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開始吧……咳咳,大家好,我是網球部的切原赤也。”
“大家好,我是網球部的伏黑悠鬥。”
還沒等真田吐出一口氣,就又聽到兩人的合聲:“一、二,我們兩個人加在一起,就是網球部的‘切黑’組合~”
樓下傳來的其他學生的笑聲,就連天台都能聽得到。
真田:“……這是你寫的嗎,蓮二?”
柳:“……不是。”
真田:“太鬆懈了!有廣播稿還會搞成這樣!等他們回來,我要罰他們揮拍一千下!”
“冷靜一點,真田。”仁王淡定道,“偶爾聽聽這樣的廣播也沒什麼不好。”
切原也覺得自己的想法很好,窗戶外傳來的笑聲更是讓他覺得自己廣播大成功。
不過。
“‘切黑’這個詞總覺得在哪裡聽到過啊。”切原冥思苦想幾秒,有了答案,“我想起來了,仁王前輩曾經說過部長是‘白切黑’。”
悠鬥愣了一下,看了看切原給他的紙條,又看看柳的廣播稿,發出疑問:“切原前輩,這是可以說的嗎?”
沒有寫在紙上。
切原也想起來自己在廣播:“啊,糟糕了……”
天台。
這回是仁王的臉黑了。
“抱歉真田,我收回剛才的話。”仁王連口頭禪都不說了,“赤也他們真是太鬆懈了。”
不過好在之後都沒有出什麼亂子,切原和悠鬥一人一段把柳寫的廣播稿念了出來。
真田的臉色也漸漸緩和。
“接下來隻要回答廣播室選出來的問題,今天的廣播就結束了。”切原打開信封,“讓我來看看第一個問題……誒?”
“怎麼了,切原前輩?”
悠鬥沒有得到回答,便順著切原的目光看向信紙,一字一頓地念出紙上的內容:“請問,網球部的真田君戴帽子前後發型為什麼會發生變化?”
“副部長的發型有變化嗎?”悠鬥沒有見過真田摘下帽子的樣子。
“有的。”切原找回自己的聲音,邊比劃邊用言語向悠鬥描述,“真田副部長戴帽子的時候不是沒有劉海嗎?”
悠鬥點頭。
“然而一旦他把帽子摘下來,劉海就會出現。”
悠鬥震驚。
“很神奇對吧?我也想知道真田副部長是怎麼做到的。真是的,這個問題應該去問副部長本人啊。”
真田本人此刻氣到發抖。
他很想知道究竟是誰問出這麼不像話的問題。
其他幾人此時也在發抖。
不過不是氣的,而是在憋笑。
就當他們以為切原和悠鬥會跳過這個問題時,廣播裡傳來悠鬥的聲音:“應該是用了發夾吧。戴帽子前先用發夾把劉海夾上去,摘下帽子的同時也拿下發夾。”
“噗哈哈哈哈哈哈。”
不知道是誰先開了頭,除真田外的幾人笑成一團。
就連柳都笑了幾聲:“抱歉,弦一郎。”
他們都知道真田戴上帽子後會把劉海撥到兩邊,但悠鬥的回答實在是……給他們提供了想象的空間。
“接下來是第二個問題。請問,網球部裡最單純的人是誰?”
丸井笑得肚子都疼了:“究竟是誰出的問題啊,讓網球部裡最單純的兩個人去回答。”
可是悠鬥的答案讓他笑不出來了:“應該是丸井前輩吧。”
廣播室內。
切原對悠鬥的答案感到不解:“為什麼是丸井前輩?”
悠鬥給出理由:“前陣子,前輩和我偷吃丸井前輩的蛋糕,丸井前輩問起來時,前輩不是找了‘毛毛蟲鑽進便當盒裡偷吃蛋糕’這樣的借口嗎?”
“一般人都不會相信的吧,但是丸井前輩卻信了。”
切原:“一般人都不會相信嗎?”
悠鬥:“不會相信吧。”
便當盒蓋得好好的,怎麼會有毛毛蟲鑽進去。
而且毛毛蟲也吃不完兩塊蛋糕。
天台上。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仁王知道丸井不是相信了切原的理由,而是不追究,但來自後輩的誤解還是讓他忍不住調侃丸井,“看來你才是我們網球部最單純的人啊,笨太。”
胡狼也露出了笑容。餘光之中,他看見了文太的黑臉。
這還是胡狼第一次見到搭檔黑臉。
“文太……”
糟了,赤也、悠鬥,你們自求多福吧。
另一邊,切原和悠鬥還不知道等廣播結束,等待他們倆的會是什麼。
“最後一個問題。”
“請問,網球部的近期目標是什麼?”
“這個問題還需要問嗎?”切原放下手中的信紙,“悠鬥,你來告訴大家吧,我們的目標是什麼。”
悠鬥剛要回答“大家的目標是成為世界第一的網球手”,話到嘴邊,忽然想起跡部和真田的話。
“近期的目標是,關東大賽十六連勝,全國大賽三連霸。”
“我們立海大附中網球部,沒有死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