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他一臂之力。
那一晚,阿勒楚並未過多飲酒,在與葉華裳回到寢宮後,褪儘她的衣裳,將她抱進浴桶之中。阿勒楚終於明白,征服女人的身體無比容易,但征服她的心將令他獲得說不出的快感。
葉華裳攀著他肩膀,貼著他耳朵道:“王爺,華裳謝你。”
“為何而謝?”
“謝你頂天立地。”
阿勒楚雖心狠手辣,但卻非絕對的壞人,一些肮臟的手段他不屑用。與一個死人鬥,也定會折辱他。這樣的男人是頂天立地的梟雄。葉華裳知道。
阿勒楚的手又握住她脖頸,咬牙道:“說謊,捏死你。”
葉華裳搖頭,主動親吻他,他的臉頰、眉頭、鼻尖、嘴唇,察覺到水下的他已勃然,便貼將過去。
“阿勒楚,阿勒楚。”葉華裳喚他:“我的夫君、我的丈夫。”
阿勒楚在她一聲聲的呼喚中察覺到了一絲真情意,就命她睜開眼看著他。他要她看著他的眼睛,睜眼感受他的入侵。當她蹙起眉頭時,他心真就軟了一下…
白棲嶺離開韃靼都城那一日,是一個晴天。
坐在君主送他的馬車之上離開都城,看到在街邊站著的阿勒楚和葉華裳。阿勒楚伸手叫停馬車,扯著葉華裳到他的車前。
葉華裳大方與他作彆:“二爺一路好走。”
阿勒楚則對白棲嶺說道:“我知你在打什麼主意,你不會得逞的。你這盤大棋太大了,棋盤早晚會被掀翻。好自為之。”
“王爺背著韃靼戰□□號打天下,難道就不是一盤大棋嗎?”
“我們執子不同。”
“但都落到一盤棋上。”
阿勒楚聞言大笑出聲:“妙!妙!”一把關上門,讓他們走了。
花兒聽白棲嶺說他所知的時,關於葉華裳如何救他,不過是猜測。花兒卻是懂葉華裳的,她深知葉小姐並需要人心疼她,可她還是心抽了一下。
“葉小姐如今怎樣了?”花兒問白棲嶺。
“再沒見過。”
“近一年來阿勒楚明顯在戰事上懈怠了,我們並不知他發生了什麼。以他從前的脾性,是要順著鬆江府一直打下去的,一直打到京城。”
“許是遇到了什麼事,我也派人多方打探過,但都沒有消息。是以,錢空,或許能幫上忙。”白棲嶺道。
花兒點頭:“想必葉小姐已在韃靼殺出一條血路。”
花兒心中的葉華裳是早晚要牽製阿勒楚的,葉華裳那樣好的人,又那樣厲害,是能鬥得過阿勒楚的。
此刻柳公在外頭喊:“雪停嘍!”
花兒忙推開白棲嶺下地找鞋,打趣道:“柳公如今不睡了?”
“柳公眼觀六路耳聽八方,一點響動就會睜眼。”
“柳公給咱們放哨呢!”花兒利落穿好衣裳,又將白棲嶺扯起來:“出去!”
“用不著我了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