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隊以3勝1負的成績勝出。
“保持這股鬥誌闖進決賽吧。”宙斯對種島說,“我們會在那裡等著你們。”
種島笑著回應:“了解★!”
離開時,宙斯看了一眼悠鬥。
他之所以沒有出戰瑞士隊,是想日本隊可能會派出這個孩子迎戰希臘隊。
悠鬥察覺到他人投來的目光,轉過頭,看到希臘隊的主將。
對方注意到他看了過去,微微笑著向他點頭示意。
齋藤教練的聲音在悠鬥的腦海中響起:[如果伏黑君能在接下來的比賽中充分展示自己的實力——]
[那麼我想,就算沒有機會在大賽期間遇上,他們中也會有人在世界賽結束後前來挑戰你。]
對方想和自己比賽嗎?
悠鬥不知道答案,但他知道自己想和對方比賽。
於是作為一種回應,他也向宙斯點了點頭。
*
對戰希臘隊的小組賽結束後,一行人回選手休息室和其他人彙合。
又坐著日本隊的大巴回到選手村。
三船教練帶給他們一個消息:
世界排名第二的瑞士隊在今天的小組分組賽上輸給了他們明天的對手——澳大利亞隊。
“由他們作為你們熱身的對手,夠資格了吧?”
昨晚,教練組宣布了出戰小組賽的三支小隊陣容。
其中,對戰澳大利亞隊的“竹小隊”除了鬼以外,都是初中生精英。
——幸村、真田、手塚、不二、跡部、切原。
解散後,悠鬥去找教練。
他叫住離自己最近的那位:“齋藤教練。”
齋藤停下腳步,走在前麵的另外三位教練也紛紛停下,轉身看向悠鬥。
“伏黑君有事找我嗎?”齋藤詢問。
悠鬥點點腦袋。
他有一件事想問。
“齋藤教練,如果在訓練時打壞了選手村的網球場……”
四位教練臉色不變。
齋藤:“是已經打壞了,還是?”
悠鬥乖乖回答:“還沒有打壞。”
悠鬥想嘗試一下白石前輩的星之進化方法。
雖然著重點是“技巧”,但在摸索新技巧時,必然會伴隨一些……“小事故”。
這是悠鬥的經驗之談。
齋藤知道悠鬥不會無緣無故打壞網球場,哪怕這對他來說輕而易舉。
能讓悠鬥問出這樣的問題,隻有一個可能:他想進行一些新的嘗試。
“集訓營可以報銷,但是大賽分給每個參賽隊伍的球場數量是固定的。”
被打壞的網球場肯定沒法在世界賽期間內修繕好。換句話說,悠鬥每打壞一個網球場,其他人能用來訓練的網球場就會少一個。
齋藤給悠鬥指了另一條路,“伏黑君在選手村附近找一個街頭網球場或網球俱樂部練習怎麼樣?維修費用同樣可以找集訓營報銷哦。”
“我知道了。謝謝,齋藤教練。”
柳前輩一定知道附近哪裡有街頭或付費網球場。
悠鬥打算找柳前輩問路。
然而在找到柳前輩前,他先遇到了龍雅前輩。
得知悠鬥在找數據組的前輩,而找對方的原因是想知道選手村外哪裡有網球場後,龍雅表示自己知道一個地方。
“我帶你去吧。”
“謝謝,龍雅前輩。”
悠鬥給幸村部長和柳前輩分彆發送了外出報備。
在快走出日本隊選手村時,他們遇到了平等院。
平等院的視線從小的身上移到大的身上,又從大的身上移回小的身上。
平等院問:“你們要去哪兒?”
悠鬥如實回答:“網球場。”
平等院的目光變了。
他看向越前龍雅。
龍雅對上平等院警告的目光,笑了笑,用開玩笑的語氣道:
“放心吧,我不會對他出手的。”
“他想找個網球場練習,我恰好知道一個地方,給他帶路。僅此而已。”
悠鬥點頭。
確實是這樣。
不過龍雅前輩為什麼要說“我不會對他出手的”?他打算對誰出手嗎?
兩位前輩之間的氛圍也很奇怪,平等院前輩像是在提防著龍雅前輩。
為什麼?龍雅前輩不是隊友嗎?
悠鬥有許多問題想問,然而平等院對他說了一句“不要和他比賽”就走了。
為什麼不能和龍雅前輩比賽?
平等院走了,悠鬥隻能問另一位當事人:“龍雅前輩,為什麼不能比賽?”
“因為——”
龍雅沒有隱瞞,他漫不經心道,“我的網球很危險。”
“我會‘吞噬’彆人的招式,被我‘吞噬’的人將再也用不出自己的絕招。”
所有的絕招隻要被他接住並成功打回,對手就無法再次用出自己的絕招。
“和我比賽並輸給我的人會失去自己的網球,無一例外。”
“這就是平等院不讓你和我比賽的原因。除了龍馬,我答應他不和集訓營裡的任何一個人認真交手。”
否則他會成為破壞團隊的導火索。
說到這裡,龍雅停頓了一下,看向微怔的悠鬥,眼底意味不明:“但我總有一種感覺,我‘吞噬’不了你的網球。”
有的時候,龍雅覺得悠鬥根本沒有網球招式。
如果沒有招式,又何談吞噬?
龍雅微微勾起嘴角,問悠鬥:“怎麼樣?要不要和我打一場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