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4. 異姓王×皇子(十) 一刻都不願意和這……(1 / 2)

洛雲懷覺得浴池的水熱的讓他有些適應不了。

虞方遲從背後托著他的下巴和他親吻, 他的手撐著池壁想要抓些什麼,卻沒有什麼能夠讓他抓的。石頭打磨的過於光滑也不好,叫人沒了著力的點。

被水泡軟的皮膚變的更加脆弱了些, 很快就傳來了細密的疼痛感。洛雲懷的膝蓋撞擊到了池壁, 讓他發出了一聲悶哼。

虞方遲聽到了, 動作緩了一些。可他遠還沒結束,隻退後一些, 接著水的浮力將人抱起了一些....雖然洛雲懷覺得,就算沒有水的浮力,對方做這事應該也很輕鬆。

不知道過了多久, 虞方遲將洛雲懷帶離了浴池,用一旁寬大的衣服將他整個包住, 自己則胡亂的穿了一下衣服, 就帶人往寢殿去了。

他去的不是自己那, 而是洛雲懷這幾天住的屋子。

虞方遲習慣睡的硬一些,自己的床的就不適合洛雲懷。而洛雲懷住的地方這幾天早就被他布置的舒舒服服,床上鋪滿了軟軟的靠墊。

至於那潤玉膏, 洛雲懷的屋子裡也是有備的。

兩人的身上都還沾著些水, 從發絲上落了幾滴到床鋪,但很快就消失不見。在溫度高的月份裡頭發也就乾的特彆快,不至於讓人太難受。

裝著東西的小瓷瓶就放在床頭,虞方遲順手一撈就能拿到。有了東西的輔助之後,相比較在之前就順利了許多。

躺到柔軟的床鋪上,洛雲懷終於不用再自己找平衡, 隻是想要適應還需要不少的時間。有的時候想想一些助興的藥放到這種時候來用也不錯,去到之後的世界時他又能多做一份準備了。

要吞下龐然大物不容易,可比起將疼痛的範圍再擴大一些又好上不少。浴池裡他應該是破了皮的, 可水溫讓他全身都有些微微泛紅,恐怕就讓那裡看起來沒有太顯眼。

剛剛是將雙腿努力合攏,現在卻相反,因為身量健碩,就讓他腰遲的寬度對洛雲懷來說大了些。

很快洛雲懷被弄的已經完全無法思考,而跟前的人卻看著他的眼睛道:“叫我的名字。”

“....阿遲。”這可以說是下意識的吐字,沒有絲毫的猶豫。

“他也叫阿遲?”虞方遲的問題讓洛雲懷有些茫然,就算他現在腦袋還清醒恐怕也隻會對這個問題感到無語。

迎著他這樣的目光,虞方遲也不再多問。還是念著他的身子,至少克製了一些。

一輪結束後虞方遲出去和家仆吩咐了什麼,過了一會就抱著洛雲懷去了自己的屋內。他的床上已經新鋪上了許多軟墊,不再像之前那麼硬邦邦了。

虞方遲原本是熄滅了蠟燭準備睡了,而已經被他放在床上的人卻在殘留一絲意識的情況下下意識靠近了他,抱住了他的腰。

香軟入懷,那酒的後勁似乎就又上來了....

都說打完第一仗的時候最令人難受,哪怕洛雲懷早早的就做好了準備,但在醒來察覺到全身都疼的瞬間也忍不住哼哼出聲。所有的後勁襲來,讓他有些生無可戀。

不僅僅是身下,他發現自己的掌心也紅了一片。昨夜的記憶斷斷續續,過程洛雲懷已經想不起來了,但身上的這些反應都和虞方遲脫不了乾係。

身上疼,嗓子也疼。他雖然好像已經睡了許久,可腦袋依舊昏昏沉沉的告訴他還需要休息。

虞方遲就在這屏風外的案台旁坐著,聽到裡麵的動靜就走了進來。他給洛雲懷倒了一杯溫水,扶著人喝下。

兩人都未第一時間說話,洛雲懷喝完一杯水後,抬眼看了虞方遲一眼。美人眼眸似含春,看的人忍不住喉結一動。

“王爺好生凶猛。”他攤開了自己的手掌,上麵微紅一片。不過淡淡的草藥香也證明虞方遲已經給他上過藥,不然恐怕他會更難受。

虞方遲是不在意洛雲懷用什麼詞形容他,隻順勢握住了洛雲懷的手腕:“還很疼?”

“嗯”洛雲懷說的毫不客氣,虞方遲就取了一旁的藥膏給他又上了一遍。這藥膏冰冰涼涼,很好的緩解了疼痛。

隻是等這手上的藥上好後,虞方遲又伸手去接洛雲懷的衣服。洛雲懷下意識攏住自己的衣襟,就聽到虞方遲問:“身上不疼?”

“是怕王爺控製不住自己。”

虞方遲頓了頓,嗓音低了些:“我會控製。”

藏在衣袍之下的肌膚本該是光潔無暇的,此時卻布滿了青青紫紫的痕跡。虞方遲微微皺眉,他第一次上藥的時候隻看到了紅,此時泛青,看著就可怖了。

看來他以為已經放輕的力道對眼前的人來說還是太重了,也不知道眼前的人多久才能完全的適應他。

看到虞方遲眼中的神情洛雲懷就覺得對方會因為心疼他而控製自己,於是就有了想要使壞的心思。在身上上完藥膏之後,他便將腳踝放到了虞方遲的臂彎當中,是讓對方能在這處上藥時更方便,也看的更清楚。

果不其然看到虞方遲的眸色更深了,在被塗抹藥膏的期間,洛雲懷也刻意的哼哼唧唧。

他自覺自己是能見好就收,在上藥完成後洛雲懷想要收回自己的腳,卻被人抓住了腳踝。洛雲懷直覺不好,立刻開口。

“我餓了,想先吃些東西。”

“我剛剛已經讓人去做了。”虞方遲在他的腳踝處親吻了一下,帶繭的拇指劃過他的腳底,有酥癢的感覺。

很快腳掌就碰到堅硬的物什,洛雲懷又怪了一次古代的衣袍太寬,讓人的眼睛沒法提前發現什麼。

“可王爺剛剛說會控製。”

“但本王可沒說能控製得住。”

虞方遲現在已經很少在洛雲懷的麵前自稱本王了,這種時候加上一句味道又不一樣了。既然避免不了,洛雲懷就乾脆躺平在了這軟墊之上,眼不見為淨。

好在吃的東西很快就送了上來,虞方遲還是短暫的放過了他。可曾經大將軍的耐力可強的很,送上來的粥就算再燙再多也很快喝完,洛雲懷沒能在床下待太久,就又被送到了床上。

之後幾日洛雲懷都沒能離開虞方遲這屋子,連在府裡散步的機會都沒了。當然這和他不想也有關,腿每日都是酸軟的,就算他精神力氣好一些,虞方遲也不會讓他把精力花在散步這種事上。

屋裡的草藥味也幾天沒散,同時還伴隨著潤玉膏的香氣。崔文鶴似乎來過,但並沒有見洛雲懷,隻是又送了一批虞方遲要用的東西。

這幾日用乾淨的瓶瓶罐罐都不知道丟了多少,也昭示著虞方遲對他控製不住的熱情延續了太長的時間。

等到終於能夠冷靜能夠控製,已經過去了不少的時日。洛雲懷終於有機會離開這屋子,禾德在外頭已經等了他許久,看表情就知道應該是太子來找過他。

洛玉承來找洛雲懷還是三天前,是想和他商議去宮裡以及之後秋獵的事。前者是皇帝想要見洛雲懷,病弱的理由也已經快要站不住腳。

好在這幾日洛雲懷是過的昏昏沉沉,但虞方遲還是有很多時間可以處理事情的。

這幾天他都能在府中待著不去上朝,好像前幾天早出晚歸的那個人不是他一樣。由此可見虞方遲前陣子的忙忙碌碌就是在忙碌繼後的事,現在暫時是沒什麼事了。

虞方遲知道皇帝想見洛雲懷的事之後就給皇帝找了些麻煩,讓他這幾天都沒有時間再做其他的事。

從禾德口中得到“殿下在景王屋內幾日未出”的消息後,洛玉承這幾天也就沒有再來找過他了。

“你要是不想見,我能讓他永遠都不見你。”

洛雲懷搖了搖頭,假裝沒聽出虞方遲話中隨時能奪位的意思:“不可能一直不見,況且我之後想和王爺一塊去秋獵,總要去說一聲的。”

“那我到時候同你一塊去。”

一起去皇宮並不代表洛雲懷要從景王府出發,和虞方遲做同一輛馬車,也可以是“恰巧”在宮中遇見然後一同麵聖。有虞方遲在身旁,就能第一時間防著皇帝對洛雲懷做些什麼。

“那明日就去吧。”

虞方遲一頓:“不休息幾日?”

洛雲懷揚起頭看向他,意有所指:“我現在這個狀態,不是剛剛好嗎?”

衣衫的寬大在這個時候又體現出了好處,身上的痕跡全部被遮住,因為幾日的被索取,讓他整個人看起來就是懨懨的感覺,是不用裝就能看出的疲態感。加上他身上草藥的味道,就像是泡在藥罐裡一樣。

再讓皇帝看一下他的“體弱”,之後也不會總讓他往皇宮跑,算是一勞多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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