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iro,我想向川山同學道謝,”站在他門口的幼馴染似乎有些不好意思,眼神在他周身轉了一圈,最後落在門把手上,“但是不知道該怎麼辦…”
諸伏景光有些無奈地讓開身子讓某隻仿佛大金毛的幼馴染進屋,“zero明明想好了吧。”
“啊,hiro你看出來了,”降穀零歎了口氣,“但是我感覺這樣的話有點怪啊…”
畢竟沒有人會用一碗紫菜蛋花湯來表示感謝吧!
諸伏景光的宿舍不同與降穀零自己的宿舍,明明都是一個設計一個擺設,可是景光這裡看起來就很溫馨,降穀零像小時候那樣自然而然地放鬆了心情,有些疲憊的靠在椅子上。
知道他在想什麼的諸伏景光安慰似的從抽屜裡拿出一顆巧克力遞過去,“不試試怎麼知道,說不定川山同學並不在意你會送什麼。”
說實話,他覺得川山涼子有可能已經把中午那件事情忘記了,比起道謝,那個人看起來更可惜錯過的紫菜蛋花湯,畢竟空手回來的時候,展露出的表情真的是非常沮喪。
非要形容一下就是,排隊買限量版蛋糕,結果到你的時候和你說你想要的那個沒有了。
諸伏景光沒有把後來這些猜測說出口,看著倒在陽光正好落下地方的幼馴染,想著,與其說zero想要道謝,倒不如說他看起來更像是想和那個人交朋友。
川山涼子,這個名字他第一次聽見是在萩原那裡。
“話說,有一個同學沒來報道誒,名字好像是叫…川山涼子。”那個時候萩原是這麼說的。
那個時候,他以為這是一位女生。還有些迷茫,因為如果他沒記錯的話,鬼塚班的確全是男生。
然後在川山報道那天,他們一行人因為值日的緣故正巧路過門口,他看到了那個人,和鬆田相似的小卷毛,站在門口不知道是在看什麼。
等他回過神來,前一秒站在他旁邊的zero已經和鬆田拉扯起來了,說是拉扯,更像是小孩子直接交朋友的方式,起碼他是這麼想的。
讓幾個人都沒預料到的是,鬆田倒在了那個人的懷裡。
現在想起來也是很有意思啊,鬆田那個時候的表情好像要拉著他們幾個人一起炸了學校一樣。還有zero,要不是他在旁邊扶著,zero當時都要笑得倒在地上了。
“諸伏同學?”
“嗯,怎麼了?”諸伏景光回過神,將一會要用的書從書架上拿下來,看向站在他一旁小聲叫他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