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頭好疼啊…”
降穀零睜開眼, 捂住腦袋,好像做噩夢…夢到有隻大象踩在自己肚子上。
他摸了摸肚子,卻摸到什麼東西。
什麼啊, 他看過去。
啊…這個卷毛混蛋…腿好重!
他一個使勁把這混蛋的腿扔開。
昨天晚上,好像在比酒量, 說誰撐到最後誰就是贏家,輸得人答應贏家一件事來著。
撐到最後的是誰來著?
“zero,你醒了啊。”
一道陰影打下來。
“涼子?”降穀零這才回過神, 看了看, 這好像還是在班長寢室, 隻是打的地鋪。
川山涼子點點頭:“把陣也叫起來吧, 明明是最先醉倒的, 卻睡得時間最長啊。”
“hiro他們呢?”降穀零坐起身, 接過川山涼子遞的水喝了一口,腦袋清醒了些, “唔,蜂蜜水。”
“是哦,”川山涼子捏住鬆田陣平的臉說道, “景光他們去買早飯了,陣再不起來zero就要把你的早飯吃光了!”
天亮一口大鍋的降穀零:…那家夥肯定會在三秒鐘坐起來的
果然, 像是印證降穀零所想的一樣,原本睡得正香的人直直坐了起來,差點撞到川山涼子,幸好躲得及時, 才沒釀成慘劇。
還閉著眼睛的人嘟囔著:“金毛混蛋!”
川山涼子看了眼用目光譴責他的降穀零, 嘿嘿一聲, 抬起手揉了揉鬆田陣平的臉。
“鬆田池麵快起床啦!!!”
“醒了…不想動彈。”鬆田陣平說著, 又倒下。
“…所以說你罵我的時候也是醒著的?”降穀零笑容僵住。
鬆田陣平:“嗬。”
“…涼子你讓開!”他今天一定要揍這個混蛋一頓!
………
諸伏景光和萩原研二伊達航說著話,推開門就看見兩個人在地上打滾,一個人在旁邊鼓掌。
諸伏景光:微笑.jpg
“可以告訴我發生什麼事了嗎?”他看著在場的幾個人問道。
“zero?”降穀零抓著鬆田陣平的手鬆了鬆。
“鬆田?”鬆田陣平笑著的嘴角猛的拉直。
“涼子?”
縮在床邊的人坐直:“咳,沒什麼!”
“好,那我們吃飯吧。”諸伏景光走進來,把粥放在桌子上。
萩原研二走到鬆田陣平旁邊,把他拉起來,笑道:“果然還是小諸伏比較厲害啊。”
鬆田陣平不服氣的哼了一聲。
粥被輕輕放在桌子上,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伊達航接過萩原研二手裡的包子分給洗漱好的幾個人,嘴裡還念著名字。
“川山,你的。”“諸伏。”“萩原。”
站在一旁的鬆田陣平和降穀零對視一眼,齊齊往門口走,結果走到門口又開始較勁。
“咳嗯。”
身後伊達航的聲音傳來,兩個人瞪了彼此一眼,側著身子出了門。
伊達航笑了笑:“誒呀,大清早的他倆還真是有活力啊。”
“關係真好。”川山涼子點頭。
“是啊,真好。”×2
等降穀零和鬆田陣平回來,幾個人也吃的差不多了,開始收拾昨天晚上的殘局。
“好多瓶,昨天到底喝了多少啊…”川山涼子把瓶子裝進黑色塑料袋裡。
按理來說酒這種東西在警校是違禁品,但是昨天教官們似乎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放了他們一馬。
“對了,昨晚到底誰贏了,”聽川山涼子這麼說,降穀零忽然想起來昨晚這個事,反正他倒下的時
候班長景光和涼子依舊在喝,“你們三個還記得嗎?”
“…降穀竟然忘了嗎?”萩原研二眨了眨眼睛,指了指數酒瓶子的某個小卷毛,“昨晚可是涼子贏了哦。”
“誒???”降穀零瞪大眼睛,不是班長!也不是hiro!竟然是涼子!
萩原研二聳聳肩膀:“我可不是開玩笑哦,之所以知道是因為昨晚啦…”
萩原研二昨天其實喝的並不多,隻是喝趴下後迷迷糊糊睡了一覺,醒來的時候發現隻有川山涼子一個人坐著,其他三個人都已經倒下了。
小卷毛看見他還舉著酒瓶要繼續喝,被他製止了。
“好吧。”川山涼子這麼和他說,似乎還意猶未儘。
最後是兩個人合力把伊達航抬上床,又送諸伏景光回寢室,打了地鋪,把死活不動地方的降穀零和鬆田陣平扔到上麵。
“我也沒想到,涼子竟然那麼能喝。”今天早上已經聽萩原研二說了一遍的諸伏景光還是覺得很不可思議。
“我也是啊,”伊達航看著川山涼子,“完全看不出來啊,而是是起的最早的。”
昨天晚上喝到最後就剩下他們三個,伊達航或許是最震驚的那個,本來以為最能喝的那幾個都倒下了,就剩兩個看起來不怎麼能喝的同期。
隻是他腦袋後來也喝的迷糊了,幾乎是同一時間和諸伏景光倒下的。
稍微有點震驚啊。
昨晚最早倒下的鬆田陣平則是什麼都不知道,但是也不妨礙他好奇:“涼,你之前就這麼能喝嗎?”
“我之前也不知道,”川山涼子接過萩原研二遞過來的口香糖,嚼了嚼,把最後一罐啤酒放進袋子裡,“大概兩三年前吧,遇見一個池麵,和他喝酒的時候,他說我酒量還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