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少淩離開她的唇,盛滿怒意的雙眸睜開,居高臨下的望著懷中嬌小的她。
阮白的眼睛裡浸出越來越多的淚霧,她不能喊叫,那樣隻怕會更糟糕,對男人來說也許沒什麼,可對女人來說……
她看著男人硬朗的眉骨,還有淩厲的五官輪廓,咽了咽口水,兩人仿佛被時間定格住了,但他身上卻同時有種攝人魂魄的強大氣場,叫人不敢輕易說出忤逆他的話。
“轉過去。”男人的聲音極沉,意義深重。
阮白即使經驗不多,但到底五年前也屈身過其他男人。
這聲“轉過去”,讓她想起曾經難堪的夜晚。
那時,她隻能承受著一次一次
現在的她搖頭,無法大聲說話,但她也知道,自己無論說什麼,這個男人都不會懼怕分毫,依舊會我行我素……
阮白過夠了這種任人宰割的生活,她咬牙切齒,如果今天他對她真的做了過分的事,她會告他,不惜一切也要告他。
從前顧慮到老爸的看法和感受,她活的束手束腳。
後來有了一個合格的男朋友,她開始顧及男朋友的感受和看法,變得什麼事情都畏懼,可是現在,老爸成了彆人的老爸,男朋友也成了踐踏她自尊最嚴重的人。
失去一切以後,絕望中她覺得生活反而舒坦多了。
終於一無所有,也終於可以理直氣壯。
不用在意彆人的看法。
“就為了門外的瘋子,拒絕我?”慕少淩冷冰冰的看著她,睜著眼睛,手指輕捏著她的下巴,低頭吻下。
清涼如水般的一個淺吻,她還沒來得及感受到之前他的火熱,男人就已離開她的唇,將身下的她一個反轉。
阮白成了背對著他。
她的雙手被男人用一手攥住,舉高,按在門板上。
外麵的李宗感覺到門板有輕微的響動。
李宗更加相信,阮白跟他一樣,正貼著門板。
“你哭了嗎?”李宗愧疚的低頭,深吸口氣,一手按在微微顫動的門板上,想到裡麵的阮白,靠在門板上身體發抖的哭泣,他就難受。
“小白,回答我,你哭了嗎……”
李宗直暗罵自己垃圾,惹女人哭!
“他問你,你哭了嗎?”慕少淩嗓音嘶啞的貼住她的背,從她的背往上,吻上她的小耳:“告訴我,你是不是哭了?”
這時,外麵一聲驚雷,伴隨著閃電。
阮白趁機罵道:“慕少淩,你就是個流氓!”
“沒錯,我是所有人麵前的正人君子,私下專屬於你一個人的流氓。”慕少淩從後咬住她的耳肉,口中的熱浪吞吐而出。
阮白受不了他這樣的行為,下意識的抵抗著他的恣意,所以,她往後弓著身子,揚起頭來。
這樣的姿勢,卻更方便了慕少淩緊貼著她……
李宗還在外麵訴說衷腸:“小白,那天是我太激動了,說話沒有分寸,對不起。但你不知道,那天我媽回家是怎麼罵我的!她罵我連自己的女人都看不住,罵我是個廢物!”
“你們小區裡的杜阿姨告訴我媽,你帶了野男人回家,在樓下就親密的難舍難分,我再一想到你收到的鮮花,我……我整個人就頭疼的快要爆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