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跡部景吾談戀愛,讓她又重新體驗了到了衣食無憂的感覺。
可月宮蝶卻覺得恐懼。
因為這些全都是不屬於她的,隻要跡部景吾不高興,這些東西全都可以隨時收回。媽媽一直告訴她,她這輩子最大的錯誤,就是覺得男人的東西,也是屬於自己的。
怎麼能算是自己的呢?她的一無所有,不就是因為相信了男人嗎?
夢到自己從那個家離開的時候,月宮蝶醒了,發現自己還在掛水,房間裡之亮著一盞微弱的壁燈,而跡部景吾正在坐在窗邊,也不知道在想什麼。
“你怎麼還在這裡啊?”月宮蝶小聲問。
“等你輸完液。”跡部景吾說,摸了摸月宮蝶頭發,“好點了嗎?”
“嗯,肚子不痛了。”月宮蝶乖乖的說。
“明天一天,你都隻能喝白粥。”跡部景吾說完,發現月宮蝶小臉就垮了。
他忍不住又摸了摸月宮蝶的小腦袋,捏了捏她嫩嫩的小臉:“等你好了,下周我請你天天吃大餐。”
“我還要打工呢……”月宮蝶嘟囔了一下,“我這周都沒打工,要交不起房租了。”
“那你要不要住在這裡?”跡部景吾問。
“哎?不用呀。”月宮蝶急忙拒絕,“我還有存款的,沒關係的。”
跡部景吾也沒繼續那個話題,等到月宮蝶輸完液,叫醫生拔了針,他自己也去睡了。
第二天又是月宮蝶奄奄一息的一天,跡部景吾抽出時間處理自己的事情。
周一的時候,跡部景吾帶著月宮蝶去神社參加成人禮。
和密密麻麻的一群人走完了儀式之後,一直在後麵和家長一起等月宮蝶的跡部景吾,忽然覺得有點老父親的欣慰。
最後牽著月宮蝶去寫繪馬,寫完了跡部景吾把早都準備好了的禮金和禮物送給了月宮蝶。
這樣的活動就結束了,月宮蝶本來就想立刻回去打工,但是被跡部景吾拉著又是拍照,又是錄像的,最後吃了中午飯之後,跡部景吾才把月宮蝶送了回去。
之後就是順風順水的交往。
因為學校離的不近,而且兩個人都是高三生,全都需要考慮自己的以後,見麵的時機除了偶爾周內會麵,大多數時候都是周末見麵了。
在此期間,月宮蝶的也寫完了,拿去給跡部景吾看,可把跡部景吾給笑壞了。
“我隻是說讓你寫個罪犯視覺的,你怎麼寫成這個樣子了啊?”
跡部景吾看著月宮蝶寫出來的,完全沒想到她寫出了這麼個東西。
這是一個憎恨仇人的叫蒙麵野獸的潛在犯罪試圖計劃殺人,全篇講的是她努力打工買了犯罪道具,結果自己試驗之後,發現計劃裡的每一步都沒法實施,因此含恨放棄,靜待下次機會的故事。
“……這都怪你呀!”月宮蝶鼓著臉,“每次見麵你看我的稿子,都要把我想出來的犯罪計劃全部推翻,寫到最後我就寫成這樣了呀!”
跡部景吾給笑壞了,他親了親月宮蝶嘟起來的嘴:“好好,都是我的錯。”
“哼!”
“這本書你準備叫什麼名字?”跡部景吾捏著月宮蝶的小臉。
“……我還沒想好啊。”月宮蝶有點為難,“本來是叫《蒙麵野獸的東京殺人記錄》的,但是現在根本沒有殺人嘛!”
“那就叫無能狂怒吧。”跡部景吾開玩笑的說。
他捏著月宮蝶小臉的手指頭被小小的嘴咬進去了。
跡部景吾忍不住又捏了捏月宮蝶的舌頭,被她把手指頭呸出來了。
“就叫《不可能事件簿》吧。”月宮蝶想了想,“那我還要做什麼修改嗎?”
跡部景吾覺得這樣的稿子完全可以出版了,反正是他自己的出版社,給女朋友出版書籍也隻是為了讓她高興,不想賺什麼錢,於是直接把稿件交給了主編。
出乎跡部景吾的意料,這本除了搞笑,沒有任何推理情節,全程都散發著‘慘’和‘喪’的,出版之後經過了一段時間的口碑醞釀,竟然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