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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花深處 姑娘彆哭 4072 字 10個月前

“彆說了。”霍言山抬手製止她:“彆說了,我救。但我從此以後不再欠你,不管你是死是活都不必來找我了。我既與我不是一條心,那你就離我遠點。”

花兒擦掉眼淚,對他說:“多謝你,霍言山,你會有好報的。”

“我嗎?”霍言山指著自己鼻尖:“那你且記住今日的話,若來日我真夙願得償,我會來與你顯擺的!”他站起身來,忽然問花兒:“你見我臉上的疤可輕些?”

花兒仔細看了他的臉,仍舊有淺疤,但他已倜儻如初。花兒雖未見過他臉上無疤的模樣,卻也能料想定是一個風流倜儻的男子。

“看不太出了。”

“我見你第一眼就知你長高了,我的疤就在臉上,你卻看都未看一眼。從前我帶你在山間遊蕩,與你交心之時曾誤以為你會成為我的摯友。如今看來,你從未把我放心上。”

花兒並未解釋,隻是率先下了一個台階。她並不知該如何解釋,她將他放心上與否都不會改變任何事,他依然有他的報複,那報複可犧牲任何人的性命,也會包括她的。她心知肚明。此刻他未殺她,還能聽她說幾句,任由她與他講條件,隻因她不至死,又或者於他還有用處。花兒自始至終都清楚。

霍言山說話算話,派自己人將照夜和穀為先送走。花兒不信他,轉念一想:若霍言山真想殺,又何必與她演這一出?想來他們在意的自始至終都是白棲嶺手中的兵器而已。

絞架上隻剩白棲嶺一人了。

恁高的一個人,極力挺著腰板,不知要給誰看!

花兒想到他要受剮刑,就在心中笑他:看吧!要你一身傲骨,最終還不是要被人拆了骨頭?白天怎就如此漫長呢?他那碗斷頭飯她何時能給他送去呢?

花兒覺得對不起白棲嶺。

好歹主仆一場,他待她實在稱得上好,她卻對他見死不救。那有通天本領的白二爺如今在那絞刑架上,怕是再也變不出翅膀了!

飛奴跟在她身邊,她坐在那看白棲嶺之時,他也看白棲嶺。二人所想也大致相同:待明日天亮,那曾在燕琢城隻手遮天的人物就要死了。

天黑了,花兒親自為白棲嶺做了碗麵,知曉他好茶,還給他泡了碗茶,而後端著一步步到他跟前。那算命的命人老遠就攔住飛奴,亦不許彆人靠近他們。

“給二爺做了碗麵,吃罷!”花兒筷子挑起一口麵,輕輕吹了兩口,遞到白棲嶺嘴邊。白棲嶺頭撇過去不肯吃,卻問她一句著實無關痛癢的話:“你怎麼不給我回信?”

“你都要死了,回信你也帶不走。”

“我死不死與你回不回信並非一件事,你彆跟我打馬虎眼。”

“受傷也擋不住你的嘴!”花兒被他問的來氣了,一筷子麵條塞進他嘴裡,白棲嶺囫圇咽了,還想說什麼,花兒又一口塞進去。

再喂一口,她就哭了:“這是二爺的斷頭飯,明日二爺就要受剮刑了。剮刑就是…”

“我知道剮刑是什麼。你哭什麼?你都不給我回信,還有臉掉金豆。你給我憋回去!”

他講話中氣過於足了,以至於花兒恍惚以為他並未受傷,接著月光湊上前去看。發絲掃在他胸膛,他不耐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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