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結】(2 / 2)

在柯學裡當房東 風月蠶 24915 字 6個月前

女人也道:“喜樂軒離家不近,車子還在檢修等明白才能開回來,現在都這麼晚了,不如你先忍耐一下。”

翔一臉上的笑容收斂,將筷子丟出去,險些戳到男人的眼睛,他一把揮開湯碗,湯水淋了女人一身。

十分生氣的道:“現在就擦!現在就買!看到那灰塵我吃不下飯!沒有車不會跑過去嗎?!你們根本就不愛我,不然為什麼連這點要求都辦不到!!!”

最後……

最後自然是翔一美滋滋的吃著女人買來的飯,欣賞著二人氣喘籲籲累如狗,連吃飯都沒力氣的樣子。

哦,男人擦了近一個小時吊扇,才讓翔一鬆口說乾淨了。】

兩個鬆田陣平:“……”還能這樣?

他倆還以為入江翔一以後的日子會很難過,所以才會在沉默中變態,可是……發生的事情為什麼和他們想象的大不一樣!

【入江翔一】都一陣錯愕,不免開始反思自己:“可惡,我當初怎麼沒想到這一招。”

翔一美滋滋的說:“你可以這麼想,因為我的身體注定我在外麵搞不了事。”那去哪兒搞事呢?

人:“……無法反駁。”

快鬥好奇得抓肝撓肺,看鬆田的表情就知道此時播放的畫麵肯定不是他家的大家長受到傷害,他扯著鬆田的袖子一個勁的追問:“發生了什麼?說說說!”

恨不得爬進鬆田的腦子裡看看都在播放些什麼。

尤奈和尤裡也不甘示弱的抓著鬆田兩邊的褲子,工藤新一非常好心的幫鬆田提著褲腰帶,免得某人當場社死。

當然,他也用閃亮亮的大眼睛期待的看著鬆田,可惜鬆田閉著眼睛,沒看到他這雙賣萌的大眼睛。

鬆田,不知道該怎麼說。

他總不能說自己看到翔一正在全方位的反過來虐待他那對有病的父母吧!什麼大夏天讓人家一整夜給自己搖扇,背著他去爬山還是來回爬次,冬天故意讓兩人關著燈尋找不存在的蚊子,故意將房子弄成狗窩等兩人辛苦工作回來收拾,又或者弄壞這二人珍貴的東西,出門時故意摘掉混混的假發讓這二人賠禮道歉,又或許故意激怒他人讓這對夫妻背鍋……

什麼叫做史詩級的熊孩子,這就是啊!

是那種在外麵見到了都會讓人手癢的熊孩子啊!

更甚至在戶外的時候,還會扮演假惺惺的白蓮花,走一步都得晃晃,讓路人見了忍不住譴責這對夫婦對孩子不夠儘心……

對外,翔一是個十分嬌氣又病弱得惹人憐愛的可憐孩子,對內,他就是夫妻倆的甲方,還是那種讓人恨不得插刀的甲方。

與其說是翔一被精神虐待的血淚史,不如說是這對夫妻被奴役史。

而這對夫妻還有苦說不出……因為他們的目的確實達到了,就是……過程未免太過辛苦。

【翔一十八歲的時候,已經被折騰得不成人樣的夫婦,買來了碳爐。

男人:“我不行了,要不我們帶著小翔一起走吧,變成鬼的話,就不會累了。”

女人:“沒錯沒錯,都怪我們不好,是我們不夠爭氣,賺的錢不夠小翔花,體力太差精力不好不能滿足他的要求……我們太失格了!”

男人淚流滿麵:“委屈小翔了,等我們一家口去了地下,一切都迎刃而解了。”】

【鬆田陣平】低聲吐槽:“果然是有遺傳的。”既然都受不了了,還想著死後繼續給兒子做牛做馬。都敢帶著兒子自殺了,卻不敢拒絕兒子的任性要求……

——被pua得太慘了啊!

鬆田也覺得非常慘,他嘟噥著:“明子姐之前竟然還想報名pua的課?直接找翔一不就得了,這小子是專業中的專業啊。”

瞧瞧這對夫妻被折騰成什麼鬼樣子了?都這樣慘了竟然還覺得是自己做得不夠好……就是,果然不是什麼正常人,還想著帶著一家口一起走。

走去哪裡?你們仨隻會直通地獄啊!

那裡才是你們的故鄉啊!

知道結果的鬆田清楚這對夫妻燒炭的計劃不會得逞,所以他可以專心的吐槽。他不同情這對夫妻,所以他公平公正的個人一起吐!

【夫妻倆計劃得很好,就是在實施的前幾天,出車禍噶了。】

翔一想也知道這個人在想什麼,道:“想什麼呢,怎麼可能是我乾的,我又不懂車和機械,是個徹頭徹尾的紙上談兵的文科生,再說了,如果真的動手腳肯定會被發現的啊。警察可能敷衍了事,但保險公司為了不賠錢,他們能請十來個專家徹夜不停的尋找漏洞毛病。”

警察可能擺爛吃乾飯,但保險公司在這一塊絕對跑得比誰都積極啊!

鬆田:“有理有據。”

【鬆田陣平】:我特麼竟然隻能選擇相信

【入江翔一】:恩,畢竟你是個良民

【入江翔一】表示他一個字都不信,但不信就不信唄,彆搞得好像他和父母感情很深似的:)

他不僅不會因此傷心,還會鼓掌叫好:)

隨著這對夫妻嘎了,這場在他人大腦裡放電影的,屬於【白蘭】才會覺得好玩的離譜遊戲正式宣告結束。

徹底與平行世界的人斷開聯係,腦子裡再也沒有【白蘭】那張討厭的臉,鬆田還對自己能找回大腦控製權有點不太習慣,他拍了拍大腦,緩了好一會對翔一說:“要不將骨灰撒河裡吧?”

翔一吃驚的說:“河做錯了什麼要受到這種羞辱!”

鬆田:“……”我才想問世界是做錯了什麼,竟然會存在你這種魔鬼。

搞得他都不知道應該痛恨這對夫妻好,還是同情好。雖說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吧……法律頂多就是死刑,你直接讓他們體會人間門煉獄,更要命的是他倆還被忽悠傻了。

鬆田語重心長的拍了拍翔一的肩膀,道:“如果我哪天說錯話得罪你了……”

翔一連忙道:“提醒你?”

鬆田用力的點頭:“提醒我有仇當場報!我覺得過去似乎對你有什麼誤解,不能再用過去的眼光看待你!”

心疼這小子壓根沒必要,還不如心疼自己,所以,生氣的話直接報仇就行,不用顧慮這小子的身體!

翔一:“……”才不要!

不就是看個‘電影’嘛!為什麼受傷害的是我!

工藤新一覺得自己聽懂了,他對自己的小腦瓜子向來很自信,於是和其他人湊一塊,小小聲的說:“我明白了,也就是說從今天開始,陣平叔叔對翔一叔叔的濾鏡就不存在了對吧?”

降穀也小小聲的說:“聽起來可真不錯。鬆田這小子護房東先生護得跟眼珠子似的,有時候看著也會覺得很不爽。”

天天被戀愛的酸臭味堵塞鼻孔摧殘眼睛,這麼多年過來,真是太難了!

萩原還有點遺憾:“可是沒有濾鏡的話,會少很多樂子的吧。看他倆平常的相處模式很好玩耶。”

阿爸(bushi)幼馴染的心態和其他人是不一樣的。

“怎麼都可以,看來是搬石頭砸自己腳了。”伊達航看了眼翔一,似乎是過於震驚,房東先生整個人硬邦邦的,木得像是塊石頭。

可能是失去優待對翔一來說,真的是件很嚴重的事情。

翔一現在心裡恨死了白蘭,覺得若不是對方自己不至於會淪落到現在這個境地。他湊過去,扯了扯鬆田的一簇小卷毛。

鬆田瞪他:“皮癢了?”

往時翔一也會這麼做,但這次的鬆田顯然是不會縱容他了。瞧瞧這個眼神,多凶,小孩子看到都會嚇哭。

翔一抿了抿唇:“我很可憐。”

鬆田半眯著眼睛:“我是發現了,你這種人不管是處於什麼境地,隻要自己想,隨時都能扭轉逆勢,讓其他人比你可憐上萬倍。”

他叉著腰,氣勢洶洶的說:“繼續啊,彆愣著。”想賣慘說服我,倒要看看你有什麼本事沒使出來。

翔一,湊過去在他耳邊悄聲說:“我能讓我哥弄一艘退役的軍艦。”

鬆田:???

翔一:“想怎麼拆就怎麼拆,保證不會有人出來阻止。”

鬆田:?!!

翔一:“這個夠麼?”

鬆田單手捂著眼睛,一手攬過翔一的肩膀抱在懷裡,讓他的臉貼著自己的胸膛,仰麵閉著眼睛說道:“我可憐的男朋友,受委屈了是吧?乖哦,回去給你捏肩做按摩。他們怎麼能這麼壞呢?你才那麼小,竟然那麼虐待你。不用怕,已經過去了,以後有我心疼你。”

翔一,沒忍住的噗嗤笑出聲來。鬆田不滿的將他的腦袋往胸口又壓了壓:“安靜點,我在試圖說服我自己。”

翔一比了個OK的手勢。

其他人:“……”

景光好心的說:“要不我們還是散了吧,這濾鏡估計這輩子都除不掉的。”隻要房東先生手握冤種堂哥,鬆田就彆想經受住誘惑。

這兩人的狗糧怕是得吃一輩子,還是努力讓自己的胃更強大點,消化掉它吧。!

第174章 觀影體後續

被這對情侶忽略掉的人,實在不想吃這頓狗糧,於是在場幾名成年人合力將這兩人扛到對麵,人塞進去後,快鬥負責鎖門。

用鑰匙從外麵鎖好後,他甩著鑰匙圈得意的對這些人說:“這下子我們可以好好的享受尤奈醬和尤裡醬的生日宴會了。”

說完見麵前這些人就單是眨巴著眼睛看著自己,就連雙胞胎也是如此,快鬥沒好氣的叉著腰說道:“幾個意思?不要告訴我就我一個人期待著生日派對?”

他半眯著眼睛對雙胞胎說:“為了你們的生日派對我可以練習了足足一個月哦,是最新的魔術,你們不想看嗎?”

尤奈點頭:“想看,不過快鬥哥哥,你可以先看看後麵。”

尤裡道:“後麵,有驚嚇。”

“什麼驚嚇啊……”快鬥覺得自己膽子可大了,大白天有什麼東西能嚇到他,除非……

快鬥白著臉求證:“有傻缺在這種時候掛鯉魚旗?”千萬彆是啊!每年男孩節掛鯉魚旗的時候,他都是窩在家裡拉上所有窗簾,不敢出門的!

得到搖頭的答案後,他心裡又提起來:“有笨蛋放風箏,還是魚形狀的?”

這兩年什麼形狀的風箏都有人放,他還看過有人放八爪魚的呢!

又得到一致搖頭後,快鬥咬了咬牙:“你們就告訴我,和魚有關係沒?”

降穀一本正經的說:“沒有。”

快鬥:“我不信你,景光叔叔,你來回答。”

降穀:???

——認真的麼?

他覺得這個圈子裡就自己最純良不會撒謊好不好!為什麼寧願相信景也不相信他!

快鬥:因為公安的嘴騙人的鬼!你天天說討厭赤井叔叔,結果上次看到你們兩個一起去宮野家給明美小姐過生日!你們還笑得很開心(皮笑肉不笑?)的討論起誰送的禮物更符合明美小姐(妹妹?)的心意,最後被誌保小姐狠狠吐槽了!

景光捂著嘴偷笑,含著笑意的嗓音說著:“放心,和魚一點關係都沒有。”

這下快鬥就放心了:“什麼嘛,既然不是魚的話,就算是世界末日也嚇不到……”

他轉過身,就見到二樓的陽台上站著兩個身影,衣著華麗的男女,都戴著神秘的麵具,嘴角帶著笑意,按照角度……是在看自己。

快鬥:?!!

他連滾帶爬的往前跑,跑出幾步又覺得不對,哆嗦著手用鑰匙一邊開大門一邊喊:“救命啊!迷子!梅子!有人要綁架我啊!”

他知道這時候是不能指望翔一和鬆田的,指不定這兩人已經親親密密滾一起去了,還是機器人更靠譜!

但上頭那兩人不是那麼好搞定的,能夠用‘驚嚇’來形容的二人,動作利落的從二樓跳到地麵上,姿態優雅,彆說是骨折,就連落地的聲音都輕不可聞,看起來就像是兩隻天鵝起舞一般的優美。

二人一左一右的按著快鬥的肩膀,左邊的男人說:“喲,親愛的兒子,請問你是不是忘記了昨天是什麼日子?”

右邊的女人說:“都十七歲了,總不會還那麼孩子氣的鬨脾氣吧?寬限你一天了哦,現在裝傻就沒意思了。”

快鬥看向門鎖的位置,不知何時被花瓣堵住了鎖眼,他咬牙對二人說:“大白天的,怪盜基德和怪盜淑女竟然堂而皇之的出現在這裡,我這裡都是警察,你們跑不掉的!”

竟然是標誌性的怪盜裝扮!

黑羽盜一笑眯眯的說:“什麼怪盜基德?怪盜基德不是死了麼?我啊,隻是基德的仰慕者而已,是coser哦~”

是的,雖然黑羽盜一成為了降穀的線人,但在社會認知裡怪盜基德其實已經是個死人,這也是當初他會答應成為線人的原因。

哦……以前偷到的東西也由警方出手全部返還給原主,並還了一筆租賃費,差點把家底掏空。

怪盜淑女則是故作訝異的說:“怪盜淑女?好像聽說過,你竟然還會記得那種過時的怪盜嗎?真厲害啊,我的寶貝快鬥~”

快鬥:“……”好無恥!

他求助的看向他人,萩原無奈的舉起雙手說:“你答應過他們,一個月回家住一個星期的,我記得昨天就是約定好回家的第一天哦。”

所以他們這些人都沒立場管。

是的,自從怪物組織被消滅後,黑羽夫婦就回到了日本,黑羽盜一還上演了一出複活的戲碼,賺足了風頭,如今依舊在做著魔術師的工作。

夫妻倆雖然依舊需要經常出國巡演,但比起之前調查神秘組織的時候,空閒時間變多了,自然要來挽回自家兒子的心。

……至少也得回去陪陪他們吧!畢竟是親兒子啊!哪能忍受真的被偷走!

可快鬥已經在外麵玩野了,主要是在入江家的日子過得實在太舒服,就不是很想回去。

他倒不是真的討厭自己爸媽,起初自然是生氣的,可作為一個三觀正直又體貼善良的小良民,其實也不是不能理解父母當初的做法……

稍微長大點就知道那已經是這對夫婦能想到的最好的辦法了,他當時人小,藏不住話,怪物組織又安排了暗中盯梢的人,如果自己知道爸爸其實沒死,肯定會詢問裡麵的細節,以他的性格,父母不肯說真相,他就會自己去查,說了真相,不能保證會不會被發現。

有些事情如果知道了,一點小細節都會被敵人發現端倪。

但……還是那句話,在入江家比較舒服啊,家裡的彆墅那麼大又空蕩蕩的,父母又經常不在家,他回去乾嘛?發黴嗎?

他還是個學生,肯定不能跟他們四處跑巡演啊!

於是就約定了一個月回去住一周,至於這個時間……就是這對夫婦回國的第一天開始算。

他倆昨天回國,有通知他,但快鬥在練習魔術,練著練著,等記起來的時候都已經晚上了。

快鬥心裡發虛,嘴上卻說:“那就從明天開始算啊,今天不行,反正你們這回會在國內待滿十天的吧!”

從明天開始回去住,也能住滿一個星期呀!

但……

他想得挺好,可父母不願意配合。能生出快鬥的夫妻哪裡是願意吃虧的性子,最後一家三口討價還價,快鬥因為“傷了父母的心”隻能再加半天的利息,雙胞胎的生日派對結束就得乖乖回家。

門內,聽到動靜停下後,鬆田才說:“這樣是不是不太好,快鬥都求助了我們還不讓梅子們出去幫他。”

嘴上這麼說,吃草莓的動作沒停,一顆接一顆,大寫的不走心。

翔一比他還不走心,用手機編輯簡訊,隨口說:“都這麼大了,忘記就忘記,道個歉不就行了,卻因為下不麵子當什麼都沒發生過,這可不行。”

靠譜的家長表示必須讓快鬥做個遵守諾言的人,就算是愛麵子的年紀,也不行。

麵子哪有承諾重要。

“行吧。對了,你在和誰發消息?”進門後這小子手機就沒放下過。

“白蘭。”翔一誠實的回答。“這小子在向我邀功,好厚的臉皮,做這事的是他同位體,這小子卻功勞攬自己身上。說經過這件事我們感情肯定升溫,要好好感謝他。”

所以翔一正在好好的懟這個臭不要臉的。

鬆田看了一眼他編輯的內容,咋舌:“看來你很清楚怎麼踩他雷點。”他覺得白蘭看到這些,估計半天吃不下一顆棉花糖。

他是不清楚翔一什麼時候和白蘭聯係上的,偶爾看他們通話時的對話,顯然感情還不錯,儼然是多年的好友般。

鬆田隻覺得是臭氣相投。經過這次大腦播報事件後,更加如此認為。

鬆田看了眼自家男朋友:“那個白蘭把你過去播放出來,你真的不生氣嘛?”小氣鬼不應該想著扳回一城麼?

翔一笑了笑:“不用報複,那小子現在估計難受得很,沒個一星期下不來床,還得吃流食,棉花糖都不能吃。”對棉花糖星人來說算是酷刑了。

鬆田不解。

“他的能力不是沒有副作用的,這個新出現的能力隻會比之前那個的副作用更大。”以前白蘭每次窺探平行世界後,少不了發幾天燒,這次更不會例外。

翔一:“而且也沒什麼好生氣的,不是挺有趣的麼?看到那麼多人破防。”

鬆田,翻個白眼:“這話我就當沒聽說過,在外麵可彆這麼說,會被打。”又忍不住問,“呐,你覺得那個世界的我和你怎麼樣?”

“什麼怎麼樣?”

“彆裝傻,那個我可討厭你了。”鬆田這麼說。

翔一歪頭,看著鬆田的眼神帶著幾分興味,眸光仿佛是熒光閃爍:“你是想知道那個我會不會把那個你坑蒙拐騙到手吧?”

他想了想,又興致缺缺的說:“誰知道呢,畢竟那個我是黑手黨,你是警察。雖然裡世界並不像社會的非法組織那樣人人喊打,和國家合作的家族也不少,但那個你對那個我做過什麼一清二楚……頂多也就當個不走心的情人吧。”

心可能有一點,但絕對不多。

鬆田想了想,切了一聲:“我想也是。比起之前兩個人都死了,起碼現在都活著,慶幸就行了,還奢求那麼多乾嘛。”徹底失去追根究底的好奇心。

翔一側身看著鬆田,鬆田有些不自在,剛要問他發什麼貓病,隻見翔一用手機抵著下頜,眨了眨那雙眼型美倫的眼睛,柔聲說:“小卷毛,我可沒有做過壞事哦,是良民。”

沒等鬆田回答,他湊過去咬住對方的嘴唇,推著讓他躺在沙發上,意味深長的說:“所以,不關我們的事。”

不管那兩人會不會在一起,對翔一來說都無所謂。他一點都不關心。

他隻知道在這個世界,他們二人不會因為這種道德感的問題產生分歧甚至走向陌路即可。

他已經如自己所願,將心愛之人牢牢的擁抱在懷,如此,就足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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