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紮著一個小馬尾,麵容明媚,嬌憨可愛,柳葉眉下杏眼圓潤清純,泛著細碎的微光,她眨眨眼,嘟著嘴又往前送了送,眼含催促。
謝南珩呼吸變得急促,失去和九長老談判時的淡定自若。
眼前小姑娘仰頭,露出修長白皙的脖頸,肌膚嬌嫩,瓷白無瑕,好似獻祭的白天鵝,露出最脆弱的一麵,任人掌控,任人施為。
香風襲人,美人邀吻。
謝南珩指尖掐掐指腹,視線艱難地從許機心那緋唇上移開,他上前一步,右手扣住她後腦勺,左手摟住她的腰,在她額心克製地印上一吻。
這一吻不在唇上,許機心本來想鬨,但額心那一吻熱燙,好似透過頭蓋骨,親上了她的神魂。
酥酥..麻..麻.的,讓她如置身溫泉,暈乎乎熏陶陶的,不知今夕何夕。
更讓她不知所措的是,她在這一吻中,仿若感覺到了對方的珍重與溫柔。
明明沒有洞房花燭時唇舌交纏那般刺激,卻讓她有種更為親密的錯覺。
許機心茫然,這是為什麼?
再看謝南珩,眼神躲躲閃閃,耳尖紅如瑪瑙,“我去練刀了。”
許機心疑惑不解,許機心恍然大悟,“我明白了,你故意的。”
謝南珩抿唇。
他確實是故意的。
小姑娘對他還沒感情,他不想在她什麼都不懂時,占她便宜。
他想陪著她,一起慢慢開竅,如此情至濃時,水乳交融,才是真正的靈肉合一。
“你嫌棄我嘴臟。”許機心憤憤不平。
某些霸總小說裡,霸總有潔癖,又想解決生理需求時,從不親吻包養的女孩子,嫌棄女孩子嘴巴臟,口水臟。
當霸總遇到真愛時,又能理直氣壯地說,我初吻還在。
呸。
大美人是個小渣男。
“我不是我沒有。”謝南珩第一時間否認。
“你有你有你就有。”許機心盯著大美人,越想越覺得自己觸摸到了真相,“你這個騙子,你在套路我。”
一開始允諾她,等出謝家,等出謝家怎麼樣?沒有說,這不等於什麼都沒說?
後來問她能不能給他一點時間,哼,這不就是拖延大法?拖延著拖延著,就不了了之。
她看透他了。
許機心頭一甩,氣呼呼地想離開。
長長的發尾打在謝南珩身上,謝南珩想也不想地握住許機心的手腕,往回一拉。
許機心身子旋轉一下,被一雙結實有力的手環住腰。
“放開我。”許機心雙手舉起,抵住謝南珩的胸,她仰頭盯著謝南珩,一雙杏眼冒著怒火,清亮的眸子亮得驚人。
謝南珩垂眸和她對視幾秒,歎了口氣,似無奈又似投降,“悅悅,一定要親唇?”
許機心抬高下巴,傲然道:“當然。”
她不懂,親額頭為什麼感覺比親嘴更親密,但她本能抗拒親額頭。
“好吧,如你所願。”謝南珩一手掐住她的腰,一手扣住她的後腦勺,親了上去。
輕研細磨,唇舌慢慢描畫,謝南珩用自己洞房花燭儘有的那點經驗,不緊不慢地吮吸舔舐,如品嘗什麼絕世美味。
許機心興奮了。
這才是她喜歡的親吻方式。
掐著她的腰,狠狠地親。
最好是親到床..上.。
果然福利要自己爭取。
等大美人主動?
黃花菜涼了,花兒謝了,也未必等得到。
她捧著大美人的臉,激動回應。
良久,許機心雙..腿.發軟,無力地靠在謝南珩懷裡,她口鼻劇烈喘..息.,急促籲籲,身上情香,若那淡霧濃煙,隨風散又隨風聚。
她兩眼迷蒙,杏眼水霧,姣好的唇,若覆上一層玫瑰花瓣,嫣紅得耀目,臉上情潮未退,兩頰緋紅,情動明顯,彆有一番風情萬轉的魅惑。
謝南珩瑞鳳眼微微眯起,半闔著眸,視線鎖住許機心,神色意味莫名。
他覺得自己被許機心帶壞了,他努力拉高自己道德水準,但許機心總有法子,讓他放縱,讓他放棄自己原則。
箍住許機心腰的雙臂微微用力,他俯身,再次親上那張讓他又愛又恨的唇。
許機心緋唇刺痛,被親了那麼久,嬌嫩的肌膚微腫,碰一下刺痛無比。
她偏頭躲過,“不,不要了。”
謝南珩的唇落到她臉頰上。
許機心冰肌玉骨,觸感瑩潔細膩,如親上Q彈軟萌的乳羹,謝南珩親上去後,順勢含著啜了一口。
他有一搭沒一搭親著許機心的臉頰,笑道:“這就不要了?悅悅,再親親。”
“不親了。”許機心推了推謝南珩。
謝南珩順勢站直身子,手指卷著許機心的發尖把玩,墨發觸感溫軟微涼,若那鮫人錦,讓人愛不釋手,“那悅悅,午安吻還要不要,晚安吻還要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