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願意工作包養這麼一個人!
不過安室透和琴酒一樣,也是整天神出鬼沒的,有時候不打招呼就是一個多月不見。
可是我無所謂的啦,我就高高興興上班,高高興興等他回來。
等到我們戀愛了三個月之後,理順成長的同居了,安室透從他的公寓搬來了我的公寓。
我大學以前談戀愛的時候不喜歡和男朋友太黏,感覺男朋友礙手礙腳的,不過從琴酒開始,我就發現其實我還是挺喜歡和男朋友在一起的。
琴酒看書的時候我就喜歡擠在他懷裡,他睡覺的時候我非要被他抱著,洗澡的時候我也要進去(然後橫著出來)。
安室透也是一樣,他做飯的時候我就喜歡掛在他背上,讓他背著我走來走去,他說要我幫忙我就哼哼唧唧的,反正打滾撒嬌就是不肯乾活。
偶爾擦擦地也要被誇誇麼麼,每天都要點菜。
我尋思這樣的日子真的很不錯了,等到黑衣組織完蛋了,安室透洗白一下說不定就能結婚了,結果我們談了沒一年就分了= =。
我聽到安室透談分手真的覺得不可思議,難以理解,無法置信。
“你、你說什麼?”我瞠目結舌的看著安室透。
他正穿著粉紅色的圍裙,一邊切菜一邊說話:“我們分手吧。”
我:????
啥啊,今天剛回來,忽然就給我扔這個炸彈?這是想乾嘛啊?
我懵逼的看著安室透輕車熟路的做飯,覺得自己都有點不認識這個人了。
“為、為什麼啊?”我差點眼淚都噴出來了,結結巴巴的問,“我們之間沒什麼問題吧?”
“……我們不適合。”安室透跟我說。
我:????
神他媽又是不適合?
操你媽?我操你媽你聽見了嗎?老子今天就把你媽給殺了!
狗日的,人人給我來一句不適合?
我現在聽到不適合這三個字,我都想吐!
“前幾天,我的朋友去世了。”安室透一邊笑著一邊和我說,他看上去很平靜,“其實我早就想到了會有這一天,但是沒想到這一天到來的時候,我還是會感覺到猶豫。”
閉嘴啦老子不想聽!
我沒開口說話,我怕我一張嘴一句‘操你媽’就噴到他臉上,隻能氣呼呼的盯著安室透,用眼神當刀子戳他的背。
不過安室透就像是沒看到一樣,還是和之前每一次一樣輕鬆地切菜,把東西都放進鍋裡,還慢吞吞的說話:“我是真的很喜歡你,所以我們才不應該在一起。”
“分手吧,我不適合你這樣的好女孩。”
我沒說話,安室透也沒強迫我說話,他給我做了一鍋咖喱,從我身邊走過的時候,彎下腰親了親我的額頭,走到衣架邊拿起自己的外套,離開了這個地方。
他就這麼一走了之了。
我繞著房子轉了一圈,發現衣櫃裡安室透的衣服也隻有寥寥幾件,他自己的洗漱用品大多數都是月拋型,每次他出門的時候就會把自己洗漱用品全部扔掉。
他的鞋子也是隻有一雙,剩下的也全都在他之前租的公寓裡。
一圈下來,我發現明明是兩個人居住的房間,竟然好像隻有我一個人生活過一樣,他在這裡幾乎沒有留下絲毫痕跡。
……是了,這畢竟是個臥底。
他怎麼會願意另一個人進入自己的生活呢,他大概是覺得我已經沒用了吧,畢竟我真的什麼都沒說。
我走到廚房,發現咖喱已經做好了,米飯也已經蒸好了,我給自己弄了一盤,現實放到餐桌上,後來就抱著米飯坐在茶幾上,一邊看電視一邊吃飯。
……還真好吃。
我沒想怪他。
隻是一個各懷心思的接近,他覺得我對琴酒很重要,我想要談戀愛而已。
然後他發現我對琴酒沒那麼重要的時候,這段緣分就該這麼斷掉了,也就如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