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五官壓下來。
他和她離得太近,灼熱的氣息分不清到底是誰的。
“或許我們應該真實的再做一次,你就會知道我兩個孩子的媽媽是誰。”慕少淩伏在阮白耳旁喘著粗氣道。
他這算是,承認了吧……
湛湛和軟軟都是所她生,當年幫了她也要了她的男人,是他。
得知了這個近乎準確的答案,阮白平複呼吸,很久很久,才想到要從他炙熱又堅硬的懷裡出去。
可是,她動了動,卻發現自己雙腿軟的發酸。
站不起來。
好像不是自己的了一樣。
麵對著麵,她抬頭看到的是男人精致的五官,染著情慾的雙眸。
阮白忍不住吞咽了一口口水,口乾舌燥,要從他懷裡下去,死活都要下去。
“彆亂動——”男人攥住她的手腕,大手一把握住她不聽話的在他腿上亂蹭的大腿。
雖然隔著西褲,可卻不耽誤她在他身上點火。
男人握住她腳踝的手掌上有一層薄繭,常年健身鍛煉,或者是親自開車握方向盤所致,觸感有些粗糙,還很乾燥。
“跑什麼,又想起你的李宗了?坐我懷裡讓你有背叛初戀的罪惡感?還是不忠於你丈夫的負罪感?”慕少淩看著她的臉色,驟然變得陰沉。
初戀,李宗竟然成了她的初戀。
這是藏在他喉嚨裡的一根刺,堅硬的刺,咽不下去,也吐不出來。
而在他被李宗這根刺卡得近乎瘋狂的時候,張行安又成了她的丈夫。
這個女人,慣會給他添麻煩。
可偏偏他還沒出息的愛極了她。
阮白還在醞釀著接下來怎麼跟他溝通,她想見湛湛和軟軟,想認真的看看她的兩個小孩。
“你要乾什麼?”阮白身上冒汗,心臟跳動的快要窒息。
失了魂魄一樣,才找到靈魂蘇醒過來,難掩自己的尷尬,讓彼此迅速分離開來。
奢華至極的包房裡冷氣開得很足,男人們個個西裝革履,而且仿佛天生體熱,沒有冷氣就不能呼吸。
慕少淩的身體更熱更燙。
慕少淩眉頭輕皺:“你今天沒穿安全褲?”
四目相對,他是生氣的。
阮白惱羞成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