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臉頰燒得滾燙,不知道是身體熱還是被他這句話給戳到了。
她彆過頭去不看他,微微平複呼吸。
他似乎很喜歡她的腳踝,撫摸親吻了無數遍,也喜歡她細軟的腰,從後麵抱著,也喜歡掐著把玩,以及她腰間的那一塊微微凹陷的地方。
他管這個地方叫腰窩,一麵撈過她吻她,一麵將滾燙的手掌覆蓋在這一塊地方。
她繃直了皙白的頸子,眼神更加迷蒙,感覺全身的骨頭都軟了。
後來她累得一點力氣都沒有,是沈述抱著她去洗手間洗的。
她搖搖頭,實在沒力氣,不想洗。
沈述說:“沒事,我幫你洗。”
她聽了,終於有了一點力氣,推開他跳下地,在他清朗的笑聲中恨恨地將門給關上了。
將身上沾著的都洗乾淨後,她又搓了搓黏膩的手心,用精油磨砂膏抹了一遍,徹底衝刷乾淨了才出來。
她不喜歡那種味道,很膻很奇怪。
洗得乾乾淨淨了,睡意反倒沒有了,她換上吊帶睡裙從滿是水汽的洗手間出去。
沈述已經洗完了,坐在床邊等她:“你們女孩子洗一個澡要半個多小時?這是在洗什麼啊?”
似乎是怕她亂想,沈述又加了一句,“我是說沈媛,我妹妹。”
他完全沒必要這麼解釋的,但他還是這麼解釋了。
心裡好像有一股暖意淌過,她主動走過去。
“累不累?”沈述拉著她的手,讓她在他旁邊坐下。
虞惜知道他問的是什麼,這個問題,回答“累”不太好,“不累”也不太好,前者顯得矯情又色.情,好像欲拒還迎,後者顯得太不矜持。
她到底要怎麼回答啊?
虞惜從來沒有一刻這麼慶幸自己是個啞巴。
停頓思考的時候,沈述已經不用她回答了,低低一笑:“算了,我不問了。不過,以後要是不舒服的,你要跟我說,知道嗎?”
虞惜紅著臉點點頭。
其實人的腳和身高成正比,彆的地方也一樣,他們實在不契合,隻是她溫順慣了,不舒服也隻是咬牙忍著。
沈述平時是個細心而耐心的人,可男人到了那時候很難還有能從頭到尾維持理智的。
他一開始沒有察覺,因為她一直都是一副受氣包的樣子,柳眉微蹙,一雙水盈盈的眼睛總像是噙著淚,又或者是難耐地咬著貝齒,也不會拒絕。
後來見她表情越來越不對,他才停下來。
“疼不疼?”他捉著她的手問。
她紅著臉,遲疑一下還是點了點頭。
“是我太心急了。”他跟她道歉,誠意滿滿,虞惜卻隻覺得尷尬,不想再跟他討論這個事情了。
沈述看出她臉皮薄,笑一笑,不說這個了:“我讓謝浦去買了一點藥,一會兒我幫你塗一下吧。”
什麼?
虞惜的臉徹底漲紅成了西紅柿,頭搖得像撥浪鼓。
她慌忙拿出手機打字:[沒事,沒有大礙,不用買藥了!]
到時候謝浦會怎麼看她啊?
沈述似乎能看出她的想法,說:“謝浦不會在意這些,我吩咐的事情,他都是不打折扣地執行的,不會去想為什麼,也不會多問。”
雖然他這麼說,虞惜還是不能釋懷。
她實在做不到像他這樣旁若無人,遊刃有餘。
說話的功夫,門鈴就響了。
沈述去門口拿藥,屋子裡太安靜了,虞惜隔著半開的門都能聽見謝浦恭敬的聲音,和沈述告彆後離開。
她抬頭默默望天,懊惱到已經不知道要說什麼了。
沈述拿著藥膏回來了,拍拍她肩膀。
虞惜遲疑地去看他,他此刻的目光倒是很從容平淡,像是醫院裡給病人看病的醫生,用再自然不過的口吻說著讓人羞恥不已的話。
她沒動,臉紅得像蝦子。
沈述覺得好笑,挑了下眉:“我又不是沒看過。”
本來他真沒故意取笑她的意思,就是想看看她有沒有受傷,結果她這麼彆扭,臉頰都泛著淡淡的粉,還有點惱羞成怒的味道,瞪著他。
他倒是覺得他這副模樣特彆可愛,反倒起了幾分惡趣味,捏了她的下巴:“你自己又塗不到。”
語氣認真又正經。
作者有話要說: 繼續給新文《為你瘋魔》(偽骨科)和《冬日迷戀[先婚後愛]》打廣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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