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聚集地的邊緣位置,他看到一個男人正在吆喝,“該走了,大家準備一下啟程。”
有人說道,“我們家人有人病了,休息一天再走吧。”
“留下來就是等死!”男人沒有絲毫憐憫之情,“想要留下的可以留下,想找水源的跟我走。”
有流民附和,“對,留下就是等死,不如跟著拚一把。”
男人大聲道,“收拾一下,都跟我走。”
“嗬嗬,踏破鐵鞋無覓處啊!”詹鴻鈞指......
尖夾起一根銀針,往剛才說話的男人飛去。
男人很快倒了下去。
旁邊有四個男人看到男人倒下,連忙上前查看。
這幾個男人一身腱子肉,眼睛深沉,他們不是流民,肯定是男人的同夥,詹鴻鈞暗暗想,然後他又向他們飛去幾根銀針,把這四個男人也放倒了。
詹鴻鈞站在原地靜靜觀看,看還有沒有男人的同夥。
很快,又有五個男人向他們跑去。
“沒想到隱藏了這麼多人。”詹鴻鈞嘴裡嘟囔,下手絲毫不心軟,把五個男人也放倒了。
等待了一盞茶的功夫,見沒人上前查看情況,詹鴻鈞趁機說道,“大家看,他們都病倒了,怎麼帶我們找水源,我聽說皇帝派了人來賑災,不如原地等待。”
“賑災?”有人問,“小哥,誰說的來賑災了?”
大夥兒的眼睛雪亮地看著詹鴻鈞。
詹鴻鈞做出驚訝的樣子,“你們不知道啊,另一邊的流民都得到妥善安排了,還找到了水脈。”
有人充滿希冀地問道,“你說的是真的嗎?”
“當然是真的。”詹鴻鈞暗暗道,剛才唐景鴻給他送來的信說得很清楚,他也佩服得緊,果然唐景鴻才是最靠譜的,“你們要是不信,我們去找他們會合怎麼樣?”
這些人絕不能帶去京城,否則不定惹出什麼亂子,要是能往回帶,唐景鴻他們過來賑濟,也能快一些。
桂玉洲忍不住問,“小大哥,你知道他們在什麼地方嗎?”
詹鴻鈞道,“知道啊,他們在敘城外,我就是從那邊過來的。”
從這裡到敘城,以流民的趕路速度,大概要走十天,快一些的話,六七天就到了。
桂玉洲有些失望,“好遠啊,這一路上沒有水,我們怕是趕不過去。”#br......
r#“現在我們去這個方向也不一定有水,但是去敘城就一定有水,你們選哪個?”
有些流民意動了,“小哥,你真的確定他們那邊有水嗎?”
一個流民站了起來,他目光充滿殺氣地盯著詹鴻鈞,“他是騙你們的,據我所知,敘城那邊不僅沒有水,還有蝗災,甚至有流民被殺了。”
眾人立馬變得惶恐不安,蝗災?怎麼會有蝗災?還殺人,為什麼殺流民啊?他們也不想做流民啊!
被將了一車.....詹鴻鈞麵色幽寒,“你一直跟在大家身邊,怎麼知道那些情況的?”
男人不急不緩道,“我是昨天過來的,我知道那邊的情況。”
詹鴻鈞警惕問,“你過來這邊乾什麼?”
男人回答得滴水不漏,“我親人在這邊,過來找人。”
詹鴻鈞目光下移,看到男人的身側坐著七八個男人,他們身材健碩,目光如毒蛇般盯著他,一點兒不像受災的人。
糟了,還有同夥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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