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不可能會沒人來找他們修複卡牌的啊?
這個現象,都讓李西和張萊兩人看懵了,忍了忍,他們最終還是沒能忍住,便找到楊銘這邊來,想問清楚楊銘這是怎麼一回事?
他們當跟隊製卡師那麼多年,卻是從來都沒出現過現在這種情況。
誰料,當他們找上楊銘時,楊銘比他們都還要傻眼,連連大呼道
“這怎麼可能?我們楊家傭兵隊也不是什麼強隊,每次出動,當然都是全隊一齊出動了啊,而且我很確定中部以及尾部的那些小隊,都有跟著執行任務,他們的能量卡牌,可是一直都在消耗著啊……!”
而且,他剛剛查過了,楊家傭兵隊前排小隊,擊殺深淵生物數僅占三成,剩餘的,都是中部及其以下的那些哨兵小隊貢獻的。
也就是說,他們楊家中部位置以下的那些小隊,不僅跟著出動進攻了,而且還在他看不見的地方占了大功勞,一點也不比前排小隊遜色。
但李西和張萊現在卻跑來說,他們幾乎都沒收到後麵小隊修複卡牌的需求,這究竟怎麼回事?總不能是損傷了的卡牌,能自動修複吧?!
就在楊銘將眉頭擰成山丘似的時候,楊家唯有的十幾個A級哨兵,正坐在外麵吃著午飯、小憩著。
而他們當中,一個擅長遠程攻擊卡牌的年輕哨兵,卻滿臉愁容地,盯著自己磨損到不能再磨損的主用卡牌。
見此,邊上同為A級的大叔哨兵,也明顯感覺到眼前這個年輕哨兵在糾結些什麼,咬了一口解渴的果子,就這麼含糊地說道
“我說,任亞,你這張卡牌是該要拿去修複了吧?我知道你想回城找這張卡牌的原製卡師幫忙修複,但這不是不太可能實現嗎?現在估計沒十天半個月的,是回不去的。”
“雖然你還能用其他卡牌,但你彆怪我說大實話哈,任亞,你用其他卡牌,攻擊力可是減弱了兩成,這兩成的壓力,便全都跑到我這邊來了,你得儘快恢複原來的戰鬥力才成,我可幫你支撐不了多久……”
這才是任亞感覺十分糾結的地方。
任亞是少有的、專精遠程攻擊的A級哨兵,他的實力發揮也相當穩定,比起同齡的A級哨兵,水平都要高上10左右。
但這一切都歸功於任亞得到了一張很好的遠程攻擊卡,五星的‘風刃卡’。
這張卡十分適合任亞,是少有的年紀輕輕,就能找到與適合自己專屬卡牌的‘幸運兒’。
這也是任亞的實力,在年輕一輩中,實力增長得這麼快的原因之一。
為此,任亞十分珍惜這張卡牌,每次都會堅持找這張卡牌的原製卡師進行卡牌保養,就是為了不讓這張‘風刃卡’出現任何偏差。
好幾年了,任亞一直都在堅持這麼做。
要不是這次任務實在是過於凶險,導致他使用‘風刃卡’的頻率激增,‘風刃卡’也不會在任亞如此珍惜地情況下出現損傷。
可見以著現在的情況,想等回城後,再去修複卡牌,明顯是不成的。
這會讓他的戰鬥力變得不穩,同伴所承擔的壓力也會激增,所以為了不拖累同伴,他還是得要將這張‘風刃卡’修複好才成啊……
邊上的大叔傭兵,是與任亞同期加入楊家傭兵隊的哨兵,並肩作戰的時候多了,也就大概能猜到任亞的想法。
想了想,也不知想到了些什麼,這大叔便這麼猛地一拍手,開口道
“對了,任亞,你去找紅獅子的專屬製卡師幫忙修複不就成了麼?我的五星卡也是委托她幫忙修複的,隻要舍得付錢,多說些好話,對方好像還是願意幫我們修複卡牌的,而且……”
最後,這大叔還特意地壓低了聲音,在任亞的耳邊神神秘秘地說著
“而且,那位‘莫妮小姐’,貌似還是位S級製卡師呢,之前我和紅獅子的某個成員混熟了之後,他悄悄告訴我的,如果是S級製卡師的話,那就沒有什麼問題了吧?”
S級製卡師?那似乎、好像還真沒什麼問題?
於是,待午飯過後,任亞便帶著‘風刃卡’,去找某位S級製卡師修複卡牌去了。
隻是,任亞有個不太好的毛病,他有點臉盲,除非是相處時間特彆長的人,才能記住對方的樣子,彆的時候,他都有點傻傻地分辨不清。
不過,他記得是要去製卡師專用懸浮車那邊,去找一個女性製卡師。
任亞這麼想著,便往陷入眼前那輛專用懸浮車那邊走去了。
見懸浮車的車門沒關,任亞便下意識敲了敲門,往懸浮車上走去了,開口就道
“你好,請問有製卡師在嗎?我是來修複卡牌的,請問現在有空嗎……?”
隻是,任亞這話還沒說完,他一上來,便有點愣住了。
原因不是彆的,隻因為他發現,這懸浮車裡不是沒人,而是有很多人,至少有十幾個哨兵在圍著兩個微型展示器在討論著些什麼。
而且,從哨兵的等級上來看,看著不太像是他們這些前排隊伍的哨兵,應該是位於中部隊伍及其以下的哨兵?
任亞也不太記得。
畢竟他認不出誰跟誰的臉,但他們身上所佩戴楊家傭兵隊徽章,任亞還是能認出來的。
不過,任亞認不出眼前這些人,但不代表眼前這些人不認得任亞。
幾乎就在任亞進來的瞬間,懸浮車內的哨兵們便立刻將任亞認出來,他們‘騰’地一下便激動地站起來了,連連呼聲道
“任隊長!”
“是任隊長!”
“任隊長!你好!我是大黑,前段時間我們才交談過,你還記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