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啊，知道了就知道了。”楚唐催促道，“好了，彆墨跡了，知道什麼快說。”
紅飛雲搖搖頭，“我不知道他們幽會的地方在哪裡，不過有一個人應該知道，我帶你去找他。”
“先等等。”楚唐把四首領的東西取出來給紅飛雲看，“你看看這些東西，你認識些什麼？”
紅飛雲看到無頭魚的時候，激動地站起來，凳子都給絆倒了，“你怎麼有玄家的家族牌？”
楚唐眼神探究，“你也知道玄家？”
紅飛雲壓低聲音說道，“我們這些殺手都曾經被派去玄家經受過特彆訓練，所以知道一些。”
楚唐意外不已，“你們的待遇這麼好？殺了真是怪可惜的。”
紅飛雲，“……”
再可惜還不是被你殺光了！
楚唐道，“這無頭魚是從四首領的身上搜來的，聽你這意思，四首領是玄家的人？”
紅飛雲把凳子扶起來，坐下，“我不確定，我對四首領並不太熟，而且他因為喜歡男子，殺手群裡全是男子，大家都挺正常的，所以都遠離他。”
這倒也正常，楚唐道，“婁澤是怎麼來你們組織的？”
紅飛雲老實道，“是這四首領救回來的。”
楚唐手指敲了敲桌麵，“救命之恩變成了愛情？”
紅飛雲嘴角抽了抽，這話從楚唐嘴裡說出來，怎麼有種怪怪的，想笑的感覺？
楚唐問，“四首領是從哪兒把婁澤救回來的？”
紅飛雲道，“就是我們去玄家訓練的時候。”
楚唐道，“所以婁澤才是玄家的人？”
紅飛雲搖搖頭，“這我不知道。”
沒想到隨便扮演了一個人，身後竟然有這麼複雜的秘密，不管是四首領還是這婁澤似乎都跟這玄家有關。
思索了一下，楚唐道，“這個話題暫停一下，先去找四首領給婁澤留的東西。”
紅飛雲點點頭，“走吧。”
他們從竹屋離開，往東南方飛去。
黑衣人從黑暗裡走出來，“左使大人，要跟過去嗎？”
“不用。”左使大人的聲音從屋裡傳來，那個楚唐查不到任何底細，就像是憑空冒出來的，給他深不可測的感覺，跟過去不過白白丟了性命，組織裡殺手都被殺光了，現在人手奇缺，還是省著點兒用。
黑衣人退回了原來的位置，消失了。
……
在半路上楚唐變回了婁澤的樣子，紅飛雲變回了曾或的樣子，變回那一刻，曾或有種重生的感覺。
在曾或的帶領下，兩人來到了一間看起來很普通的屋子。
曾或讓婁澤敲門。
婁澤左右看了看，伸手把門敲響，“譚夏在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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