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現在他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枝川空緒眯起了眼睛,眼神變得危險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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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真的是新一?”
捂住了自己的屁股,阿笠博士看著麵前這個隻有他大腿高的小學生,還是覺得十分不可置信。
但是這個孩子不但表現出了不輸於新一的推理能力,還說出了隻有新一知道的他的小秘密。
用新一最喜歡的福爾摩斯的名言來說,排除一切不可能,剩下的即便再不可思議也是真相。
博士這邊沒有小孩子的衣服,他們隻能去隔壁的工藤宅尋找新一小時候的衣物,等著新一換衣服的時候,阿笠博士也開始分析現狀。
“新一啊,你說給你灌下那種藥的男人,你之前在空緒身邊見過?”阿笠博士單手抵著下巴,思考道。
“嗯。”工藤新一不需要捏著嗓子說話,現在的聲音都非常可愛,他將西裝外套套上,一邊係扣子一邊走出來,“之前去空緒家裡的時候,見到過一次。空緒說是家裡公司的員工,我到了之後,那個人很快就走了。”
“家裡公司的員工啊……說起來,空緒的家裡是做什麼的?”阿笠博士問道。
“我不是很清楚,空緒好像不太願意提起的樣子。”工藤新一抿了抿嘴,“空緒的媽媽很早之前就去世了,空緒的爸爸和他關係不怎麼樣,所以我們平時都是避開這個話題的。”
至於關係有多差勁,工藤新一忍不住回憶起了不久前的一件事。
就在照片動態的那件事之後沒多久,空緒給他發了一張像是在什麼烤爐旁邊的自拍,幼馴染的臉一如既往的優越,工藤新一隨口問了句是在燒烤嗎?
然後他接到了枝川空緒特地打來的電話,那邊的空緒笑了足足半分鐘,開心地告訴他:【是我爸爸。】
聯想到前幾天捐贈遺體的事情,工藤新一的臉當時就綠了。
——到底是怎麼把火化拍得像是開Barbecue(戶外燒烤)啊!
“我回去之後去查查看吧。”阿笠博士似乎有些擔心,“我總感覺有些不對勁,送你來的那個男人不知道你是誰,但是能把你送到我這裡,如果不是有特彆熟悉你我的人吩咐,肯定是做不到的。”
而知道這些事情的人,其中最可疑的就是枝川空緒了。
聞言,工藤新一愣住了,不可思議地看向了阿笠博士。
這樣的目光還是很有壓力的,阿笠博士知道新一和空緒的關係很好,他也很喜歡那個孩子,但是可疑就是可疑,不能盲目相信,尤其是優作現在又不在日本,他必須保護好這孩子。
“你看啊,新一。”阿笠博士硬著頭皮說道,打算給工藤新一講道理,“那個男人說在你的校服上找到了工藤新一的名字,但是工藤家裡沒有人應答,所以把你送到了我這邊……看上去沒有問題,但是正常人一般會選擇把你送到警察局或者醫院吧?”
工藤新一麵色嚴肅的點了點頭,這是事實:“而且他向我詢問工藤新一去哪裡了,說明他的目標就是我。”
“然後是讓你變成這樣的那個男人,光是他和空緒之間的聯係就已經足夠刻意了,太可怕了。”
“沒錯。”新一深吸了一口氣,冷靜地說道,“空緒一定是被那個男人騙了……可惡,我沒有證據,讓這樣的人繼續待在空緒身邊實在是太可怕了。”
阿笠博士:“?”
“空緒他……是個很容易寂寞的人。”新一的神情變得落寞起來,流露出一絲悲傷,“所以他會對身邊的人很好,如果直接說,他肯定不願意相信的。那個人身為他父親的手下,卻能和他這麼親近,他們關係一定很好。”
“……”
“空緒那麼溫柔,一定會傷心的吧。”
阿笠博士:雖然我也不願意相信空緒是心懷不軌的那種人,但是他明顯也不是你口中的那樣啊!你對他濾鏡到底有多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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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郊外的一間安全屋內,雜亂的室內擺放營造出一種特殊的氛圍,在沒有點燃的壁爐旁擺放著一個沙發,粉色頭發的少年從沙發站起,踱步到了單膝跪地的銀發男人的麵前。
琴酒低垂著頭,柔順的銀色長發垂落在臉側,一副恭敬至極的模樣。
少年伸出手,輕輕挑起了他的下巴,如同鬼魅般冰冷的金色雙眸注視著他,接觸到他皮膚的指尖冰涼一片,帶起了一股顫栗的不安感。
“我問最後一遍,琴酒。”少年語氣輕柔,但是傳遞到耳中後卻讓人心懷恐懼,“你昨天見過工藤新一嗎?”
被工藤新一認定為危險的男人在他的幼馴染麵前乖巧的像是小貓咪,綠色眸子的男人抬起頭,直視著枝川空緒。
“沒有。”
作者有話要說: 新一:雖然空緒的性格是有那麼一點點無傷大雅的小問題,但是我很確信,我天真柔弱的幼馴染一定是被陰險狡詐的手下給騙了!
琴酒:……你說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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