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份, 在伊達航的婚房即將動工開建的前一周,一行人出發前往夏威夷。心心念念半年之久的摸坦克、咳咳,夏威夷之旅, 終於啟航。
去的不僅是翔一和五個警察,還加上了娜塔莉和毛利蘭。邀請毛利蘭一起來的鬆田很得意的說:“有了小蘭在,我們的旅程肯定能完美,不會有意外!”
翔一死魚眼:“說歸說, 彆一直看我。”你直接點名不就得了?
鬆田:“你彆擔心, 我沒嫌棄你, 但這可是坦克, 萬一出了點意外坦克炸了怎麼辦?又或者整個裡島直接沒了怎麼辦?”想想就覺得可怕。
鬆田拍了拍毛利蘭的小腦殼,推心置腹語重心長的說:“小蘭,我們這趟旅行安不安全, 就全靠你的歐皇體質給不給力了!”
毛利蘭握緊雙拳,認真的說:“那小蘭也要開坦克!”
鬆田和她勾手指:“沒問題,陣平叔叔學會了就教你!”
萩原有些哭笑不得:“什麼歐皇體質啊,比翔一的事故體質更不靠譜。我們還是相信科學比較好。”他從來是不信這些東西的, 不管是運氣好壞還是如何,也隻是巧合罷了。
鬆田想說他也是不信的,但……
“你們忘記了那個爆炸的中介所、出事的銀行嗎?”
四名警察:!
“你們忘記了被炸的酒店、沙灘的慘案嗎?”
四名警察:!!
算起來意外是不多, 但每一次都是要命的意外啊!
伊達航拉起自家未婚妻的手:“要、要不我們換一個地方旅行吧?夏威夷好危險。”
翔一正在給毛利蘭綁馬尾,聽了這話涼涼的說:“彆的地方沒有坦克。”
伊達航,麵露糾結。娜塔莉笑得不行, 拍了拍他的手說:“我相信阿航能保護我的, 而且你的朋友都在這裡呢, 這世界上沒有比跟你們一起旅行更安全的了。”
“真敢說啊……明明第一次見麵時說話跟吐豆子一樣往外蹦的痛——”鬆田被降穀零和景光踩了腳, 疼得齜牙咧嘴。
景光倒是奇怪的問著翔一:“毛利先生他們還真的同意讓小蘭跟我們一起去啊。”一個十一歲的小女孩跟一群人出國, 他們夫妻就不擔心嗎?
毛利蘭信賴的挽著翔一的手臂,說道:“媽媽說了,翔一叔叔就跟我舅舅一樣,他害誰都不會害我。我爸爸也是這麼說的。”
雖然她爸爸曾經私底下無數次跟自家媽媽抱怨,早知道當初就把一樓押給翔一,這樣不至於被變相偷家。還說目暮叔叔和白馬總監的選擇才是正確的。
降穀零,沉默了一會低聲吐槽:“信息量好大。”害誰也不會害小蘭……他害過誰了?
公安先生看著房東先生的眼神開始不對勁。
本來毛利夫妻是想要包攬毛利蘭這趟旅行的開銷,但靠著好幾月收租,加上前個月發售的一個小專利賺了點小錢,鬆田豪氣的將開銷包攬過來,說是用來感謝之前毛利蘭幫他抽到了夏威夷旅行券。
可能情侶都有些共同之處,但凡手裡有錢,鬆田也是個大氣人。一行人就這麼通過機場的安檢,上了前往夏威夷的飛機。
為了照顧毛利蘭這個小丫頭,她坐在翔一和鬆田兩人的中間,伊達航坐在側前方的位置,頻頻回頭看著三人。悄悄的和娜塔莉嘀咕:“果然很像一家三口吧?等以後我們有了孩子,偶爾要是忙不過來交給小房東帶,肯定很安心。”
雖然體質是弱了點,但翔一就是容易給人一種很可靠的感覺。大概是直覺?
娜塔莉鬨了個大紅臉,看伊達航一臉認真不是故意逗她的樣子,想了想說道:“……小房東應該更喜歡女孩子。”
“不哦,他喜歡運氣好長得又可愛,聰
明還好騙的小孩子。”前麵的萩原耐不住的發聲了。
娜塔莉:“……”要求還挺具體。
可能是對於未婚夫妻來說討論這個有些早了,伊達航和娜塔莉羞臊的紅著臉不再提起。
這一回是自費旅遊,為期五天,為了不發生像之前的那種意外,他們沒有住酒店,而是租了個小彆墅。開銷算下來,其實跟住酒店也差不了多少。
倒是有特地去半年前出事的酒店遺址看過,原以為這個酒店會重新修繕開張,沒想到還維持著原來的樣子,因為無人打理,看起來還有些破敗。
英語比較好的降穀零去打聽了一番,回來告訴他們一個消息:“酒店的老板原本準備重建,但中間出了幾次意外。轉手給了其他人,動工的時候也不順利,似乎是覺得不吉利,就暫時擱置了。”
翔一淡定的對著看向他的人們說:“你們直接報我姓名就行了。”
反正身上的鍋挺多的,不差一個兩個。
租的小彆墅是雙層,附近都是差不多的建築,他們租的那一套,兩邊都有了租客。從中介手裡拿過鑰匙,降穀零打開大門,眼前一亮:“這還挺不錯的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