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貓的報恩這件事 “把水攪渾一些”……(2 / 2)

“我...”

“行啦行啦。”

五條悟懶懶揮手,打斷了他。

他從桌子上摸出一包手指餅乾,拆開後自己先叼了第一根,把第二根塞進了還在發蔫的咒靈嘴裡,最後一根遞出去,朝著夏油傑。

“吃不吃嘍,正好一包有三根誒。”

夏油傑盯著五條悟嘴邊,像是叼著煙一樣的叼法,又看了看白色的咒靈,無精打采的含著,好像含了溫度計。

他接過這條餅乾,一口咬掉了一半,咯嘣一聲,乾燥的餅乾入口,自然而然的嚼出發酥的聲響來。

“你們那都什麼吃法啊,棒棒糖嗎?”

夏油傑嚼著餅乾,對於兩個還在含著玩的人發出了強烈譴責。

五條悟意味不明的笑了一聲,眼神看向白色的咒靈。

那雙漂亮的,洞悉一切的六眼,柔和而微不可察的,彎了一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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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那個在賭場贏下大筆現金的詛咒師的事情,還是像濃雲一樣,盤踞在了某些見不得人的事情的上空。

三十八億日元,找不到去向,賭場方麵不知道發了什麼病,至今還不肯鬆口,問題是背靠百喰一族,一時間還真不好動手。

“這件事是桃喰綺羅莉親手壓下來的,她才不會讓人打擾好戲呢。”

蛇喰夢子吹了吹自己的指甲——新的指甲油,白色上畫了金色的花紋,做出各種形狀。

右手的無名指上的圖案,隱隱約約可以看出是某個高馬尾的人物側麵。

她盯著自己的手指甲,突兀的笑了起來。

才不擔心呢,反正又不是她一個人找不到一色晴生,桃喰綺羅莉照樣找不到,一色前輩整天神出鬼沒的,要是那麼好找到才不對勁。

比起僅僅隻是有所戒備起來的咒術界,多加提防的各大賭場,最為混亂的反而是詛咒師的陣營。

準確來說,他們甚至稱不上一個陣營。

詛咒師就算是一群有著超能力的,黑暗社會的附屬品,他們很少形成組織,流竄作案,絕大多數的實力都隻有三四級,殺殺普通人或者雜魚還好,要是想要正麵去和紀律嚴明人才眾多的咒術師硬碰硬...

純屬沒事找死。

講道理,夏油傑的叛變對於詛咒師們震動很大,但比起“我們的陣營裡多了重量級的人物”,更多的人的態度是在看這位特級強者的笑話,關於夏油傑的挖苦和不屑甚至可以說成把抓。

不少人所抱有的心態是赤裸裸的幸災樂禍“就算是特級,曾經的製度的寵兒,現在不還是和他們一樣,已經是陰溝裡的老鼠了。”

他們不團結,沒有組織,沒有紀律,和咒術界比起來,就像是一群悉悉索索的老鼠和年老衰朽的雄獅,即便全身的肌肉都已經無力,牙齒脫落殆儘,爪子徹底的磨光,隻要想,這龐然大物伸出手,還是會把他們拍成肉醬。

所以當有個詛咒師敢明目張膽的去撈錢犯事...也是這群人被嚇到六神無主。

一次會讓獅子發現,兩次會得到注視...

那麼第三次?第四次?是不是為了抓住那一隻囂張的老鼠,雄獅就要把所有的老鼠都趕儘殺絕?

而且那是一筆巨款,三十八億,折合成美元也有三千多萬,有了這麼一筆錢,隻要不是特彆會糟蹋錢的人,這輩子都可以坐吃山空了。

所以怎麼會有這種人出現,卻沒有一個人有印象?

“真不是咒術師那邊有人偷偷跑出來賺外快?”

“彆傻了,且不說那些老爺們不可能認不出來,自己手底下的狗,咒力痕跡都是記錄在案的吧?”

“而且這種術式不來做詛咒師真是可惜了...”

“總而言之,有本事找到殺了的人,果然還是儘快把這家夥解決掉比較好吧,省的日後拖久了,他再搞出來什麼事情...”

老鼠們有自己的地下巢穴,即便彼此之間多有摩擦,卻也不想誰吸引來真正的怪獸。

...一色晴生其實沒想那麼多。

他對於咒術界的了解來源於夏油傑和五條悟,撐死現在加上了那一大堆的資料,他現在敢說自己會了上百種結界術,知道了不少可能五條悟和夏油傑都不知道也懶得去了解的咒術界的事情...

但詛咒師,他還真的所知甚少,官方的記載幾乎沒有,說起來就是毫無威脅,能達到一級準一級的一隻手就能數過來,不過是些靠著術式小範圍為非作歹的家夥罷了。

“所以,五條君有了什麼消息沒有?”

“的確是有人來問了...還真是政//府那邊的,不過很隱晦啦,也隻通過窗一個以前以為吃白飯的部門,和老東西們單向聯係了一下,不注意完全發現不了誒。”

“吃白飯的部門?”

“唔,基本上就是各個世家裡實力不錯,咒術師做不動了,但是又不是家主或者權力核心的人去的崗位...對外交接部門什麼的,他們說那是養老部。”

“...五條君。”

“嗯?”

“能安穩的到現在還要接手家族真是太好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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