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粉頭,要給那些腦殘粉做表率,她前前後後購入了十多萬個口罩,都堆滿了一間房子。
如果不是因為住的彆墅,有著足夠的房子堆放那些東西,那都沒地方堆放了。
為此她遭受了單柔的很多嘲諷,說她是不是準備將三生三世的口罩都給買齊?
現在疫情一來,她終於揚眉吐氣了,對單柔說道:“怎麼樣?我有遠見吧?你看現在市麵上口罩什麼價格呢?我將這些口罩賣掉,就是幾十萬到手。還說我敗家女,我這是在掙錢好不好?哎呀,跟鼠目寸光的人真的是沒有共同語言呢。”
“你買了多少個口罩?”單柔不動聲色的問道。
“十幾萬個總是有的吧?”唐小蝶得意洋洋的說道。
然後又很鄙視的看了她媽一眼:
“要不是你老在那裡唧唧歪歪的,我能買更多。”
“十幾萬個,不錯,”單柔很滿意的點頭,“留一千個在家裡,其餘的我征用了。”
“乾嘛?”唐小蝶一下子就變了臉色,“我買下來的口罩,你憑什麼征用啊?你拿了乾嘛去啊?”
單柔道:“咱們家的服裝廠有那麼多員工,過年以後開工不要口罩嗎?你這裡有十幾萬個,正好發給他們,那就免得買不到口罩了。”
她的心情非常的愉快。
服裝廠已經放了年假,但是正月初八就要正式開工,那個時候要是沒有口罩,這都沒有辦法開工。
停工一天,那就是一天的損失,比那些口罩要值錢得多。
公司那邊正愁著沒有地方買口罩,打電話求到她這裡來了,她還想著讓方浩開個後門,弄一些口罩過來,現在都不需要了。
自己家裡就有,而且是十幾萬個,可以滿足一段時間的需求。
征用起來,一點壓力都沒有。
“那是我的口罩,我花錢買的!”唐小蝶憤怒的抗議。
好不容易能賺一筆錢,這個賺錢的機會都被剝奪走了,她心中當然高興。
“是你的那一點小錢重要,還是咱們的服裝廠重要?”單柔嚴厲的批評她,“還是說你已經準備放棄繼承這家服裝廠了?”
唐小蝶當然不可能放棄那麼一家公司,隻能退而求其次:
“那你也不能把我的東西給搶走啊,總得要按照市場價補給我點錢吧?”
“你還是一個高中生,要那麼多錢乾什麼?”單柔不高興的說道,“我一個月給你那麼多零用錢還不夠用嗎?再多的錢給你,也是花得不明不白。”
“可是你不能白白的拿我的東西!”唐小蝶抗議。
“好啊,那我可以按照市場價給你補錢,但是,以後你就彆想讓我給你零用錢了,你自己做出一個選擇吧!”單柔道。
唐小蝶泄氣了。
她一年的零用錢可不止這點口罩的錢,為了這點口罩錢放棄自己的零用錢,那就未免太愚蠢了。
沒有辦法,隻能夠認栽。
當天下午,就看這一台大卡車將自己攢下的二十多箱一共10多萬口罩給拉走。
房子裡麵空了,但是她的心也空空蕩蕩的,好生難受。
心情鬱悶的她,在網上發了一個倡議,號召那些還囤積了口罩的腦殘粉們捐一些口罩出來給戰鬥在抗議一線的工作人員,包括醫生護士,也包括基層公務員。
當然,做那樣的活動都要曬圖片出來,統一打上“方浩粉絲助陣一線抗疫人員”的話題。
雖然那些腦殘粉們很快就將囤積的口罩給清理得差不多了,但是多多少少都會剩下一點存貨,拿出幾十上百個口罩來捐助還是沒問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