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草另一片葉子迅速從手指大小變成巴掌大小,“啪——”
小鷹被葉子扇了一巴掌,腦袋暈乎乎,委屈地縮在特奧多羅懷裡:“啾——”
特奧多羅摸了摸頭頂的小草,“你能看見?”
他抱著小鷹的身體,小心地避開它的利爪,舉過頭頂,疑惑地嘀咕:“難道非人類可以看見小草?”
小草人性化地拍了拍小鷹的腦袋,成功讓調皮搗蛋的小鷹安靜下來。
特奧多羅放下小白頭鷹,撿起身邊的玩
偶,布雷斯特的脖子斷成兩半,“你現在變乖了有什麼用,布雷斯特已經受傷了。”
西蒙尼走進訓練基地,看見特奧多羅手裡捏著殘破的玩偶,明明是陽光燦爛的大晴天,他硬是看出男孩頭頂下暴雨的烏雲。
特奧多羅抬頭看見門口的阿根廷人,跳下台階跑過去:“迭戈!”
西蒙尼接住蹦蹦跳跳跑過來的小雞,“你在那裡做什麼?”
“小鷹把布雷斯特咬壞了。”特奧多羅指著身後跟過來的白頭鷹。
小鷹還沒適應飛行,它喜歡跟在特奧多羅屁股後麵跑,看起來就像一隻走地雞。
西蒙尼看到一搖一擺跟過來的白頭鷹,他第一次看到白頭鷹在地上的畫麵,怎麼鬼鬼祟祟的?
特奧多羅一手拿著傘蜥玩偶的腦袋,一手拿著身子,他試圖把斷掉的布雷斯特接上。
“洗衣房應該有針線,我們給它做個縫合手術,怎麼樣?”作為兩個孩子的父親,西蒙尼帶小孩有自己的一套經驗,他不像克雷斯波那麼無條件溺愛,而是引領小孩自己解決問題。
“好。”特奧多羅牽住西蒙尼的手,跟他一起前往洗衣服給布雷斯特做手術。
小鷹邊叫邊跟在特奧多羅腳跟後麵,時不時抖落羽毛上麵的泥土。
西蒙尼找洗衣房的工作人員要來針線盒,他不會縫紉,便讓洗衣房的雷莉莎太太示範,看會了拍拍特奧多羅的腦袋:“記住了嗎?”
特奧多羅點頭,“我腦子會了。”
過了一會兒,特奧多羅看著手中落枕的布雷斯特,求助地看向西蒙尼:“迭戈……”
西蒙尼拍了拍身邊的椅子,“我再教你一遍。”
特奧多羅起身坐在西蒙尼身邊的位置,看著他拆掉自己縫歪的線,按照之前縫好的痕跡繼續縫了幾針。
西蒙尼再次將布雷斯特交給特奧多羅:“我相信你可以做好。”
特奧多羅捏住繡花針,穿過柔軟的布料,縫完最後一針交給西蒙尼。
西蒙尼纏繞了幾圈收針,把縫好的玩偶遞給特奧多羅:“恭喜你,手術很成功,你現在是合格的醫生了。”
特奧多羅看著布雷斯特,把玩偶夾在手臂擁抱西蒙尼:“謝謝你迭戈,我想我會縫紉了。”
他以前隻看過塞繆爾縫
衣服,自己親自動手才知道縫紉是不容易的事情。
雖然菲尼斯家不再需要塞繆爾縫衣服貼補家用,但特奧多羅還是很高興學會了新技術。
西蒙尼外表完全不符合阿根廷人的長相,他不留長發,臉上有短短的胡茬,過於硬漢的氣質和一堆長發翩翩的隊友格格不入。
特奧多羅心中的阿根廷球員應該是卡尼吉亞和阿爾梅達那樣的,潘帕斯草原的雄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