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狼:“日本這幾年還真是不太平。”
丸井:“冰帝的部長竟然請正選們吃回轉壽司,慈郎那家夥命真好。”
仁王:“比呂士,你從剛剛開始就很沉默,該不會是被嚇到了吧?”
“不要亂說,仁王君。我熱衷推理小說,怎麼會被這種案子嚇到。”柳生推了推眼鏡,“隻是比起案件,我更關心另一件事。”
“真是稀奇啊。比起案件,你會更關心彆的事。”仁王懶洋洋地問,“是哪件事?”
“我很好奇當冰帝的那位跡部君說完需要轉達的話後,伏黑君是怎麼回答他的。”
“這有什麼好問的?”切原搶答,“悠鬥無非會回答‘勝者是立海大’‘立海大不會輸’這類話吧?”
“……不,我也開始對這個問題的答案感到好奇了。”丸井說,“悠鬥,可以說一下你當時是怎麼回複跡部的嗎?”
悠鬥轉過頭,不看他們。
這下連向來神經大條的切原都意識到了一絲不對:“悠鬥,你為什麼看牆壁?”
“我……當時回答……我知道了……”
“哈?這算是什麼回答?一點氣勢都沒有!”
除了切原,其他幾人都鬆了一口氣。
“還好啦,意料之中。”
“我也猜到了悠鬥大概會這樣回答。”
“可以把頭轉過來了,piyo。”
然而悠鬥並沒有把頭正過來,反而有進一步扭頭的趨勢。
丸井覺得有些不妙:“除了這個,你還說了彆的嗎?”
“我……還……說了……”
“喂喂,不要一個字一個字地往外蹦啊。”切原把悠鬥的腦袋掰正,“你還說了什麼?”
“‘第二句要帶嗎’,他還說了這句話。”柳不知道從哪兒冒了出來,“當時附近有其他學校網球社的成員,現在外麵都在傳立海大網球部有個讓前輩頭疼的新生。”
當時冰帝那位忍足的原話是“怎麼會有這麼耿直的人,算了,這是真田他們該頭疼的問題”。
然而不知怎麼地,這句話傳著傳著就變成“立海大網球部今年的新生裡,有個連皇帝真田都束手無策的刺頭”。
還不知道自己在外人口中已經變成“刺頭”的悠鬥把頭偏得更厲害了。
他已經知道自己當時說錯話了。
昨天在他說完那兩句話後,真希和狗卷就教育了他,說跡部口中的“一句話”是數量詞虛指,他這樣回答會影響他所在網球部對外的形象。
這也是悠鬥在回答前輩們的問題時,不敢麵對前輩們的原因。
“不過這不是什麼大事。”外界對立海大的誤傳一直很多,不差這一件。
柳話鋒一轉,把話題引回悠鬥見義勇為的事上:“我也聽說了你幫助警察抓住犯人的事,沒有受傷真是太好了。”
“雖然見義勇為是好事,但下次還是等警察來吧。萬一對方有所準備,會很危險。”
“你的安全很重要,對我們這些運動員而言,最重要的也是身體。”
參謀說得對。
就當丸井等人摩拳擦掌,準備就“身為初中生:見義勇為還是見智勇為”和“如何正確地放狠話:滅他人誌氣,長自己威風”給後輩上一課時,一道聲音在他們身後響起。
“你們幾個,在這裡乾什麼?”
“弦一郎。”柳淡定地和真田打招呼,“我來喊他們去熱身。”
“熱身還需要你來喊嗎?太不像話了!”真田黑著臉,目光從幾人臉上掃過,“蓮二,正選賽結束後他們幾個訓練翻倍。”
柳:“好的。”
“誒——”這是不長記性的切原。
“赤也翻三倍!”
同樣被翻了一倍訓練的悠鬥沒什麼感覺。
他也準備去熱身,為接下來的正選賽做準備,卻被真田叫住。
“伏黑,正選賽好好表現。”
悠鬥歪了歪腦袋,點頭回應真田的期待。
“我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