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看到季欽背著人拉住姐姐手臂,把她帶到了身邊,姐姐居然也那麼聽話,跟著就坐下了。
他瞬間氣結。
施鳳蘭本來要喊喻星垂坐身邊,後來一想,改了主意,她說:“小喻,去你姐姐身邊坐,你們年輕人有共同話題。”
喻星垂高興了些,滿意的坐下。
白小雲餘光掃了一眼,轉回視線時,發現季欽在看她。
她側頭,“怎麼了?姥姥做了米酒,待會兒你喝米酒,還是葡萄酒?”
季欽道:“都可以,你幫我定。”
他身邊坐著白樹青,白樹青有話想跟他說,他轉過身去,說道:“伯父,這趟回來處理了家事,後麵你有什麼打算?”
這話正中白樹青心坎。
他最近一直在考慮這個事,老婆準備了一些錢,加上家裡拆遷補償款,也有不少的啟動資金。
錢到位,仿佛隻差東風。
正巧前幾天程川來了電話,說他調了工作,去了西南省份,D.M在那邊應GJ政策,開發房地產項目,他做采購經理,整天跟本地建材經銷商打交道,焦頭爛額,希望他過去幫忙。
白樹青很心動。
他乾這行將近三十年,裡頭的門門道道比誰都清楚,手裡也積累了一大票工廠人脈。
能重回本行的話,肯定比乾其他要好。
但他這個人比較本分。
如果不認識季總還好,既然認識他,他又剛好在這裡,他就不好意思背著季總答應程川,要不然總覺得在偷偷摸摸靠人家關係、做人家生意。
季欽聽後失笑,“伯父怎麼會這麼想,生意場上不講人情,隻講能耐,程川也隻是在向您分享一個機會,那邊處於建設期,到處緊缺各種能人,伯父可以過去看看,考察一番再做定奪。”
白樹青豁然開朗,連連點頭。
姥姥在上菜,今天是全蟹宴,先上的是餐前小菜,一盤小菜裡還很應景的擺了兩朵菊花。
白小雲偏頭對季欽說:“我幫姥姥上菜去,你想吃什麼自己夾,不要客氣。”
季欽笑意吟吟,“好。”順手幫她拉開椅子。
白小雲跑了。
喻星垂坐不下去,伯伯和季欽說話,他插不上嘴,嬸嬸似乎很關注他們的話題,一直在認真聽著,隻有他無所事事。
他便也去了廚房。還未進門,就問:“姥姥,還有哪些事,我來做。”
姥姥臉上堆著笑:“哪裡用你們一個兩個跑來幫忙,姥姥一個人能頂兩個大廚,不過你來了,那姥姥就給你一個任務,來,把這個白乾打開吧。”
喻星垂,“好。”
又問,“要不要醒一醒?”
姥姥說:“不用,這個味兒新鮮的很。”
菜上齊了,姥姥入了席。廚房隻剩喻星垂和白小雲。
喻星垂偷眼看去,姐姐在舀黃湯一般的東西,空氣裡泛著黃米發酵後的香氣。
他小心翼翼挨過去,又不敢挨得太近,小聲道:“……我幫你,你去吃飯吧。”
白小雲垂著頭,淡淡道:“不用,你去吧,我馬上好。”
那麼陌生的語氣。
那麼疏離的態度。
喻星垂心裡酸澀無比,忍不住說:“對不起,那天嚇到你,我以後再也不會了。那天說的話,都是前段時間演戲走不出來的胡言亂語,你不要放在心上,我、我……對不起。”
餐桌上。
施鳳蘭道:“季先生,你快嘗嘗這個醉蟹,這是我媽的拿手絕活。”
季欽點頭應下,拿著小剪子剪掉兩隻大鉗,吮了一口,滿嘴鮮香和酒香,他讚歎不絕,說話間瞟向廚房,白小雲和喻星垂還沒回來。
兩個人鑽在一塊兒,不知道想乾什麼。
他擦了擦嘴,停下動作。
白樹青以為不合他口味,忙道,“要不要試試蟹肉羹?”
季欽,“他兩還沒來,等他們一起吧。”
白家人才反應過來,小喻也沒上桌呢,都怪這孩子太自來熟了,搞得他們已經把他當成自家人,下意識以季欽這個客人為主呢。網,網,大家記得收藏或牢記, .報錯章.求書找書.和書友聊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