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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花深處 姑娘彆哭 3820 字 9個月前

獬鷹在一邊忍不住打斷:“你姓林?”

“我沒有姓!我想姓什麼就姓什麼!今天我就姓林怎麼了?”吵架時候提自己名字,若不是連名帶姓總覺著少了些氣勢,順口拈了個林姓為自己壯勢。

“要你進白府是給你臉了,若不是你像個鳥一樣聒噪,你真當我白棲嶺淪落到要抬你這樣的女人做小了?”白棲嶺也動了氣,也不管這事究竟因何而起,開始口不擇言起來:“自己半斤八兩清楚嗎?不清楚撒泡尿照照!愛進不進!我白棲嶺身邊的女人隨手拎一個都比你強!”

獬鷹在一邊愣了,女人?哪有女人?怎麼吵著吵著還編排起自己來了?二爺從前也不是那死要麵子的人,惹急了打一頓扔出去就完事了,今兒這急頭白臉的是為哪般啊?

“對,你了不起!你在京城養了十幾個通房,小妾排了一丈遠,與我何乾啊?我還嫌你臟呢!我跟你身邊的女人比什麼?我又不做你女人!”花兒伶牙俐齒,要真吵架還真沒輸過,你富可敵國銀子也沒到我手裡,我在你這討口飯吃還要受這等羞辱,她氣急了,抓起那杯蓋朝白棲嶺丟出去,見他瞪著眼睛要上前抓自己,擔心被他收拾撒腿就在屋裡跑,一邊跑一邊喊:“你也撒泡尿照照你自己!我身邊哪個男子不比你強!你除了那家業還有什麼!”

這話可真夠傷人的,獬鷹聽著都替白棲嶺冤枉。再覷白棲嶺一眼,後者麵色發青,緊抿著嘴唇不說話,拳頭也攥得緊,真生氣了。

獬鷹跟了白棲嶺許多年,見他跟彆人逞凶鬥狠,幾乎沒占過下風,他也幾乎從不動真氣,這天的氣可是生得不小。怕遭連累,尋了個借口就遁了,在外頭琢磨半晌,是不是自己這趟差辦砸了?首先那聘禮,納個妾屬實沒少給,那木箱子裡多少金銀珠寶,都是老管家過目的。老管家說那花兒就認銀子,那就多給她點銀子;再次那媒婆規章,亦是按風俗走的,一點禮數沒差。

差在哪獬鷹不清楚,但他清楚一件事,今兒這一架吵得凶,花兒這輩子都彆指望二爺給她好臉了。

獬鷹心中也納罕,那花兒平日裡見風使舵,為了一文錢能吃多少苦,輪到讓她衣食無憂了,她反倒急了。我二爺就這麼入不得你眼?呸!思及此,獬鷹也來氣了,決議再不理那花兒。儼然忘了自己才是那罪魁禍首。

白棲嶺真被花兒惹急了,揪著她衣領子把她丟出門去,一腳把門踢上,口中說道:“往後再感踏進我白府一步,將你腿打折!”

“不來就不來!”花兒要氣死了,也學白棲嶺踢了一腳門,腳疼!蹲下身去捂著腳,心裡直委屈:這些老爺有一個賽一個,侮辱人的招式真是信手拈來。要你做小你還不能有微詞,有就是你不識好歹。換彆人花兒才不生那個氣,但那人是白棲嶺,她以為二人好歹有點主仆情分的。蹲那揉了半天腳,聽到裡頭一個動靜都沒有,又氣不打一處來:彆人氣死了,你沒事人一樣!找了塊石頭砸到窗子上,轉身就跑了。隱約聽到白棲嶺在裡頭喊:“把她抓回來給我打死!”

花兒腿腳倒騰快,那老管家站在前麵衝她擺手要她快些跑,在她跑出白府後順手關上了府門。至於那裡頭是什麼光景,她儼然不知道。

獬鷹乾的好事,自然要關起門來罰,白棲嶺命人打了他兩個板子,獬鷹還敢喊冤:“二爺,您同意接府裡來的!”

“我問你,接府裡和納妾是一碼事嗎?”

“您平日待花兒不一樣,奴以為…”

“你再犟嘴!多打兩板子!”

獬鷹終於住嘴,但心裡不服,從長凳上下來後跟哼將抱怨:“我想不通,我沒錯。”

哼將倒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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