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畢竟小涼子要安慰我,不過確實有用哦,心情變好了。”任誰看見小涼子這種反應都會笑起來吧。
“那下次我對他們幾個試試。”川山涼子握拳,如果好用的話以後就多了一項——摸頭安慰大法,反正比鬆田陣平不正規的頭部按摩好多了。
………
“打擾了,森惠醫生在嗎?”
兩人敲開醫務室的門,問道。
“森惠醫生?”今天值勤的誠田醫生坐在椅子上,看向兩個人,“她已經準備辭職了,現在應該在家吧。”
“…這樣啊,是發生了什麼事情嗎?”
“你們問這個乾什麼?”誠田醫生皺著眉頭,接過麵前兩個人遞過來的證件確定是學生,有些疑惑。
“因為之前來的時候看到森惠醫生狀態不太好,我們稍微有些擔心她,所以來問問。”萩原研二解釋。
“…啊,但是我不太清楚,不過她有幾天狀態的確不太好,”誠田醫生歎了口氣,“我和她很少碰見,如果說對她比較了解的隻能是鬆島醫生。”
說著,他看了一眼值班表。
“鬆島醫生要下周一才能來。”
川山涼子扭頭看了萩原研二一眼,點點頭。
“麻煩你了誠田醫生。”
兩人關上門,歎了口氣。
“正在準備辭職啊,看來真的是發生了什麼事情。”萩原研二看了看值班表,發現今天那一頁上麵的森惠美和幾個字被劃掉,換成了他們剛剛看到的誠田醫生。
他扭過頭看著一旁正在思考什麼的川山涼子,問道:“我們是等下周鬆島醫生
來問一問,還是周六日約一下。”
“嗯…,”川山涼子想了一下,“森惠醫生對待這件事情很認真,既然說了要辭職,應該還會回來,而且這個是她自己劃掉的。”
“是左撇子,”萩原研二看了一下筆力方向,“誠田醫生慣用手是右手,鬆島醫生這幾天沒來。”
川山涼子點點頭,說道:“所以能看出來森惠醫生對這件事還是很重視的,如果是一般要辭職的人不會在這種小地方留下痕跡,應該不會在辭職期間出什麼事情。”
“不過還是有些不放心啊…”
“既然這樣,我們先記一下鬆島醫生的電話吧。”
萩原研二看著他苦惱的樣子,笑了笑,又敲門進去問了鬆島醫生的電話,再出來時看看發呆的小卷毛,抬手摸了摸,“安慰一下小涼子。”
“嗯…好像是有那麼一點用處,”川山涼子摸了摸腦袋,和萩原研二一起往宿舍走,“這是什麼原理呢?”
“大概是因為我想要把快樂的情緒傳遞給小涼子吧,”萩原研二抬起手,將雙手合十,“就像傳導器的內核一樣,一側連接著另一側,觸碰時會引發反應。”
“好容易明白的解釋方法,不過我有個問題,單純的觸碰呢?”川山涼子伸出拳頭,碰了碰萩原研二的肩膀。
“啊…哈哈哈哈…”萩原研二愣了一下,笑了起來,“也會吧,不過要看傳導器的本質材料是什麼。”
他指了指自己還帶著笑的眼睛。
“彆人的話,我可能笑得就沒有這麼開心了。”
“萩原同學川山同學——早!”
“早啊~”
川山涼子疑惑的看過去,還是學著萩原研二的動作揮了揮手,道了一句早。
等到那人走遠,他才拽住萩原研二的衣服,“那是誰!”
完全不認識啊!
“咳,實際上我偶爾也不認識,”萩原研二尷尬的用食指摸了摸臉,“畢竟我的腦袋也沒有那麼好用,剛剛也是下意識就回應了。”
“啊——”
“啊!”
萩原研二:?
“小涼子這是什麼反應?”
川山涼子移開目光,有些不好意思,想起他們剛認識的時候。
“剛認識研二的時候,你一直給我一種很厲害的感覺。”
“而且非常的池麵…”
僅僅一天就可是和那些人打好交道,記住他們的名字,當時他真的覺得,哇這個人好厲害啊。
後來和萩原研二成為朋友也一直有一種,他竟然和我成為朋友了的不可思議感。
“…小涼子,你給我帶上了多少層的濾鏡啊!”萩原研二勾住身旁人的肩膀,無奈的為自己正名,“我也是人誒,不是所有認得名字都能記得住,也會犯錯。”
“至於記住他們的名字這件事,可是有小秘訣的。”
“什麼?”川山涼子好奇,湊近聽聽。
萩原研二這才發現,川山涼子的左耳尖上有一顆痣,他愣了一下,俯身湊過去,輕輕道:“就是先不叫他們的名字,如果身邊有他的朋友你可以在聽他朋友叫什麼後跟著叫,或者注意他身上的事物,很多人都帶著有自己名字的東西。”
“當然。”
萩原研二看著那耳尖漸漸有些泛紅,忍不住笑了一下。
“這種隻適用於人多的場合,和不太熟悉的人。”
“說來說去,還是不適合我,我還是老老實實記名字吧!”川山涼子摸了摸耳朵,剛剛萩原研二靠的太近了,氣息弄得他耳朵癢癢的。
“嗯嗯,畢竟我也因為剛才的事情翻車過,就像某個人名字叫做上穀,書本上卻因為字跡原因寫成了土穀這樣的…”
川山涼子想象了一下那個場景,沉默了一瞬間,他停住腳步看著腳下那塊地,又看向因為他的動作有些疑惑的萩原研二。
“研二,好想幫你挖個洞出來啊。”
那種情形也太尷尬了吧!
………
“你們兩個去乾嘛了?”
鬆田陣平還疑惑著呢,怎麼敲萩原研二的門沒有反應,原來是出去了。
聽鬆田陣平問,川山涼子腦海裡第一個想到的不是他們倆一起去醫務室,而是萩原研二和他說的那件尷尬的事,又忍不住笑了一下。
鬆田陣平:?
他扭頭看向自己的幼馴染:“他笑什麼?”
萩原研二沉默了一秒鐘,也忍不住笑了起來。
鬆田陣平:?
萩原研二深呼吸一下,板著臉,“我們就是想起開心的事。”
“哈哈哈哈哈哈!”
鬆田陣平現在不想知道他們倆在笑什麼了,他隻想知道這兩個人出去經曆了什麼才會讓他們兩個的腦袋變得有點不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