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8章 晉江文學城(2 / 2)

容修 席未來 27154 字 2024-03-21

白翼立馬私聊江翌:“哥!彆刷,你彆刷!”

江翌:“沒事兒,我充了點兒,就一點兒,支持一下,意思意思,等容修回來,咱們兄弟去喝酒,哥請客。”

事實上,和那些神豪比,真的就是意思意思,但他能趕過來刷禮物,哪怕一個小貝殼也沒有人會嫌少;隻要人能來,就是最大的支持了。

直播間裡,樂隊唱完一首歌,抽獎互動遊戲進行到尾聲。

沈起幻要選出最後一位互動粉絲。

勁臣斷開連麥之後,就拿著手機去了主臥。

經過容修時,囫圇說了一句“咖啡要涼了,快去吃東西,”頭也沒回就逃走了。

容修望向他背影,就算距離遠,看不太清楚,他也模糊地從那張臉上看到了羞赧。

見人沒了影兒,容修笑了下,想勁臣剛問的問題,在他看來,紅玫瑰白玫瑰不值一哂,自家影帝,有千副麵孔,還有什麼比這更有趣的?

純潔沉靜是他,聰慧開朗是他,“洗手作羹湯”使得,“軟玉燈邊擁”也使得。

明明比自己年紀還大,怎的這麼容易害羞呢。

勁臣進了小酒吧,赧顏未斂,唇角笑意卻瞬間掩了去。

他看了眼時間,快速切到微信,按住語音,低聲說了一段話發送了出去,很快得到了對方的回複。

隨後,勁臣就聯係了直播平台管理,轉頭聯絡到了高層。對方一聽是顧勁臣,當即重視了起來,與勁臣商量了好一陣子。

“容修受邀上盛典,是板上釘釘的事,這麼做有意思麼?”勁臣坐在高腳椅上,輕啜了一口紅酒,嗓音清冷,問了一句之後,忽然輕聲地笑了出來:

“我不管今天過後的榜單,張三第一,李四第二,都與我都沒有關係,但是,DK直播這天,不能有人踩在容修頭上。”

平台高層也挺鬱悶,六大公會那邊火並,一時間停不下來,每年都是這個畫風。

隻不過,今年拚殺得早了點,往年都是最後一天才猛乾。

要想平息今天的風波,大事化小,穩住局麵,隻有顧老師說的這一個辦法,不然再這麼下去,各大公會的壓力都會很大,之後的幾天,大家彈儘糧絕,都會很不好過。

這麼想著,平台當即聯絡公會老大,把恒影要他捎帶的話傳了過去。

*

客廳裡直播還在繼續,剩下最後的時間,沈起幻選出了最後一位互動的粉絲。

女粉絲激動地說:“容哥,剛才聽你說,你在寫歌,是第二張專輯的歌曲嗎,能稍微透露一下嘛?”

直播間裡,蒼木和趙光韌本在刷禮物,骨乾們都很緊張,一聽粉絲要聽容修未發表的原創,眉頭就皺緊了。

而錄音棚裡的沈起幻,也敏銳地抬起了眼,腦袋裡快速計算了利弊。

歌曲正式首秀之前,屬於絕對機密,不可能直播時演唱,沒有必要提前宣傳。

何況,樂隊兄弟們還沒有聽過呢,白翼張口就要製止,“抱歉啊,歌曲的事情……”

“沒事,”容修打斷他,笑道,“是一首情歌。”

“情歌?!”

粉絲們尖叫了,容修很少寫情歌啊,大多是關於大愛的,諷刺的,反戰的,公益的……

上一張專輯隻有給兩部賀歲片的主題曲是情歌,《貓吉祥》的《密不可宣》,還有《你是我的有始無終》同名曲。

《我對你下了降頭》是標了E的舞曲,國語版歌詞和諧掉不少,在國外倒是備受喜愛。

滾屏根本看不見粉絲們在說什麼,中間公屏則全是禮物在滾動,那些“魚群風暴”的震撼動畫一直在那“卡著”,容修也懶得盯屏幕了。

“不過,創作沒完成,”容修用消毒濕巾擦了手指,在鋼琴前坐正,“樂隊的作品,不是我一個人的,所以暫時不能透露,最後幾分鐘,唱一首風格差不多的情歌吧。”

“真的嗎?”女粉絲捂住嘴,發出難以抑製的尖叫,“容哥是要唱情歌嗎,確定是情歌嗎,一千個傷心的理由嗎?”

容修:“……”

這個梗過不去了?

容修抿著嘴,盯著鏡頭,臉上沒表情,看上去酷酷的,不知怎的,就讓人看到了眼底似乎閃過了一絲委屈。

粉絲們:“噗哈哈哈!”

白二:“還笑還笑,你們把我們老大惹生氣了,我們老大從不傷心,從不唱一千個傷心的理由。”

向小寵:“是啊是啊,不傷心不傷心,容叔唱彆的!”

聶冰灰:“就是,大哥做事情,何時需要過理由?”

白二:“不需要,老大最大,就算傷心,也不需要理由。”

容修:“……”

容修在大馬直播時,猜歌遊戲,前奏剛出兩個音符,容修就舉手搶答,一下就猜出來了,好像突然暴/露了喜好,當時所有人都震驚了。

原來容修也有“一千個傷心的理由”的一麵?

在粉絲們看來,真的很難想象,容修談戀愛是什麼樣子的?

容修被粉絲調/戲了,兄弟們還在那煽風點火。

過了好一會,直播間終於不笑了,容修揉著額頭,良久才道:“是一首不傷心的情歌,送給讓我有靈感的那個人,對我來說,這很珍貴。”

說著,指尖落在黑白琴鍵上。

容修坐在落地窗前,金色陽光籠罩著他,前奏安靜響起,音符深情而又柔和,仿佛一朵含苞小玫瑰綻放開來。

沒有鼓噪的搖滾元素,前奏隻有簡單鋼琴和弦,可是所有人都沒有急躁,安安靜靜地注視著屏幕裡的男人。

勁臣從小酒吧出來,站在廊廳轉角處,怔怔望著容修的側臉。

“You know how I miss you,

(你知道的,我有多想你,

“How I care for you,

(我多麼牽掛你,

“I'm longing for your love,

(我渴求你的愛,

“You know I would die for you,

(你知道的,我會為你而死,

“Whatever you want,

(無論你想要什麼,

“I'll give all I own to you。

(我願為你付出一切。

沒有任何華麗的元素,沒有複雜的編曲,隻有一架三角鋼琴,一束耀眼的日光,一把好嗓子。

但那溫柔安靜的旋律,那簡單直白的歌詞,那真誠而又堅定的情緒,卻在字裡行間傳遞而出。

音樂回歸到最初,真正的歌手用靈魂唱歌,純粹,簡單,淳樸,讓每一個音符都充滿了生命的色彩。

勁臣注視著坐在鋼琴前的容修,腳步不自覺往前,越來越接近他。

安靜的旋律緩緩流淌,純粹到了極致,簡單到了極致,真誠到了極致,卻仿佛能夠聚集巨大的能量,一字一句落在心間,愈發地厚重。

他說:我願為你付出一切。

——“而我隻希望,你是我的。從現在開始,直到時間的儘頭,沒有任何事物能阻擋我們。”

“I will ell you a lie,

(我永遠不會對你說謊,

“We will never have a fight,

(我們永遠不會吵架,

“I'm your knight that guards you day and night。

(我會成為日夜守護你的騎士。

在圈內有一個詞:White Knight,白騎士。

有一類非常優秀的DOM,他能治愈sub的心理創傷,幫助對方走出低穀,成為他人生道路上的正麵引導者,被大家美稱為“白騎士”。

耳邊流淌著音樂,勁臣突然想起,很久以前,容修對他說過的那些話——

“人不可能一直開心,難過也沒什麼可避著的,我不介意你對我發脾氣,但我們要互相配合。我引導你的時候,你要聽話。如果我說,我們開心一下吧,你就要跟好節奏,我說,稍微抒情一點吧,我們就動個感情;我說可以悲傷了,我們就難過一下。你要能接受我的引導,懂得看我的信號,明白麼?”

那時候,容修用指揮樂隊彩排時的語氣對他說。

“未來還長著,又驚又喜的才叫生活,起起落落的才是人生,有好有壞的才叫日子。顧勁臣,你隻有真正想開了,才不會鬱結於心,心情才能更好,血液才能通暢,腸胃才能通暢,身體也就通暢了。”

音樂讓人沉浸,腳步放緩,勁臣來到鋼琴邊。

容修微側過臉來,凝望站在鏡頭背後的勁臣,唇角勾起了微笑的弧度。

那目光溫柔而又堅定,仿佛看到了未來,經過了歲月千錘百煉的洗禮,仍然帶著棱角,橫衝直撞,勇往直前,始終保持著最初所願的決心。

動人的歌聲猶如一股暖流,唱到了最後,容修指尖力度漸強,琴音充滿了力量,嗓音忽而衝高,輕煙嗓放開,所有情緒迸發而出!

“I just wanna ease your mind,

(我隻希望你能敞開心扉

“Leave your worries all behind

(把你的困擾拋諸腦後

“I've got you no matter where you are

(不管你在哪裡,我都會支持你

——我隻想讓你知道,你是我的,從現在開始,到時間儘頭。

在這一刻,所有的所有,都不再重要,全世界都不重要,容修就在他的眼前,仿佛將靈魂深處的期待傳遞過來。

勁臣眼睛突然紅了,那股暖流從心底湧向四肢百骸。

這時候——

[良月在上]送給666直播間2隻“深海藍鯨”

[洪老鬼]送給666直播間2隻“深海藍鯨”

連續在刷,百萬壕鯨,直播間裡,粉絲們都炸開了!

[難得糊塗]送給666直播間2隻“深海藍鯨”

[往事不能忘]送給666直播間2隻“深海藍鯨”

歌曲唱到尾聲,轉瞬間禮物又刷了千萬!

大財團過來了,六大公會安靜下來,大家已經達成默契。不默契也沒轍,什麼叫資本,想和世紀恒商硬剛嗎,誰能剛過商宇賢?

[江湖夜未央]送給666直播間2隻“深海藍鯨”

[信仰老楊]送給666直播間2隻“深海藍鯨”

DK樂隊一舉占據榜首!

這個刷禮物的環節,直接給白翼刷懵了。

二哥風風火火半生,多大的局都敢玩,還是頭一次玩得渾身冒汗。

一小時三千萬。

雖說平台會給財團和公會返還,但去掉一半也不是小錢錢啊,這是他一輩子也沒經曆過的事情。

什麼人,能一小時賺三千萬?

直播裡,容修的鋼琴音樂停下,白翼那邊避開了鏡頭。

二哥瘋完了,醒過神,整個人都有點傻,他點燃了一支煙,躲在角落裡一陣猛吸,手指頭都是抖的。

這個事兒鬨大了,那麼多土豪砸了禮物,一兩千萬進了賬,再加上人情,還不知道怎麼和容修解釋呢……

於是這一天,直播尾聲,在容修三分鐘歌聲裡,粉絲們在十二隻藍鯨的包圍中,又瘋狂砸了一波禮物。

什麼大魚大蝦海草珊瑚,海底生物飄了滿屏幕,即使DK穩居第一名,粉絲們也不懈怠,更像是一次狂歡慶祝。

瘋了。

這世界都跟著瘋了。

六大公會徹徹底底地消停了下來,大財團解決事情乾脆利落,也讓大家徹底死了心。

彆說最後剩下兩分鐘,再給他們兩天緩口氣,都未必能追上DK榜一。

全網都炸了,DK樂隊這一戰,將三大平台都給驚動了,微博熱搜爬上去,直播間的人氣越來越高。

但直播已經超時了,樂隊關閉直播時,直播間裡還爆滿……

*

勁臣還沉浸在那首歌裡,不知容修是什麼時候關掉直播的,回過神時,他已經來到了容修的身邊。

客廳裡安靜下來,手機息了屏,容修坐在琴凳上,手指躍在黑白琴鍵上。

“先生說的是真的麼?”勁臣問。

“什麼?”頓了頓,容修道,“我唱的,是真的。”

一首浪漫動聽的鋼琴曲,《雨的印記》。

明明是乾燥的四九城,兩人之間卻總和“雨”有著關聯,比如十年前那場大雨,容修寫的那首《一個早晨》。

“那麼,您說的那些,也是真的?”勁臣腳步挪上,膝半跪在琴凳上,匍匐貼近他,“體力充沛?”

容修愣了愣:“?”

“我在書房發現了這個,”勁臣拿著一個雪茄盒,抽出一支欣賞,“你又吸煙了?”

指尖蹁躚躍在琴鍵上,容修搖頭:“沒有,有時會想,咬著,聞著。”

“想吸嗎?”勁臣將雪茄遞到他嘴邊。

容修彈奏鋼琴,“不。”

勁臣:“我想了。”

“……”

蛇一樣靈活地繞到容修彈奏鋼琴的兩臂間,麵對麵貼了近,勁臣將沒點燃的雪茄放在容修的唇間。

容修不由後仰,指尖旋律卻沒停,牙齒咬住雪茄的過濾嘴。勁臣站在琴凳和鋼琴之間,蜷了身子軟得像貓兒一樣,擠著一點空隙跪下去,掀了他一片衣角,他克製著指尖抖,解開居家長褲的扣子。

容修手指微微一顫,渾身肌肉繃緊了瞬間,過電似的,攥得根根神經發麻。

鋼琴曲旋律仍然優雅浪漫,節奏毫不出錯,奏出的哪一聲低音,和著不知是他的低哼,還是勁臣的噎嗆。

《雨的印記》舒緩而流暢,雪茄煙蒂咬了緊,手指在煙頭上擦過,茄帽在口中變得潮濕。勁臣像個吸煙的老手,煙頭在口腔裡浸了濕變脹大,他掐著雪茄輕輕一嘬,而後深吸了一口。

像是尼古丁的癮,直竄到太陽穴,容修垂著眸子,望著眼底勁臣的發旋,依然彈奏著旋律。

人迷了情,卻克製,手指跳躍在琴鍵上,曲子節奏絲毫不亂,音符仿佛清涼的雨滴,一滴一滴灑在大客廳,反而澆得人渾身起了火,燎得整根雪茄發了燙。

勁臣吞雲吐霧,和著鋼琴節奏,流暢地奏到動情處,容修左手停止彈奏低音部,伸出去捏勁臣彎出宛美弧度的後頸。

過了不知多久,容修循著後頸的那顆骨頭,攬著人拽起來,就著麵對麵的姿勢把人帶到腿上,掐住了勁臣染了汗水的下頜。

勁臣不敢看他,扭著泛紅的臉兒,作了亂之後還害羞,“琴,臟了琴,”也不直接說,臊得勾著人,不知所措地扭了扭,哀哀地在他耳邊勾著人。

容修還在彈鋼琴,兩臂在那把細腰的兩側,彈奏時也不去看琴鍵,曲子流暢得像一場連綿細雨。勁臣又急又臊半天不得要領,終於坐下時腦中轟地炸開,環住容修脖頸與他四目相對。

精致細膩的演奏技巧,每一下都如鋼琴重錘敲擊,麵朝著他,勁臣微仰著頭,喉結上下滾動,隨著音律的時高時低,他的眼前雨霧朦朧。

勁臣受不住,從喉中逸出聲響,容修咬住他喉結,《雨的印記》是粉色,深深淺淺的。曲子演奏第五遍時,勁臣實在沒了力氣,求饒著掛在他肩頭搖搖欲墜,人已被這場大雨淋個遍體濕透。

“還鬨麼?”容修問。

“去臥室……”

這場雨終於停了,三角鋼琴安靜下來,容修停止了彈奏,直接抱了人起來,雙雙淩亂得不成樣,還保持疊著的那姿勢。往主臥去的路上,容修得了趣兒,一轉身把人按在了廊廳牆上……

然後手機就響了,本不想接的,容修看了一眼來顯,勁臣也看到了。

容修隨手接了起來,脖頸夾著手機:“嗯。”

楚放剛開口說了一句,聽到那暗啞嗓音,安靜了兩秒:“直播結束了?”

勁臣背脊撞在牆上,嗓子發出那聲兒冷冽,渾身沒了力氣,掛在容修肩頭的手掉下來,腿也往下落,他睜開發紅的眼,看著容修接電話。

“什麼事?”容修托穩了,鼻息更重,“說話。”

聽筒離兩人都近,勁臣聽見聽筒裡沉默良久,楚放才道:“在忙?”

容修唇角勾起,從喉間發出一聲喟歎,“在辦事兒。”

勁臣臉埋在容修脖頸,“……”

楚放嗓音低了:“我想和你聊聊,等你有空吧。”

容修:“聊什麼,曲子,還是司彬電影的事?”

容修說著,垂了眸子,似笑非笑盯著勁臣。勁臣埋著臉不看他,昨晚還對他發火咆哮,爆發力驚人,這會兒軟在懷裡隻剩亂哼了。

楚放:“不是音樂,也不是電影,兩個人聊一聊,一定要聊點彆的什麼?”

容修:“當然,一般來說,兩個男人之間必須要有一些東西,才能拉近彼此的友誼,比如聊一聊籃球,股票,音樂,遊戲,高爾夫,或者女人。”

聽筒裡沉默了一會,楚放啞聲:“你什麼意思?”

“男人之間的友誼,是三角式的,需要一個‘第三者’話題來支撐。但是,戀人不需要,戀人之間可以很直接,不需要第三者。”容修說這話時,盯著勁臣的眼睛,唇貼近話筒,一字一句,“所以,我正在和戀人直接交流,沒時間和旁人聊彆的。”

楚放:“……”

容修說完,手臂稍使了力,托了人往臥室走去。

“我後天的飛機。”楚放說,“今天下午過去找你。”

進了臥室,把人放在床上,容修覆上去,把手機扔在一旁:“下午有事情,要帶勁臣出去,我答應他了。”

楚放笑了聲,說了句“那晚點再約”,就掛斷了電話。

勁臣整個人都懵的,緊攥著容修衣領的手慢慢地鬆開,軟成一灘水,模糊地問:“你騙他?”

“沒有。”容修托著他傾下,緩緩地打開他,“下午帶你出去,預定好了。”

“去哪兒?”

“在島上錄節目時,當著鏡頭,我答應過你,和你做一件刺激的事。”

“剛才還不夠刺激麼,通電話的時候,你怎麼還……那樣……”

“還怎樣?這樣?”

“……”

遮光窗簾沒拉上,落地窗大片玻璃透著陽光,白日宣淫,血液叫囂,空調冷氣開著,兩人都大汗淋漓。

厚重的幾道房門隔了外界的一切事物,沒有琴聲,也沒有歌聲,靜謐的主臥裡,斷斷續續的,隻有勁臣似痛苦又似愉悅的哭喃。

晴朗的一天,下午容修要帶勁臣出去,丁爽已經將行程安排好了。

兩人吃完了午飯,睡到下午兩點多才醒。

“宴會邀請的回執函,在你那兒吧?”衣帽間換衣服時,容修對勁臣道,“晚上回來時,提醒我寫個回複,交給封凜。”

勁臣輕輕一挑眉,在任何人看來,容修拒絕開場舞這件事,肯定是不可逆轉的了。

事實上,在聽到那支探戈曲之前,勁臣也是這麼認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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