翔一輕哼一聲:“跟我說好話沒用,他比同齡人要早慧,性格又張揚自大,離他成熟穩重還有好長一段時間。”反正現在的工藤新一他是不滿意的。
萩原:……阿拉阿拉,已經完全代入女方家長的立場了。
也不是不能理解,畢竟房東先生算是看著小蘭長大的,小蘭又那麼懂事貼心,會有這種心態很正常。
萩原覺得如果生女兒的話,毛利蘭應該是天底下所有父母的理想型。
兩人說完,四目對視久久無言。等快鬥和青子告彆走出來時,就看到二人一個麵朝著牆壁,一個蹲在地上畫圈圈,是在自閉。
快鬥頭頂冒出一個小問號:“你們怎麼了?”
二人齊齊搖頭。
總不能跟快鬥說,他們兩個聊完了突然發現——又沒孩子為什麼會那麼自然的聊起小孩子的話題啊!無痛當爹也沒有這麼離譜的!
翔一有點抑鬱,他覺得不能再這樣偷小孩下去了。不然總有一天他會變成那種滿口孩子經的無聊大人,萬一小卷毛因此嫌棄自己怎麼辦?
偷小孩的樂趣和小卷毛貼貼的樂趣,一個是地一個是天沒法兒比的。
於是,收到了一大筆錢的鬆田開開心心回家時,就迎來了翔一一個大大的深情擁抱。他倒是沒推開,隻是奇怪的問著坐在沙發上翹著二郎腿壞笑的萩原。
“他怎麼了?”
萩原道:“沒什麼,可能是在家悶久了,孩子帶多了,嫌棄自己和社會脫節。”
“哈?”鬆田覺得萩原在胡說。“你說的話和翔一能扯上半日元關係嗎?”
哪個和社會脫節的家庭婦男,能一邊當小白臉一邊還養起富婆的?
翔一不開心,抓著他的手按在自己的胸口:“再這樣下去我是不是要人老珠黃,變成小黃臉了。”
萩原插嘴:“小黑臉和小白臉有了,現在來了個小黃臉。等等——”萩原後知後覺的看向了翔一,“你是在開黃腔對吧?”
翔一:“我看你得意了老半天,撐到現在已經很給你麵子了。開心嗎?我在討好你哦。”
——討好富婆的幼馴染(閨蜜)。
萩原摸了摸手上的雞皮疙瘩,咬牙道:“算你狠!我後悔了,當初要是知道你是這樣的人,我絕對不會同意你跟喂喂!小陣平你什麼意思彆推我啊啊啊——”
鬆田一腳將他踹出大門,黑著臉說道:“這個點還不回你家,是想留下來蹭飯嗎?沒做你的飯,走走走——”
萩原不甘心,坐在地上猶如失意人一般的假哭低喊著:“有了媳婦就忘了爹,小陣平,我對你太失望了!他哪裡比得上我!我們是從小一起長大的啊!”
鬆田……他很乾脆的將一邊偷笑的翔一也一腳踹了出去,甩上門後,過了沒幾分鐘,吃著冰激淩看戲的快鬥也被推出來,附帶一件翔一的外套。
快鬥將外套遞給翔一,舔著冰激淩說:“今天唱的又是哪一出啊?怎麼每天都有唱不完的戲,你們真的很適合去當搞笑藝人好嗎。”
翔一穿上了外套,淡定的說道:“我數三秒,三、二……”
大門被打開,鬆田已經換了一身便裝,就連墨鏡都換了新買的那一款,咧嘴一臉燦笑的說:“走走走,今天出去外麵吃,我已經通知班長和娜塔莉了,有好事哈哈哈~~”
請了同事吃下午茶,當然要請自家人去吃大餐啊!鬆田向來是個有福大家一起享的大氣人。
萩原對上快鬥的視線,尷尬的說:“……可能,真的挺適合的吧。”搞笑藝人什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