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子碎碎念:“好多業績……我看看裡麵有沒有日本的,瘋狂的賭徒向來沒有什麼底線,記下來讓人多盯著的話……好多業績。”
作為一個有良心有道德的正派人,明子不屑這種旁門左道,她隻想光明正大的賺錢!
貝爾摩得:“……”真的不能現在就分手麼?她快對‘業績’這個詞有ptsd了。
為了不引起關注,貝爾摩得戴了個墨鏡,她不是很想搭理業績中毒的明子,轉而對鬆田說:“鬆田先生剛才說的話,不愧是警察呢。日本的警察都是像你們這樣自律的麼?”
“哈?才不是呢。”鬆田的回答讓貝爾摩得有些接不住話。他臭著臉說,“擺爛的笨蛋特彆多,從上到下的毒瘤也特彆多。如果我的朋友們給力點就好了,但凡出個警視總監,我要讓他把那群乾吃飯的警察全部揍一頓!”
鬆田搓手,顯然想打人的是他自己。
貝爾摩德:“……”沉默了兩秒後,“我覺得鬆田先生這樣的人,靠自己成為警視總監會更快吧。”
鬆田沒get到她的恭維,隨口說道:“才不要,當警視總監也太煩了。我現在就很好。”
雖然崗位很危險,但空閒時間多啊,還能賺外快!
他本來就不是那種很有進取心的人,當警察的目的也不是為了能爬到高層發號施令。做個上頭有人罩著的,自由自在的小警察不是更香嗎?
啊……zero可得加把勁啊,趕緊把那個組織搞倒閉了,帶著兄弟們雞犬升天唄。
被鬆田惦記著的某個金發黑皮警察,不停的打著噴嚏。旁邊的景光擔憂的問:“是感冒了嗎?”
“沒……我猜是有人在背後念叨我。”降穀零就是有這種感覺。他用望遠鏡觀察著賭場的大門。“他們幾個都進去了。”
“我們要跟嗎?”
降穀零搖搖頭:“我覺得這不是個好主意。快鬥見過我們,若是被認出來的話……就算這裡是拉斯維加斯,沒什麼人認識我們,也不行。而且……入江博士真是個神秘人啊。”
鬆田一行人是被一群保鏢聲勢浩大簇擁著迎進去的。那些保鏢看起來都是身經百戰的硬茬子。“是退伍軍人麼?”
景光沉吟了一下,說道:“我覺得不像。透,你之前在美國的時候,不是去過彭格列家族名下的酒吧麼?”
“嗯,小房東說的沒錯,那裡麵確實很安全,追我的人不敢輕舉妄動。”讓他找到機會跑掉。
既然是要加入黑衣組織,自然少不了要給點投名狀。降穀零是以‘避難’的名義接觸到的黑衣組織的下線人員,他在貧民窟裡混了一段時間,在那裡積攢了一點名氣,又得罪了一些人。
像他這種‘需要投靠一方保命’的汙點型情報販子,黑衣組織很滿意。
他和景光走的是不同的路子。景光是狙/擊/手,這類人不管哪個組織都歡迎,但情報專員就不一樣,想要快速往上爬,就得給上頭人遞把柄。
景光,抿了抿唇說道:“我覺得入江博士和斯帕納先生……可能和黑手黨有點關係。”
“哦?”降穀零看向景光。
“其實你也有這樣猜測的吧。他們就任的千花企業,本部在意大利……我覺得比小房東所指的‘為了企業能發展找黑手黨家族做靠山’,有更深的牽連。”景光說完,聳了聳肩故作輕鬆的說道,“小房東將這麼一條保命的方法告訴我們,可是個大恩情。”
降穀零,沉默一秒後道:“確實。正因為這樣,我們更要保護好小房東。”
他心裡已經有了個打算:“我將跟蹤黑羽快鬥的那個組織的消息傳給了朗姆,相信過沒多久我們會有新的任務。”
“你是怎麼說的?”
降穀零微微一笑,眼神冷冽:“讓他們狗咬狗唄。一個中介所的老板能有什麼大本事,像朗姆那種人,更相信還有一個潛在的組織會威脅到他們的利益吧。”
拉斯維加斯的旅行沒有什麼波瀾,至少對貝爾摩得而言是這樣。這群人就像是普通的遊客一樣,什麼都想嘗試一下。但在最後一天,即將道彆的那個晚上,貝爾摩得……被綁架了。
昏暗的教堂裡,穿著神父衣服的斯帕納,被一群人圍住,入江翔一和正一的手裡都拿著一張婚姻登記表,而被綁架的是兩個人。
“簽了就能走。”他們異口同聲的說到。
隻有嘴巴能動的明子怒吼:“你們神經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