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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花深處 姑娘彆哭 4000 字 9個月前

她們笑著鬨著,把個沉悶死氣的白府襯托得熱鬨非凡。就連那銜泥的燕兒都被她們感染,站在梁上唱起了歌。

花兒好生羨慕。問帶路的老管家:“白二爺隻賞這府裡伺候的,那飯莊裡跑堂的賞不賞?”

“二爺雖然沒明說,但提了一嘴:我那臉麵也得要。所以我揣度著給你也備了一身。”老管家多會送人情、白棲嶺隻說白府的臉麵重要旁的都沒說,老管家喜歡這花兒,也心知她就是白棲嶺所說的“臉麵”,是以私自做主也為她備了。

老管家年近古稀,身材仍舊硬朗,是白棲嶺從京城帶回的管家,下人們隻叫他老管家,其餘都不知曉。

其實老管家姓柳,是白棲嶺第一次被逐出家門之時在路上救下的。白棲嶺人前叫他老管家,人後稱他“柳公”。柳公文武雙全,但手腳筋被人挑斷,自己再練不了功夫。白棲嶺私自去從軍以前,他著實教了他一些保命的東西。

柳公與白棲嶺屬忘年之交,他對白棲嶺傾囊相授,白棲嶺待他尊敬有加。此次回京城,柳公稱年紀大禁不起顛簸不想再走,白棲嶺便把這一帶的家業交予他。順道與他商議:您一人跑來跑去著實辛苦,不如挑個稱心的給你用。那人機敏、任勞任怨、也有趣,沒事能給柳公逗悶子。

柳公摸著自己的美髯慈祥一笑:“二爺說的應當是往白府跑慣腿兒的花兒。”

“是她。”

“那感情好,我看她也十分順眼。”

柳公用“也”字,含義頗多,白棲嶺未往心裡去,隻說那便把人交給柳公。

此刻柳公看花兒比從前抽條了一點,穿冬天府裡發的衣裳,竟露出了腳脖子,褲管吊著,就十分欣慰:“看來這白府的夥食沒白喂,花兒姑娘出挑了。”

花兒笑了兩聲:“我也覺著好像長個子了,今日出門差點沒撞到家裡的矮門框。阿婆還問我:是門框矮了還是我長了!”言罷站到老管家身邊比一比,也沒比出什麼頭緒。

柳公把她帶去挑衣裳,她站在那滿是衣裙的屋子裡感歎其美麗。她想:我果然也喜愛這些,我果然也天生愛美。小心翼翼摸上去,那衣裙軟滑,令她的心都醉了。她笑自己:果然沒見識!

挑了一身換上,從未穿過這樣的衣裙,扯起裙擺左擺右擺,在銅鏡前自憐:這是誰家女兒呀?好生俊俏呢!說完學大家閨秀捂著嘴嘻嘻笑,把自己都逗笑了。

手中抱著自己的舊衣服走出去,見柳公站在那等她,就到他身前。她太瘦弱,衣裙在她身上晃著,細細的腰身被那盤扣勒出來,細長的脖子連領口都撐不滿。自己倒是滿意,轉一圈問老管家:“怎樣?像她們一樣美嗎?”

“花兒姑娘的美獨樹一幟。”

“怎麼獨樹一幟的?”

“不爭不搶不豔的美。”

“那就是不美!”花兒被柳公逗得咯咯笑,心道這老頭真好玩,彆人道他平日裡一副陰險狡詐的看家狗模樣,其實是嘴冷心熱,她看柳公猶如看到阿公,心裡透著暖,想與之撒嬌。

柳公對花兒心生憐憫,一個勁兒誇她。花兒心滿意足,抱著衣裳去找白棲嶺,進門後也給他顯擺:“二爺您看看,是不是人靠衣裝?”

白棲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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