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專並不認為是團建 十影法的術師本應……(1 / 2)

“虎杖同學?”

少年粉色的頭發,即便是在一群五顏六色的外國人裡也格外的顯眼,夏油傑一眼就看到了他,穿過人流擠到他身邊,拍拍男孩的肩膀。

“...夏油老師!”

粉發的少年夢如初醒,睜大了眼睛。

不怪他沒認出來夏油傑,這人此刻全副武裝,還戴著口罩,生怕彆人認出來他是誰。

沒辦法,這事還得怪一色晴生,除去某些聽了個謠言就興衝衝跑來的外國人,他的臉也算是人儘皆知了。

“情況怎麼樣?”

“...伏黑已經進去了,釘崎去追他...”

粉發的少年表情一瞬間有點發苦,雙手捂住了臉。

“......”

這還真是意料之外情理之中的事。

按理來說,伏黑惠的性格不該那麼衝動,但凡是了解這些年的情況,倒也沒辦法責怪他的莽撞。

這孩子的迫切,可能並不比他少。

夏油傑歎了口氣。

但當初伏黑惠堅持要跟來,他也做好了遇到這種情況的準備。

“你們還在保持聯係嗎?”

“約定好了是十五分鐘一聯係...但他才走了不到十分鐘。”

“沒關係。”

夏油傑對他笑了笑。

“我們也進去就好了。”

拍賣會是需要入場證明的,他有,但是不能讓人看到他的樣貌,之前同樣的拍賣會追蹤了太多,各種各樣的障眼法,但無一例外,隻要有人認出來他,基本等於前功儘棄。

每當想到這個,他甚至有種微末的埋怨在裡麵——都怪那家夥,到最後了,弄得那麼大張旗鼓,現在讓他的工作困難了這麼多。

不過也不能真的怪他,誰可以去責怪一個死人呢,就算是一色晴生,大概當時也沒想到,事情會變成現在這樣。

無論發生了什麼,最後的最後,都還是要夏油傑自己一個人抗。

這沒什麼好抱怨的,一色晴生把他能做到的都做了,捫心自問,對比一下,夏油傑現在所需要完成的事情,稱不上多麼沉重,甚至是出於他的私心。

...真的是出於私心,他想要道謝。

也真是難為其他人了,就陪著他那麼胡鬨,明明現在還是缺人手的時候,上次見到悟都是半個月以前了,現在他忙著組建新的領導班子,手忙腳亂,還嚷嚷著要跟著過來,被夏油傑一把按了回去。

“彆人認不出我還能認不出你嗎,彆鬨。”

五條悟老實了,哼哼唧唧乾活去了。

得承認,一色晴生訓貓還是有一手的,一年多過去了,五條悟靠譜了不少。

當然也不排除夏油傑自身的問題,說白了罪魁禍首還是他自己。

那能怎麼辦呢,受著唄。

受著唄,他認了。

“我們已經到了,在場外等著。”

手機輕微的響了一下。

是狗卷棘。

本來無論是一年級還是二年級,都可以不參與到這件事裡來的,三年級的秤和星綺實在脫不開身,悟那邊需要他倆做苦力,否則也想來。

...他從彆人的口中拚湊出,自己不在的時候,那個人的樣子,假想著。

就是一點,怎麼這家夥不是養孩子就是在養寵物啊。

每次一想到這個,就會覺得眼睛和喉嚨都酸酸的,倒不是要哭,就是有點莫名的委屈。

但他能怪誰呢。

虎杖悠仁微微側過頭,悄悄的去看這位新老師。

捫心自問一下,就算和一色先生——原諒他真的不習慣叫這聲老師,已經認識很久了,但要說親密的程度,還是誰都比不上夏油老師。

他卻是最平靜的那個,誰也不清楚一色晴生最後對他說了什麼,才會讓夏油傑看起來如此的...無動於衷。

是的,比起很多人,他的反應太平淡了,甚至稱得上是無動於衷。

他隻是固執的,堅持著,默默的做著一些事情,麵對流言蜚語也好,各種議論也好,好像全都當作是沒有聽到。

很難說他到底是不是不在乎。

沒什麼人想要去揣摩他此刻的想法,有這個資格和膽子的隻有五條悟——但他什麼都不說,任由彆人腦補。

這兩個人的態度很奇怪,一方麵,五條悟麵前沒人敢說那些流言,但凡觸碰了最強的黴頭,被暴打一頓都是基礎,笑著的最強以一種全然地漫不經心,保護著自己的摯友,可偏偏夏油傑自己,笑著接受了所有的猜疑和嘲諷。

誰也沒資格說什麼,不管一色晴生離開前所做的一切產生了怎樣的動蕩,最終的最終,也不過是他們兩個人的私事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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