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光你是不是在逗我?”川山涼子明顯感覺到了一絲不對勁, 湊過去看諸伏景光的表情。
而諸伏景光隻是疑惑的看著他,好像再問他,他在說什麼。
川山涼子不確定的看了眼旁邊的幾個人, 試圖得到一點信息, 看到萩原研二,發現他點了點頭,快速扭過頭,果然看見諸伏景光沒收起來的笑。
“被我抓到了!”他按住諸伏景光的肩膀晃了晃,“可惡啊, 差點被騙過去!”
諸伏景光抬起手製止他,緩了緩有些迷糊的腦袋, 有些譴責的看了眼萩原研二, “沒想到被拆穿了呢。”
“完全沒有在反省!”聽到這話的川山涼子瞪大眼睛。
被指責的某人點點頭, 理直氣壯, “因為實在是想知道涼子和高明哥約定了什麼,所以…”用了這種辦法, 如果沒被拆穿估計已經得逞了吧。
“明明直接問我就好了,我又不是會瞞著不說,畢竟不是秘密。”
所以秘密是不行的,諸伏景光的心聲與川山涼子說的話同步道。
他坐到川山涼子旁邊, 剝開一個橘子,問道:“我很想知道, 涼子可以告訴我嗎?”
“我和高明哥約定了一件事。”
川山涼子慢慢說著。
“下次再見麵時會繼續努力活著。”
萩原研二手裡的橘子皮沒拿穩掉在地上,他低頭伸手撿起來扔進垃圾桶,像是剛才真的是不小心的, “為什麼和高明哥約定這個啊。”
川山涼子看出來他在想什麼了, 搖搖頭, “和你想的那個沒關係,隻是…”
………
“川山君,你的狀態,”高明哥這麼和他說,“很危險。”
“或許是我猜錯了,但若因他人情緒變化,並非好事。”
“不,高明哥,你沒有猜錯,”川山涼子指了指那個放在衣櫃旁的醫藥箱說道,“小的時候我常常因為這些事情受傷,但如今並不會了。”
“我的母親教會我很多,後來我遇見了涼…我的姐姐。”
川山涼子走到書桌旁,拿起那滿滿一堆用疊成千紙鶴的糖紙罐,“如今又遇見了伊達哥,研二,鬆田,景光和降穀他們五個。”
“我已經能夠努力活下去了。”
“畢竟我不想讓他們難過,所以約定一下吧,高明哥,下次見麵時我會比現在更好。”
………
“因為這件事,所以約定了下次見麵會依舊努力活著。”川山涼子說著,接過諸伏景光遞過來的剝好的橘子。
諸伏景光點點頭。
不過其實還有一些原因,川山涼子想,剝了一塊橘子放在嘴裡。好酸!他皺起臉一時間控製不住表情。
他這才看見諸伏景光被酸嘔的表情,忍不住笑了起來,但是那塊橘子卻因為他的動作又被咬了一下。
“嘔!!!”
景光把這個給他吃是想謀殺他吧!他明明剛說想努力活下去的!
鬆田陣平和降穀零不太信邪的拿過兩塊橘子咬了一口。
“呃…嘔!!!”×2
一口沒吃的伊達航迷茫的看著這兩個人,“你們兩個乾什麼呢?”
沒看到川山和諸伏都酸嘔了嗎,怎麼還非要試一下?
萩原研二低著頭,拿過一張紙吐掉那塊橘子,抬起頭時眼淚流了下來,非常像那種偶像劇裡不用眼藥水的演技非常好的哭戲男主角。
伊達航:……合著就他一個人認真聽川山講事情了唄
“這是…誰買的水果!”川山涼子終於緩過來了,瞪大眼睛質問。
“……”諸伏景光看了眼手機信息,扶額,“這應該是,高明哥朋友幫他買的。”
………
已經坐上車的諸伏高明忽然想起來忘記告訴景光他們橘子還沒熟透,酸的很。
拿出手機發了條短信過去。
要問他怎麼知道,因為他之前就嘗過敢助買的水果,不知道是運氣不好還是天生就沒有這方麵的能力,每一次買的水果,不是酸就是…很難吃。
………
將橘子放在一邊,伊達航拿了幾瓶可樂給幾個人才終於回歸正題。
“你們剛剛在屋子裡乾什麼?”諸伏景光喝了口可樂,終於把嘴裡的橘子味道衝散,他可是吃了一大口,酸的幾乎原地變異成喪屍了。
說起這個話題,川山涼子進臥室把日記拿出來放在茶幾上。
“我們剛剛在我的日記裡發現了一張我姐姐涼子給我的卡片…”
將名字的事情又解釋了一次,川山涼子把卡片遞過去,“卡片上麵有一個謎題,但是我沒有什麼印象了。”
“怪不得。”諸伏景光低語一聲,接過那張卡片,想到的確實鬆田陣平第一次叫川山涼子“涼”的時候,怪不得那個時候涼子會露出那種表情。
聽到他說了什麼的川山涼子靠到沙發上,抬起手晃了晃食指,“雖然我曾經叫涼介,但是如今無論你們叫我川山、涼子還是涼,都是代表我,哦,當然小涼子也是。”
畢竟他可是要帶著這個名字一直活下去的。
“嗯,”諸伏景光拿過一本日記,有些好奇地問,“所以這幾年都是涼子的曾經?”
川山涼子將另一本遞給伊達航他們三個,聽到諸伏景光的話遲疑的點點頭。
他說:“算是吧,不過都很稚嫩啦。”
那個時候還很小,什麼都不懂呢。
“所以第一個任務就是,要先找到有關卡片的線索,”萩原研二說著晃了晃日記本,“而關鍵線索說不定就在那個時候小涼子寫下的日記中。”
“關鍵詞應該是彩虹。”
鬆田陣平補充道:“還有其他的詞,代表顏色和光的詞。”
“好!”伊達航伸出手,示意幾個人放上來。
“尋找彩虹記憶計劃——”
“開始!”×6
“這裡的五彩斑斕應該也算吧。”鬆田陣平拿筆在紙上記下來日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