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睿剛提起來的心很快就落了下去,車外既不是鬨市也不是停車場。
車子不知道什麼時候被開到了一處私人彆墅裡,王韜也沒有了身影,被茂林的樹林包圍著的臨湖彆墅敞開著大門,裡麵空無一人。
直到被謝蘭德放在了柔軟舒適的大床上,唐睿才突然反應過來他剛才是被謝蘭德一路抱過來的。
謝蘭德原以為,唐睿會開口問:這是哪裡?又或者是你為什麼沒有給我穿褲子等等等。
反正不會是一臉“你不用勉強”表情之後再來一句“抱著我走很累吧,其實你放我下來我自己走就行了”。
“我體力好不好,今天在內的未來七天裡你可以慢慢驗證。”謝蘭德站在床邊把剛才隨便套上的褲子給直接甩到了牆上,雙手撐在唐睿的身體兩側,揚起嘴唇笑了笑,一臉正直的說道,“記得剛才我說過的話嗎?我不喜歡你用這張嘴。”
眼神往下挪了挪:“我喜歡這張嘴。”
”雙手撐著身體往後挪了挪,腦袋擱在了柔軟的枕頭上,唐睿微微撐起上半身脫掉了黑色的棉t,一條腿直直地伸展著,一條腿曲起來,眼裡泛著淺淺的笑,火上澆油:“你會嗎?十年單身漢。”
麵對唐睿的挑釁,謝蘭德目光沉了沉,探身從床頭櫃裡拿出了一條軟膏。
現在輪到謝蘭德笑了:“放鬆。”
唐睿笑意僵在了眼底,腰下被塞了兩個枕頭的姿勢幾乎壓垮了他的羞恥心,他再一次像一隻鴕鳥一樣手臂遮擋住了自己的眼睛,一想到謝蘭德現在用什麼樣的目光看著徹底敞開的自己,強烈的羞恥心迅速覆蓋了他的身體,火一樣的紅雲從臉頰蔓延至腳趾頭,像一枚等待被人摘取的白裡透紅的蜜-桃。
任憑采摘的勞工如何小心翼翼溫柔以待,成熟的蜜-桃被摘取破開時仍舊發出壓抑而痛苦的悶哼,每一滴落下的甜蜜汁液都不能浪費,連帶著被占據的顫抖與痛感都成了增添美味的佐料。
————————消失在平行宇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