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不看看羅馬的新聞?”小因紮吉沒好氣地說道,他家緹歐這麼乖的孩子,怎麼能變成無恥的小混蛋。
因紮吉聽見弟弟憤怒的聲音,收起笑聲:“我知道了,莫內。我會跟波波說讓他成熟點。”
一大一小被兩邊扯著教育一番,拉齊奧總算恢複平靜,球員們投身密集的比賽行程。
特奧多羅每天結束青訓營的訓練,就跑到一線隊當服務球童,腳下的技術日益成熟。
某天,內斯塔坐在餐桌上,看見身邊空蕩蕩的位置,下意識往阿根廷幫那邊望去,卡尼吉亞和克雷斯波正在交談。
他環顧四周,沒有看見特奧多羅的身影,“緹歐呢?”
“他這幾天總往鷹
房跑,不知道在做什麼。”捷克鐵人內德維德回答道。
午餐時間快要開始,特奧多羅姍姍來遲,他迅速在內斯塔身邊坐好,等待內斯塔說開飯。
“人齊了,我們吃飯吧。”內斯塔對大家說道。
他用叉子卷起意麵,餘光掃向身邊的小孩。
平常一聽到開飯就往嘴裡塞肉的特奧多羅格外安分,他低頭輕輕撫摸衣肚的大口袋。
內斯塔挑眉:偷藏糖果了?
他正準備嚇一下特奧多羅,卻看見男孩口袋蠕動:“你把什麼帶進餐廳了?”
小因紮吉看到特奧多羅衣服上的鼓包,蹙起眉頭:“不會是老鼠吧?”
此話一出,餐廳安靜下來,所有人看向還沒有用餐的特奧多羅。
特奧多羅看到男人們臉上驚恐的表情,連忙解釋:“我沒有抓老鼠。”
他把口袋裡的小動物掏出來展示給大家看:“隻是一隻小鳥。”
大家看見特奧多羅手上窩起來的小灰鳥,不約而同鬆了口氣。
內斯塔聽見餐廳接二連三的鬆氣聲,他戳了戳特奧多羅的腦袋:“以後不許把小動物帶到餐廳。”
內德維德看著特奧多羅手上長得和蒲公英一樣的小鳥,“這是什麼鳥?看起來挺奇怪的。”
小鳥全身發灰,羽毛蓬鬆,頂著一頭蒲公英發型。
小因紮吉看著特奧多羅手裡的小鳥,他越來越覺得這隻鳥眼熟,好像在哪裡見過。
維埃裡走過來捏住小灰鳥的喙,後者立馬咬住他的手指:“你去樹上掏鳥窩了?”
內斯塔盯著特奧多羅手上的小灰鳥,語氣遲疑:“這不會是我們的雛鷹?”
拉齊奧的吉祥物和其他球隊吉祥物不同,不是由人扮演的玩偶,而是貨真價實的白頭鷹。
拉齊奧主場比賽開始前,就會放飛雄鷹,雄鷹腳上纏著藍白絲帶,在空中翱翔一圈,最後落在場邊固定的架子。
所以,拉齊奧除了彆的球隊必備的教練之外,還有吉祥物教練,專門訓練白頭鷹。
吉祥物的名字叫奧林匹克,上一個白頭鷹退役,名字會傳給下一個接班的白頭鷹。
俱樂部每年都會買受精的鳥蛋,請專業人士孵化,然後交給馴鷹人訓練。
“吉祥物不應該
在鷹房?你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