不住地摔了下去。意識完全消弭之前,他看到了單手拿著甩棍的男人。
男子另一隻手拿著手機,手機的光打在了他的臉上,將此刻的氛圍襯托地十分陰森。
工藤新一失去了意識,他聽清了那個男人說的最後一句話。
“完了。”
作者有話要說: 琴酒:猜猜是誰完了,工藤新一還是我: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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