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輕婦人小聲地哭泣著,“剛才他喝了一些酒,我讓他不要喝了,他就動手打我,還一拳打在我肚子上。”
不知道她想到了什麼,哭得更大聲了,“我上一個孩子也是被他打掉的。”
年輕婦人哭得好不傷心,整間病房都悲傷起來了。
“他爹娘也不管他,這麼大的人了,還溺愛他,我稍微說點兒什麼,他們就一起罵我、打我,我身上的傷就沒一直沒斷過。。”
“我嫁進他們家七年,七年我都過著這樣的生活,我過膩這種日子了,我想解脫,清芷妹妹,我想和離,我想一個人過,可以嗎?”
年輕婦人是楚清芷封地裡的百姓。
楚清芷道,“當然可以,我們村有很多空房子,你可以租住,待你身體好了之後可以來作坊乾活兒,日子一定比以前過得好。”
有了楚清芷的鼓勵,年輕婦人想和離的念頭一點點堅定下來,“清芷妹妹,你真好。”
楚清芷安撫道,“能幫自己的隻有我們自己,女子本就勢弱,所以自身一定要強大起來,否則彆人就是想幫你也無從下手,明白嗎?”
年輕婦人點點頭,抬起頭注視著楚清芷,眼睛裡難掩羨慕和欽佩,“你是我們所有姑娘的榜樣,在你的封地生活,我們都感到特彆幸運。”
楚清芷微笑,“既然以我為榜樣,那就更要爭取過更好的生活。”
“我會的。”年輕婦人和離的心徹底堅定下來。
楚清芷讓黎紫雲去把這件事告訴了秦禹銘,他掌管封地的人口問題,這件事他需要參與,甚至是主導。
封地上的事一件件暴露出來,正好也讓她看看他們的能力。
秦禹銘得到消息後,立即著手準備起來,這是他處理的第一件大事,他得重視。
楚清檸親自抓的打胎藥,讓黎紫雲煎好,給年輕婦人服下,沒多久,她的肚子就開始發作起來。
楚清芷家的藥好,年輕婦人受了少許罪就把問題解決了,之後臥床靜養。
楚清檸給她吃了一顆幫助恢複身體的藥丸,小產非常傷身體,要是處理不好,以後很可能再也沒辦法懷孕了。
“一會兒你的事有我們替你做主,你彆激動,身體重要,以後還會有孩子的。”
年輕婦人眉眼間難掩悲傷,點了點頭,“嗯。”
她是許家村的人,丈夫許常富。
夏宗賢去找許常富時,許常富噤若寒蟬、誠惶誠恐,一點兒不像會家暴的人。
還真是印證了那個詞,欺軟怕硬!
許家村,許常富討好地問夏宗賢,“大哥,你能告訴我,我們家犯什麼事了嗎?”
夏宗賢踹了許常富一腳,“你乾了什麼你不知道?”
許常富揉著腿,反而更加諂媚地問夏宗賢,“大哥,還請明示,我真的不知道我乾什麼了。”
夏宗賢雙臂一抱,斜眼看許常富,對這種打女人的孬種,他輕蔑極了。
“你把你媳婦肚子裡的孩子打死了,你不知道?”
許常富一聽孩子死了,隻是打了一個愣,一點兒不見傷心,“這我哪兒知道,孩子又不在我肚子裡!”
夏宗賢一聽這話,給他整不會,這是人能說出來的話?
“你這可是犯了清芷姑娘的忌諱,你也知道清芷姑娘是什麼樣的人,所以你還是想想選擇什麼死法吧!”
許常富聽犯了楚清芷的忌諱,臉色瞬間一白,接著腿一軟,直接跪到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