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室透猜到了,她這麼理直氣壯的用“不知道真名的先生”指代他的前提,是她用的是真名。
安室透無法回答,小玉同樣也是。
各種為不同的組織效力,還有的隱瞞和避而不談是必須的。
“你來米花町的目的是什麼?”
小玉輕鬆回應:“你的目的是什麼,我的就是什麼。”
好像說了一些沒有必要的廢話。
再問下去得到的也是語焉不詳的答案,沒有問下去的必要了。
小玉強勢控場:“該聊我說的那件事了。”
安室透沉默了一會,才緩緩開口:“現在這個階段,並不適合談這個。”
無論是小玉沒有暴露其他身份之前還是之後,安室透的答案都是如此。
這與是不是喜歡她無關,更多的是他身上背負的責任,代替他做出了選擇。
黑衣組織存在一日,安室透存在一日,他就不可能坦誠的毫無顧慮的進行一段感情。
這樣對小玉並不公平,如果可以,他更願意用“降穀零”的身份麵對小玉,而不是現如今的“安室透”。
小玉對安室透的拒絕並不意外,不對,這好像也不是拒絕,反而更向同意。
小玉的表現和安室透想的完全不一樣。
聽到他的話後,她反而更加的高興了。
“一個星期的期限太短了,不如我們再定一個新的期限,怎麼樣?”
安室透錯愕:“什麼?”
“就以黑衣組織被消滅那天為期限的終點怎麼樣?”
原本熄滅的路燈,毫無預兆的亮了起來。
落在河麵上的夕陽不知道什麼時候收走了,月光如薄紗一樣,覆蓋整個河麵。
月色很美。
安室透回答她:“好。”
他們早就能彼此理解,不知不覺間,做到了心意相通。
“其實,我已經知道了你是公安。”
小玉一句話,讓剛剛變得浪漫的氣氛瞬間消失。
安室透:“……”
小玉沒有再詢問安室透的真正姓名,隻要知道他還是他,並且他們的目標一致,就已經夠了。
一場簡單快速的談話終止,他們之間的相處氛圍回到了不知道各自身份之前的樣子。
好像什麼都沒有發生一樣。
“怎麼可能什麼都沒有發生!”
榎本梓斬釘截鐵說:“安室先生和小玉一定是在一起了。”
園子打開她和小玉的聊天記錄:“我詢問過小玉姐了,她說沒有。”
“不可能。”
榎本梓很肯定:“天天吃狗糧的我,最有發言權了。”
他們已經跳過了熱戀階段,成為了有十分默契的“戀人”。
園子:“小玉姐不會說謊的,要是在一起了,她肯定會說的,沒必要隱瞞。”
榎本梓一臉幽怨:“他們兩個人沒在一起跟在一起有什麼區彆?”
小蘭說:“不管怎麼說,往好的好像發展了。”
“吃狗糧的不是你們,而是我,再加上衝矢先生,我現在和他應該很有話聊。”
栗山綠下班加入她們的聊天。
“聽起來他們的關係是很奇怪,但是是小玉,就……也沒多奇怪了。”
園子讚同:“小玉姐不管做什麼,都不奇怪。”
再不可理喻的事情,放在小玉身上,都會變得十分的合理。
榎本梓:“……”
話這樣說沒錯,但吃狗糧的還不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