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室透抿了口酒:“你說的對。”
貝爾摩德和安室透兩人在優雅的喝酒,而琴酒垮著張批臉被兩個浪費組織經費的人再看熱鬨。
“還有多久?”
伏特加回:“二十分鐘。”
距離需要抵達地點的時間的十分鐘前,這次考核升級的成員大部分都到了,除了——安室透看好的某個人。
距離約定時間還剩一分鐘,門再次被推開了。
重要的人總是最後一個登場。
所以小玉卡點到。
門被關上,所有的目光投射而來。
小玉一臉無辜,最後一個到的人總是會被注目禮歡迎。
“我應該沒遲到。”
小玉露出笑,臉頰下露出淺淺的梨渦,她從容的說了句,打破了沉默。
“沒有。”
琴酒的聲音聽不出喜怒:“你準時到達了。”
小玉找了個位置坐下:“那就好。”
在屏幕前觀賞到這一幕的貝爾摩德揶揄道:“很少有人在琴酒麵前會是這樣鬆弛的狀態。”
安室透眸中閃過笑意。
能編出赤井秀一是她情人這種謊話,她還有什麼好怕的?
“波本,你和她完成過幾次任務,對這個被琴酒抱有期待的人是什麼看法?”
“沒有太多注意。”
安室透玩笑道:“我的眼裡隻有任務。”
貝爾摩德手扶著桌子,紅色的指甲和黑色的桌子呈對比。
她俯身靠近,氣氛突然變得曖昧起來。
“波本,這可是個漂亮的女人,這樣都沒有讓你注意嗎?”
安室透不慌不忙:“我的眼裡隻能注意到你。這個回答,滿意嗎?”
貝爾摩德收回手,兩人縮短的距離恢複。
“波本,話說的這麼動聽,難怪這麼招女孩子喜歡。”
貝爾摩德意味不明的話,讓安室透臉上虛偽的笑容收了起來。
她話中有話。
銳利的眸光在貝爾摩德無意撇過來時恢複了似笑非笑的樣子。
短暫的交鋒,讓安室透心下不安。
這個女人……
若不是他知道貝爾摩德的秘密,和她相互製衡,恐怕和她交鋒也討不到什麼好。
“將你們聚集在這裡的目的相信你們應該知道了。”
屏幕內琴酒唇瓣翕動,傳出了他的聲音。
零散的“知道”響起。
小玉不動聲色的觀察著屋內的人。
除了琴酒和伏特加,屋內加上她一共有六人。
四男兩女,最左邊的男人,小玉見過,是一個通緝犯,曾是某軍校老師,後來成為了雇傭兵,殺死了不少各界政要人士,手中人命無數。
黑衣組織還真是一視同仁。
管你殺了多少人,在外做了什麼大事,當壞蛋“資曆”深不深厚,來黑衣組織都給給我從基層乾起。
幕布上麵出現一張照片。
“這是你們共同的目標,誰得手了,這次晉升的機會就是誰的。”
小玉察覺到了,帶著殺氣的目光從她身上掃過。
任務目標隻有一個,晉升的機會也隻有一個。
參與晉升任務的都是競爭對手,晉升規則隻有一個,成功刺殺任務目標,可沒有什麼不準乾掉競爭對手的準則。
小玉手指無意地摩挲著口袋裡麵冰冷的符咒。
任務還沒有開始,她就聞到了濃烈的血腥味。
是在馴獸嗎?
小玉垂眸,借著頭發垂落的陰影露出一個冷笑。
可惜了,她可不是什麼野獸,也不會被馴化。
離開基地後,小玉立刻跟布萊克警長彙報了情況。
“基地裝有特殊的設備,我帶進去的微型攝像頭和錄音器都失效了,我隻能親手將我的競爭對手們的畫像畫出來。”
布萊克警長:“……你還是口述他們的特征吧,比你畫畫像效率要更高。”
小玉不滿:“布萊克警長,你就這麼不相信我的畫畫技術嗎?”
布萊克警長沒有正麵回答:“開始描述吧,畫像師已經準備好了。”
小玉:“……”
竟然有人質疑她這個“神筆馬良”,太侮辱人了!
一個小時後,其他五個競爭者的畫像都畫了出來,不能說一模一樣,但至少有九成長相是能對上的。
小玉:“都是我描述的好。”
沒有她細致入微的描述,畫像師怎麼可能畫的這麼像?
布萊克警長認出了小玉見過的那個通緝犯。
“埃庫徳消失不見原來是加入了黑衣組織。”
“看不起黑衣組織?”
小玉義正言辭:“黑衣組織待遇是真不錯,出去任務費用他們都是全權負責,我住酒店都是住幾千美金一晚的高檔酒店呢。”
“是嗎?聽起來小玉你對黑衣組織很有好感。”
她要是敢說個“是”,下一秒布萊克警長就該對她進行思想教育了。
小玉還是義正言辭:
“怎麼可能?黑衣組織再好也沒有十區好。十區每周一可是有甜甜圈供應呢。”
特魯不就是因為這個,才從黑手幫跳槽到十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