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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花深處 姑娘彆哭 4142 字 9個月前

“你不要胡鬨……”

白棲嶺話音未落,花兒已推開馬車門跳了下去,孤零零站在月色之下,看馬車越走越遠。懈鷹要停車,白棲嶺一把關上車門,咬牙道:“走!”他真的永遠無法拿捏穀家軍的女將軍,她說走就走,都不與他商議!儘管白棲嶺知她是對的,可穀家軍這套“生死有命”的做法,令人膽戰心驚。

而花兒看著馬車消失後,轉身朝風月樓走。

因著這一日的離奇,河月街的熱鬨早早散去,就連那大紅的燈籠都是孤零零的。她沿著大街走,聽到身後有人在跟著她。玩心大起,故意放慢腳步回頭看,嚇得那動靜登時停了。這一停便覺出了不同,跟著她的,不止一波人。

花兒心道:我在京城竟也成了一個人物,要這麼多人跟著我。他們究竟是何時開始注意我的?因著什麼注意到我?他們又知我多少底細呢?

邊走邊思索,身後依稀有悶聲打鬥的動靜,她也沒有回頭。過了半晌,打鬥聲止了,有人快速而安靜地朝她逼近。她裝作不知,頭腦被敲了一下,閉眼之時看到了縮在牆角裡假寐的小叫花子阿宋。

阿宋可真聰明。花兒欣慰地想,這等危難的時候,阿宋像她的哥哥阿虺一樣永遠靠得住。這樣想著,她徹底閉上了眼睛。

花兒做了一場夢。

這幾年她時常做夢,鮮少有美夢,這次做的夢,卻是光怪陸離的美夢。夢裡交叉著燕琢城的春日,還有她並未見過的一些繁華景象。她在夢裡納悶,這是哪?思來想去,原是穀為先與她講過的京城的浮華。

她也不知在夢裡笑過幾回,但最終是在銳痛之中醒來的,一根細長的銀針紮進她的皮肉裡,她睜開眼,看到一個穿著奇特的女子正捏著她的皮肉擠血。

見她醒了,對她笑笑,又毫不留情紮下一針,花兒悶哼一聲,想起風月樓前那黑衣人從瘋人身上揩血,與此刻情形相近。

花兒知曉她被誰抓來了,那人怕是要她的血,看她究竟為何能在那異香之下仍保持清醒了!

作者有話要說:

明天放假了,更6000,補回來

第97章 春閨夢裡人(二十六)

那取血的女子走了,再過會兒端了一碗藥來讓花兒喝,花兒不肯喝,就有黑衣人上前掰開她的嘴灌了進去。那要辛苦,花兒還從未喝過那樣難喝的藥,嘔了幾聲差點吐出去,卻被人抬起下巴逼她咽了下去。

“這是什麼?”她問。

那女子沒理她,而是將她綁住,讓她自生自滅。花兒察覺到熱,那熱意在她身體內流竄,再過一段時間,她聞到了自她體內彌散出的香氣,那香氣那樣深沉,要將人溺斃了一般。再仔細聞,又幽幽的,像一縷煙,在人的口鼻之間流竄。這氣味好像飛奴和“貴客”身上的味道啊!

花兒昏昏沉沉在想:太後好生聰明啊,她竟已想到這一層,並找到了那藥嗎?

她頭腦之中光怪離奇,但都能被她控製。在這樣的混沌之中她驟然明白,為何那異香於她們無用了!在狼頭山那條流金鹽河旁邊,她們度過了那麼許多大霧彌散的日日夜夜,起初那霧氣簡直要了她們的命,漸漸地,她們便幾乎無法感知了,那輕微的頭痛和惡心,有時會成為她們偷懶的理由。

門開了,太後走了進來,宮人扶著她坐在椅子上,她許是怕涼,腳底放著一個火盆子,火盆子上高高架著一個木架,她的腳搭在木架上。她目不轉睛看著花兒,屋內光很暗,她看不清,便命宮人掌燈送到花兒麵前。

花兒被那燈暖烘烘烤著,仿若回到了燕琢城的春日。巷子裡的柳樹抽出綠色的枝椏、阿婆種的花

也漸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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