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撇嘴笑了下,眼神冰冷,“我倒是想殺,謝隊長怕是有點不樂意啊。”
謝紀州:“這丫頭還有用,不能死。”
司馬哼哼笑了下,一手摸著衛小米的臉,一邊說:“既然有人不想她死,那我的帳又怎麼算?不如這樣,讓她伺候我吧,正好我房裡缺女人。”
謝紀州掃了一眼無聲無息的小姑娘,皺了皺眉,“那也等她治好再說。陶啟,將小米帶去治療!”
陶啟走過來,抱起衛小米向屋外走去。
司馬也沒阻攔,隻挑釁地瞧著謝紀州說:“謝隊長興師動眾踹碎了禁閉室的門,不知是幾個意思?是對司某不滿還是對那丫頭動了心思?不過,今天司某把話撂在這裡了,那丫頭我要定了!”
說著,彎腰撿起自己的皮甲和外衣,搭在肩上悠悠出了禁閉室。
謝紀州兩眼微眯,頓了一會兒,視線停駐在牆角那把沾著血跡的骨刀上。
衛小米醒來時,發現自己躺在一間宿舍裡,不像071號裡麵有好幾個鋪位,是個麵積不大的單人宿舍。
房間沒人,她第一時間檢查自己的身體,還好,防護服好好地穿在身上。
抬眼向屋子四周巡視,果然看見有個探頭掛在天花板上。
媽蛋!監控探頭簡直無處不在啊。
動了動身子,隻覺得胸腔還是有點隱隱的痛。
難道傷了內臟了?
衛小米扯起被子蒙住頭,悄悄在裡麵喝了一瓶藥液。
好一會兒,疼痛漸漸消失。
從儲物戒摸出一枚六階晶核遞在小綠怪的光團裡讓它吸收。
先前替她擋了嬌嬌的攻擊後,小綠怪又再一次無聲無息了,衛小米覺得,那應該是它強撐著救了她一回。
六階晶核的光華在慢慢褪去,半小時後,變成一小撮灰白粉末。
小綠怪依然沒有長大,還是像兒童小皮球一樣大小,無精打采地貼在她腦門上。
門響了一下,自外麵推開,珍珍端著一碗粥走了進來。
她走到衛小米床前,見她蒙著被子,便知道她醒了。
“起來吃點吧。”珍珍坐在床邊的凳子上說:“你也是,乾嘛犯倔?跟那些男人撒個嬌服個軟不就行了?”
衛小米沒有吱聲。
“白長了一張俏臉,也不知道利用一下,這下好了,差點被打死。”珍珍撩了撩頭發,輕哼一聲,“女人嘛,跟誰睡不是睡?關鍵是得挑個有本事的,像咱們謝……”
她一轉頭,看見謝紀州陰著臉從外麵走進來,立馬閉了嘴。
“你出去吧。”謝紀州對珍珍說。
珍珍訕訕地站起身,走出房間。
謝紀州走到衛小米床前,“醒了?”
衛小米隻得將被角移下麵部。
謝紀州彎腰,伸手背貼在她額頭,“嗯,燒退了。”
衛小米頭一偏,躲開他的手掌,心裡尋思,自己昏迷後到底發生了什麼?
“衛小米,傷好之後,你去司馬那裡。”謝紀州平靜說道:“在咱們隊,女人刺殺隊員是要被處決的,好在司馬不計前嫌,隻讓你去伺候他……”
“憑什麼?”衛小米蹭地掀了被子坐起身,氣憤叫道。忽又覺得不妥,捂著胸口佯裝傷痛,“明明是嬌嬌想殺我,那個司馬故意找茬欺負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