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唐山的聲音傳來,透著刻意的親切,“景鴻,景鴻……”
唐景鴻轉身看著熱情的唐山和張秀勤,一看這兩人就沒安好心,他抿緊了唇,身上散發出冷漠的氣息。
楚良洪也是知道唐景鴻家裡事的,看了看唐景鴻的表情,而後說道,“唐山,你怎麼來了?”
唐山連忙說道,“洪叔,我來找景鴻說點兒事。”
楚良洪想了想,他們現在找唐景鴻說事,無非就是為了銀子,他看不下去,“我現在跟景鴻有事要辦,......
你們有事一會兒再說吧。”
唐山看著兩人,一臉不解,“你們倆有什麼事?”
楚良洪聲音冷了下來,“這跟你沒什麼關係,你彆問那麼多,你先回去吧,等景鴻空下來了再說。”
唐山心裡就不舒服了,“洪叔,我可是景鴻的爹,跟他說話,哪兒還需要挑時間?”
“親爹?”楚良洪有些諷刺道,“你還知道景鴻是你兒子啊?”
唐山臉有些臊得慌,“洪叔,不管怎麼說也是我們父子之間的事,你這麼說不太好吧?”
楚良洪咬重字樣,“我就是說句公道話,唐山,做人可不能沒有良心啊。”
張秀勤忍不住插嘴,“洪叔,這是我們的家務事,你還是少說兩句吧?”
楚良洪瞪向張秀勤,“你這個繼母跑來做什麼?看景鴻有錢了,又想來沾上?”
心裡的目的被這麼直刺刺地說出來,饒是張秀勤臉皮厚,也不禁老臉發燙,“洪叔,你能不能嘴下饒人,唐景鴻是我們兒子,就算找他拿錢,那也是應該的。”
“哎喲,張秀勤,你可真不要臉了,你要真把景鴻當兒子,你們不說,他也會把銀子給你們,還用得著你們要?何況你們倆的兒子不止他一個,要說孝敬,也該兩個兒子一起,讓一個兒子孝敬算怎麼回事?”
張秀勤心裡暗罵楚良洪多管閒事,但是楚良洪是長輩,他們又不敢當麵罵回去,真是憋屈得不行。
“洪叔,要孝敬當然是一起,可是登平不是沒有景鴻能乾麼?”
“那景鴻的銀子也不是大風刮來的?”楚良洪咽了咽口水,“他就算有錢,也是在戰場上拚死得來的,這樣的錢你們好意思要?”
張秀勤舔著臉道,“他下個聘就一千聘金,花錢不知好歹,我們也是看他不懂事,才想管一管啊。”#b......
br#“說到這事,你們這對做父母的更不是東西了。”楚良洪生氣,“景鴻二十五歲了吧,他回來也有三四個月了吧?你們替他張羅過親事嗎?”
唐山和張秀勤一起低下頭,他們從來沒想過這個問題。
楚良洪劈裡啪啦倒豆子一樣罵道,“彆的男子,二十四五歲都是幾個孩子的爹的,行,你們不替他找,他自己找,人家愛護珍惜,給的錢多,你們又不滿了,這是什麼理?”
“唐山,那天晚上都天黑了,你把景鴻趕出門,你以為我們都不知道?”
“你這心得多狠啊?!”
“幸好景鴻有點兒錢,不然還不得流落街頭了?”
唐山頭壓得低低的,半點兒不敢抬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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