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 羊村公館(十五) 夜探神廟,汙染物現……(1 / 2)

從羊毛加工坊回到公館。

羊皮放在桌上, 江安澄看著犯了難:“你們誰會剝皮嗎?”

羊怪屍體公館裡有3隻,是錢水兒、郭修竹和鄭浩渺對應的羊怪,此時已經從4樓搬了下來, 堆放在廚房裡。

隻是剝皮把眾人難倒了, 還要按照玩偶師那套羊皮的樣式來剝,就更是困難了。

“我來試試吧。”震哥摸了下頭:

“我的職業‘替身’有一個武器精通加成,剝皮刀也算是一種武器,我……應該可以。”

他不是很有信心, 可也是當前最合適的人。

大家都讓開位置,震哥走到了羊怪屍體前, 最早的羊怪已經死了2天,好在天氣較涼,並沒有臭味。

“你可小心點, 我們就三隻羊。”褚天華提醒。

“沒事, 彆緊張,隻要有一個成功就行。”江安澄拍拍他肩膀。

不過嘴上這樣安慰, 心裡也是希望震哥儘量不要失誤, 多一個羊皮, 就能多一個幫手。

震哥點點頭,拿著剝皮刀開始工作。大家很快發現自己的擔心是多餘的,隻見剝皮刀在他手中從最開始的生澀, 到如臂使指, 像切奶油般順著紋理分開羊皮。

“這, 這替身的精通也太強了吧!”阮妙玲躺在沙發上, 吃驚道。

她在加工坊四肢被折斷,脖子也差點被擰斷,好在她的職業炮灰, 第一個技能‘裝死’的作用是靠假死恢複傷勢。

不然以小隊的醫療水平,她那麼重的傷可能撐不到劇場結束。

但即使有技能,她現在也隻能一動不動吊著命。

“是震哥本身就會用刀,精通隻是輔助。”江安澄說道,自己升級後獲得了雜技精通,可至今還是不會雜技動作。

等出去後該把雜技學習提上日程,不能荒廢了技能。

很快,三張完整的羊皮就扒了下來,震哥擦掉汗水,覺得比打架還累。

江安澄拿起羊皮跟玩偶師破損的羊皮對照,簡直一模一樣,隻是沒做手工處理,存放不了太久,但自己等人本來也就用一晚上。

“今天晚上,我、顧今臨和褚天華,我們三人去狼神廟破壞汙染源。”

她目光看向兩人,他們都點點頭,沒有推脫的意思。甚至說,無論顧今臨還是褚天華,對這個安排都很滿意。

跟錢水兒這類人不同,他倆都屬於要自己把握命運的人。

“震哥,今晚公館也很危險,如果我們行動慢的話,陶嶽的那隻羊怪會潛入公館,阮妙玲失去戰鬥力,還需要你的保護。”江安澄說道。

她對震哥的武力值很相信,說實話小隊裡若是打一架,除了戴全道具的自己,其他人應該都不是震哥對手。

“好。”震哥看了眼癱瘓的阮妙玲,鄭重點頭。

以他的性子,隻要答應了,就是拚了命也會保護好她。

……

安排好一切,天色已經過了10點,窗戶前,羊怪冷漠的凝視著。

江安澄披好羊皮,三人對視一眼,深吸口氣打開了公館門,精神緊繃著走了出去。

窗前的羊怪看都沒看他們一眼。

成功了!羊皮果然能蒙騙過羊怪!

江安澄心中雀躍,關好門,腳步加快,三人朝著狼神廟跑去。

很快公館就消失在夜色中,深夜的羊村依舊有著霧氣,兩側村戶影影綽綽,可依稀能看清每戶人家窗前,都有一隻羊怪站著,血紅的眼睛在霧氣中頗為顯眼。

馬不停蹄的趕到了狼神廟,江安澄站在山腳,抬頭看著,有些吃驚。

狼神廟竟然並不漆黑,反而籠罩著朦朧光影。

大家都不敢說話,害怕引來羊怪,沿著台階走進狼神廟,這裡與白天大不相同。

兩側偏殿消失,轉而立著兩座羊骨搭建的骨塔,各自有三四米高,骨塔上插滿了蠟燭。而主殿依然存在,內部空間卻擴展了很多,牆壁、道路、神像周圍,都圍著一圈圈蠟燭。

這些蠟燭晃動的火光,就像虔誠的信徒在祭拜著狼神,也是這大量的蠟燭,讓狼神廟在夜晚籠罩著光影。

“神像下有人。”顧今臨低聲道。

聽他說,江安澄也看到神像腳下跪著兩個人影,也許不能算人,他們都是羊頭人身,看衣服,正是村長與牧羊人。

“他們料到我們會來嗎。”褚天華嘖了聲:“果然破壞汙染源沒那麼容易。”

江安澄在狼神廟裡飛快尋找,很快就注意到灰狼神雕像眉心,有一顆腐爛的狼頭,狼頭猙獰,白骨與漆黑的肉翻在外部,可仍依稀看的出,它生前是一頭威風凜凜的狼王。

或者說,灰狼神。

腐爛的狼頭散發著濃鬱的汙染力量,隻是看著,她都感覺思緒翻飛,心底燃起對吃草的渴望。

這就是羊村的汙染源……白天隱藏,隻有晚上才會出現。

而在白天,就算把雕像推倒,也根本影響不到狼頭,反而會遭到狼頭的報複,當初的專家團就是這樣團滅的。

要想摧毀汙染源,隻有直接摧毀狼頭。

“這狼頭用刀或錘子能破壞嗎?”褚天華從背包裡拿出公館帶來的工具。

“恐怕不行,我們靠近一點,我把汽油撒上去,然後用點火術點燃。”江安澄說道,這是最安全的方法。

隻是她剛才試過了點火術,使用範圍在神廟裡被壓縮到隻有10米,得靠近點才能用。

“你的能力真強啊。”褚天華很是羨慕,他都不明白為何江安澄能有這麼多能力。

這小妖雖然不是星光大舞台上的人,但想來也相差不遠吧……

剛走進神廟,江安澄頭腦就嗡的一聲,響起了萬千綿羊的叫聲,叫聲如山巒回蕩,震耳欲聾。

“有汙染!”

綿羊叫聲令她頭暈,回頭看去,顧今臨與褚天華捂著頭露出痛苦的神情,同時白色的羊毛從他們裸露的皮膚上生長。

他們有些失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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