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沉了沉,謝蘭德俯下圌身來把自己身體的重量都壓在了唐睿身上,這讓唐睿有些喘不過氣來。
“我真想現在就吃了你。”
嘴唇來回摩擦著唐睿頸邊的一小片細嫩的皮膚,滾燙的舌尖在這一片小小的領地上留下濕濡的水痕,手掌順著男人精悍的腰側重重地撫-摸而下,撩圌開黑色棉t的衣擺,謝蘭德的一條腿分開了唐睿的膝蓋,屈膝跪著單手撐起身體,低頭給了唐睿一個綿長而溫柔的吻,在對方因呼吸困難而發出小動物一樣被欺負的細小聲音時才分開。
意猶未儘地在唐睿泛紅的嘴唇上啵的親了一口,謝蘭德又俯下圌身在男人英俊的眉眼上落下細雨似的輕柔親吻:“在飛機上洗過澡了?”
“嗯……”唐睿的腦袋有些發暈,也不知道是時差那個搗蛋鬼在作亂,還是剛才被謝蘭德吻得有些缺氧,又或者是再寬敞的車廂始終還是空間狹小。
他們可是在車上!
唐睿猛地朝前排望去,什麼也沒看到,擋板把前排駕駛和後排座位給隔開來。
“王韜還在車上。”握住了那隻幾乎把衣服掀開到胸口以上的爪子,唐睿儘量壓低的聲音裡透著緊張。
“我們不在這兒做,”謝蘭德依舊埋頭耕耘,勤勞地在一片雪白的土地上種上一顆顆名為“謝蘭德專屬”的紅草莓。
黑色的棉t幾乎被扒到了肩膀的位置,唐睿躺在座椅上一隻手和謝蘭德互相緊緊握著,一隻手抬起來手臂遮擋在眼前,作為兩個正值壯年且處於熱戀中的男人,一個綿長的親吻就足以勾起彼此的小火苗,更何況是小彆重逢之後的相依相偎。
“彆……那裡不行……”胸膛在一陣顫抖之後試圖往後退縮,可惜躺在座椅上根本沒有多餘的空間再去逃避,唐睿倒吸了一口氣,兩條腿蹬踩著價值不菲的真牛皮座椅,鞋子不知道時候都掉在了椅子下麵,歪歪扭扭的和謝蘭德的一雙鞋倒在了一處。
“噓……小心被聽到。”謝蘭德“善意”地提醒,在唐睿的瞪視裡再一次低下頭品嘗他沒有嘗夠的淡粉色小果實。
同一間臥室同一張床上,他們每天晚上基本都要相互擁抱著親吻著入眠,偶爾也會用手替彼此解決一下生理上的需求,從第一天開始,謝蘭德就發現某個比他年長的男人不但膚色偏向冷白,甚至連某些地方都極度缺少色素沉澱。
這不合常理,就算唐睿天生膚色白但以年近三十的年紀來看也不該又粉又白的,看起來就像是沒怎麼使用過一樣,也可能以前根本就沒有被他以外的第二個人碰過。
上一秒才發覺褲腰鬆了,下一秒腿部的皮膚就和身下冰涼的皮椅來了個親密接觸,唐睿再怎麼頭暈目眩神智遲鈍也知道是怎麼一回事了。
“謝蘭德——”驚慌至極的時候也記得壓低聲音,唐睿本能地抬起腿就要把人踹走,如果他冷靜下來就會發現他這動作在旁人看來完全就是自投羅網,美味無比的撩人火圌辣。
“嗯?”微笑著應了一聲,謝蘭德雙手握著褲子的褲腰直接把唐睿的內外褲一起拽了下來,褲子甩到座椅下的時候謝蘭德望著眼前的美景愣了一下。
極具質感的黑色皮椅上是雪一樣的顏色,挺拔而修長的男性軀體上隻有一件被推到了胸口位置的黑色棉t,衣服皺皺巴巴的無聲控訴著,更彆論這健美身體的主人正用一雙英俊的眉眼瞪著自己。
呼吸都粗重了幾分,謝蘭德握著唐睿膝蓋的雙手往上行去,宛如兩支翻越秀美雪山的軍隊,路過柔軟的山丘時刹那間軍心不穩,又不得不秉持著最初對唐睿的承諾,狠狠捏了兩把後順著人魚線握住了細窄的腰。
“我會讓你舒服的,”謝蘭德舔圌了舔嘴唇,壞壞一笑,“記住了,不可以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