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老太爺就偏心大房長孫,現在趙秋又給老太爺長了臉,以後隻怕更沒有她們的位置了。
又見老太爺竟然為了趙秋開酒,心裡更不平衡了。
幾人鬱悶極了。
老太太跟在趙秋身後,一起去拿酒,笑道,“秋兒,以後好好乾,清芷家對我們家的扶持那麼多,千萬要儘心儘力。”
趙秋認真應道,“奶奶,我知道。”
老太太一陣欣慰,大孫媳婦是個明事理的人,不用她多說什麼。
……
夜色如墨,繁星點點。
一個黑衣人截取了一份密信,送到了自己主子手裡,“主子,這是唐景鴻剛才發出的密函。”
窗前,一個矮胖的男人站在那裡,靜靜沉思,聞言抬起手,黑衣人恭敬地把信放到他手掌裡。
矮胖男人把密函打開,取出裡麵的信,然後……懵逼了。
這畫的什麼?
信上是一些圓的、扁的、方的形狀,畫得很可愛,可是一個字都看不懂。
矮胖男人看著看著,明白過來,憤怒地把手裡的信捏成團,完了後還死死攥了攥,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音,該死的唐景鴻,這是在耍他吧?
此時的唐景鴻坐在書房裡,繼續在信上寫寫畫畫,寫密信。
一個暗衛從窗戶飛進來,單膝跪地,抱拳道,“將軍,密信被劫走了。”
唐景鴻一頓,室內的氛圍驟然充滿了壓迫感,“對方是誰?”
暗衛感覺好像被扼住了喉嚨,吐字都艱難了一些,“不確定是誰的勢力,但是能確定是東陵那邊的人。”
唐景鴻麵沉如水,嗓音泛著寒意,“東陵已經把手伸到我周圍了嗎?”
暗衛低下頭,不敢說話,信被劫走,是他們失職。
室內越來越安靜,就連呼吸聲都消失了,暗衛咽了咽口水,喉結緊張地滾動,一滴冷汗從額角滑落。
終於,唐景鴻說話了,“信上的墨汁是我特彆調製了,有一種特殊的氣味,你們即刻把老鷹帶過去,跟著老鷹,把人抓了。”
暗衛抱拳,“是,將軍。”
唐景鴻繼續寫密信,依然是用他新發明的密語寫,信看起來很有趣,但絕對看不懂。
對方把密信劫走,並不要緊,他正好可以順藤摸瓜,其實他還怕對方太謹慎,不敢劫密信,現在一切剛剛好。
半個時辰後,暗衛再度返回,“將軍,人抓到了。”
唐景鴻起身,把一份密信交給另一個暗衛,讓其送走,他則跟著前來報信的暗衛走了。
……
密林裡。
矮胖男人望著眼前一身威嚴的男人,不禁心驚肉跳。
他現在還沒有反應過來,唐景鴻的人是怎麼找到他的藏身之處的。
唐景鴻單手負後,渾身散發著強烈的威壓,他看著矮胖男人和他身後的兩個手下,“坦白的話,可以給一個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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