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即便你想換一個工作,恐怕也很難,畢竟在同行們眼裡,你是陳泰的人,很難融入新的集體。”
聽完這番話,程程陷入了沉默。
等她再想說話的時候,吳雲已經買煙回來了。
“好,你的建議,我會好好考慮。”
“咱們明天要是有機會,再好好聊一聊。”
一口氣說完後,程程立馬掛斷電話。
緊接著,速度飛快的刪除通話記錄。
等吳雲開門上車,將兩包香煙遞上之時,程程已經恢複了正常神態。
“煙錢你先墊著,回頭找老爹報銷。”
這一刻。
程程徹底想通了。
她要為自己而活,要放手一搏。
反正徐雷給了自己承諾。
有後路,怕什麼?
……
另一邊。
走進停車場,坐進大巴車內的徐雷。
不用猜也知道,程程絕對已經動心了。
不僅僅是因為看過原劇,知道她是一個事業心很強的女人。
更因為當一個女人,向其他男人告密又抱怨。
這足以說明,她已經恨透了自家男人。
一個已經對陳泰死了心的女強人。
她會默默無聞的,看著建工集團走向破產倒閉?
一旦她開始搞事,那可熱鬨了。
徐雷巴不得她瘋狂作妖。
把陳泰的建工集團,攪得雞犬不寧。
當然。
徐雷並沒忘記,立馬打給陳金默。
“喂老默,你現在還在學校裡嗎?下午的考試開始了嗎?”
“上午你有沒有發現,比較怪異的事情?或者看到很奇怪的人?”
“還真有啊,給我說說,到底什麼人,他又做了什麼事……”
大巴車緩緩啟動離開航站樓,返回飛宇電子廠。
徐雷靠著椅背,耐心聽老默講述他的見聞。
聽完之後,徐雷忍不住笑道:
“嘖嘖,有錢果然任性啊!”
“被發現了居然一點兒也不害臊,反而還用兩張演唱會門票賄賂你。”
“還能大白天的,一直尾隨你們去食堂吃飯,目不轉睛的盯著姐妹倆。”
“這個叫葉景天的家夥,顯然財大氣粗、膽色過人,否則哪敢這麼肆無忌憚。”
陳金默有些氣惱的說道:
“我看這王八蛋特彆不爽,自以為有點錢就了不起。”
“小琴她們都回教室,準備開始考試了,他還教室門口死皮賴臉的看著。”
“可惜他始終隻是盯著看,沒有其他任何過分舉動,否則我一定抓住機會,狠揍他一頓!”
徐雷淡然笑道:“沒關係,像他這種賤人,以後肯定有機會揍他。”
“那你好好在學校待著吧,等小琴她們考完,就接她倆回家。”
掛斷電話後,徐雷眉頭緊鎖。
葉景天。
臨江順安礦業集團。
仔細搜尋記憶,卻發現一點兒印象都沒有。
很顯然,這家夥並不是京海人。
以無息借兩億為條件,誘使陳泰綁架高小琴姐妹倆的人,會是他嗎?
從陳金默的描述來看。
這個葉景天,是真的霸氣側漏。
不僅愛炫富顯擺,而且還色膽包天。
他既然那麼喜歡姐妹花,加上又財大氣粗。
說不定還真有可能,是唆使陳泰綁人的幕後金主。
本著寧殺錯,不放過的原則。
徐雷翻找通訊錄,很快便打給了何利文。
他在省城混了很多年,父親又是位高權重的何黎明。
說不定對財大氣粗的暴發戶葉景天,有所了解。
不一會兒,電話打通了。
“喂徐少,你是知道我來京海了嗎?怎麼突然有空給我打來電話呀?”
何利文的聲音,透著無比的喜悅。
明天白金瀚隆重開業,他當然要趕來京海祝賀。
至於為什麼接到徐雷的電話如此高興。
還不是因為在上一次的風暴中,雙方合作太愉快了。
不僅他父親何黎明,借助查案狠狠整頓了一下京海政界。
而何利文也在與臨江秦家的較量中,終於大勝了一回。
徐雷笑問道:“那你到哪兒了呢?”
“快了,還有幾十公裡就下高速,不過現在就去白金瀚吃飯喝酒,會不會早了點呀?我能先去一趟工地看看,再過來嗎?”
何利文嬉笑回應,心情自然是相當好。
徐雷隨口便回道:“當然可以,不過你認識葉景天嗎?”
“認識呀,怎麼了?難道他也要來祝賀嗎?”
何利文語氣輕鬆的反問道。
徐雷嗬嗬一笑。
“我都不認識他,我邀請他乾什麼?隻是單純想要了解一下。”
何利文笑道:“他這人沒什麼好了解的,家裡三代都是挖煤的。”
“在全國各地,有大大小小好幾十座煤礦,生意做得很大。”
“所以在咱們臨江,絕對算是最有錢的家族式煤礦企業了。”
“而家裡有錢,自然豪橫,葉景天在省城是出了名的色痞。”
“據說換女人比換衣服還勤快,而且還特彆喜歡玩各種花樣。”
“傳言他曾和秦建飛一起包機出國玩,結果染病回來後,治了好幾個月才好轉。”
說到這兒,何利文忽然提醒道:
“對了,如果他明天聞訊趕來白金瀚玩,你可千萬彆讓他看到了,你身邊那對美女姐妹花。”
“否則要是讓他看見,肯定會恬不知恥的讓你開個價,哪怕花幾千萬,也願意買走你那對美女姐妹花!”
徐雷冷笑問道:“他敢說出這種話?”
何利文大笑道:“他超級有錢,彆人的新娘他都敢去問價,還有什麼是他不敢做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