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這邊請。”夥計帶著曾或來到一桌人氣比較旺的賭桌，曾或是來打探消息的，不會真的玩兒，隨手扔了幾個銅板到賭桌上。
“大大大——”
“小小小——”
所有人都在盯著骰盅，希望自己能贏，那表情十分誇張，看著令人搖頭。
夥計見曾或現在還沒有放開心防，便沒怎麼管他，想著等他上癮後再來薅羊毛。
曾或站在賭桌邊，一邊堵著小錢，一邊觀察周圍的情況，他賭的錢少，一會兒就沒人注意他了，大家注意的都是大肥羊。
一開始，整個賭場並沒有異常，不過很快曾或就發現了奇怪的地方。
賭場設有雅間，好些有錢人是去雅間賭，大堂實在烏煙瘴氣，奇怪的地方是，這些人都是萎靡著精神進，抖擻著精神出，一看就有貓膩。
曾或想了想，一把旁邊經過的夥計拽過來，然後指了指那些人道，“我要賭他們那種。”
夥計伸手撚了撚手指，意思是給錢的意思。
曾或給了他一錢銀子，撿見錢眼開的人，“說吧，什麼情況。”
夥計帶著曾或到一邊，左右看了看，警惕道，“他們不是來賭錢的，他們是來享受的，你要是有錢，也可以去享受一下。”
曾或就問，“怎麼個享受法？”
夥計露出猥瑣又向往的表情，“有姑娘賠，有那個東西抽，還有小曲可以聽，簡直是人間的極樂世界。”
還人間極樂世界，那是人間地獄好嗎？曾或取出一張銀票，“帶路。”
夥計看到銀票，眼睛冒光，態度殷勤起來，“爺這邊請。”
他帶著曾或去找專門管這事的管事，“這位爺想體驗一下天上人間。”
管事打量了一眼曾或，“錢。”
曾或把銀票遞給管事，“這些夠嗎？”
“夠了夠了。”管事看到銀票，也就不端著了，腰彎了下來，殷勤道，“爺這邊請，你是要四人間的，還是單人間的？”
曾或想了想道，“要四人間的，人多熱鬨，我是個喜歡熱鬨的人。”
“好的好的。”管事帶著曾或來到後院兒，穿過一個走廊，來到一處傳出曲調的屋子門口，“爺請。”
曾或看著周圍的一切，暗暗道，這賭場太會做生意了，把後院跟隔壁打通，一條走廊連接，既可以做賭場生意，又可以做神仙膏的生意，神不知鬼不覺，環境還不錯。
他看了看四周，走進了屋子。
屋子裡有三個人了，還有一個空位，彼此間用屏風隔開，互不乾擾。
管事把曾或帶去了空位，“爺，請問你需要多少？”
“你看著辦吧。”曾或好奇地瞧著四周，一副什麼也不懂的樣子，這樣才能讓人放低心防。
管事自去準備，曾或向周圍的人打聽情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