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0. 晉·江 番外之結婚紀念日,虞惜X沈述……(2 / 2)

我的銀行家先生 李暮夕 12038 字 10個月前

她得意地看著他吃癟的樣子,又挨近些,聲音嬌滴滴的:“誰讓你這麼慣著我。”

沈述說:“看來我真得嚴格一點了,越來越無法無天了。你這壞毛病要是成了習慣,帶到公司裡怎麼辦?”

她哼一聲,剜他一眼。

沈述笑一笑,聲音忽然放得很輕柔:“今天是什麼日子?”

虞惜微怔,眨巴了兩下眼睛,不確定:“你媽生日?”

救命,她不記得了。

她隻記得自己和他的生日。

沈述的表情有點無語,直接道:“我們的四周年結婚紀念日。”

虞惜心虛地聳聳肩膀:“對不起啦,我每天那麼忙,腦子有點混亂嘛。”

沈述在心底歎了口氣。

剛結婚那會兒嫌她不夠上進,故步自封,現在卻有點嫌她太拚了。

不過,他不會去阻止她做任何正向的事情。

他收拾了情緒,溫和問她:“想去哪兒玩?”

虞惜:“結婚紀念日也要出去玩嗎?”

“你不想出遠門的話,就近過也可以。”沈述對她笑了笑,“不過,還是得準備一下。生活不能馬虎,要有儀式感。對嗎?”

虞惜點頭,他這人情調挺好,有時候比她這個女人還要講究。

把碗裡的東西吃完後,他們又去逛街。

非節假日,卻意外地客流盈滿。虞惜在人群裡逛了會兒才發現了原因,指著前麵的廣場說:“原來是在唱歌。哇,那個小帥哥好帥啊!正宗小鮮肉!”

沈述挑了下眉,用挑剔的目光掃去。

廣場正中央搭了一個簡易的台子,似乎是某個電器品牌在搞活動,借著活動宣傳新品。一個穿著紅色大衣的青年站在台上賣力地唱跳著,約莫一米八左右的樣子,一頭染成深棕色的中短發,模樣有點像某個韓團的隊長。

沈述姍姍而笑:“這好看嗎?”

虞惜:“還不錯啊,有點小帥。”她回頭看他,總感覺他有點吃味了。

不是吧,這種飛醋也要吃?

她心裡忍著笑,手立刻挽上他的胳膊:“當然,沒有你帥,完全沒有可比性。”

沈述:“少來。”

她湊過去,仰著臉望著他平靜的臉頰,笑道:“誇彆人你不開心,誇你你也不開心。沈先生,太難伺候了吧?”

沈述低頭看她,屈指在她鼻尖上一彈。

虞惜吃痛,忙捂住鼻子:“打我乾嘛?”

沈述:“誰讓你不乖。”

虞惜:“分明是你找借口欺負我!”

他笑了笑,轉身朝人群外走了。

虞惜亦步亦趨跟上去,在他身後,拿手指戳他,又輕輕搖晃他。

沈述回身摟住她,掰著她的臉就在路邊吻了下去。這突如其來的舉動,驚得虞惜心臟都跳停了一拍。

她本能地掙紮了一下,但很快就放棄了抵抗,回抱住他,將自己完全交付給他。

晚上他們出了海,乘坐沈述的私人遊艇。

黑暗裡,夜幕沉靜,濃黑如墨色,遠處的海浪拍打著暗礁,聲音清晰可聞。

她站在甲板上看了會兒,回身躺了下來。

沈述端著兩杯紅酒過來,遞給她一杯。

“謝謝。”虞惜撐起半個身子,接過來淺淺地抿了一口。

雖然現在已經可以喝一點酒了,她也就能稍微喝點紅酒和雞尾酒,喝多了還是會醉。

有一次她出去應酬,為了拿下一個大單子硬著頭皮喝了半瓶,回來就大吐特吐。沈述接到電話從公司趕回來,抱著將她送去了醫院。

那兩天,他衣不解帶地守在床頭,給她帶飯又給她削蘋果,但就是不搭理她。

虞惜就知道他是真的生氣了,而且還是非常生氣的那種。

她要出院他也不讓,非要讓她留院觀察兩天。

虞惜那次伏低做小哄了他好久他才原諒她。從那以後,她再也不敢喝多了,也自此知道了自己的真實酒量。

有些事兒可以進步,但有些東西真練不出來,沒必要勉強自己。

喝了兩口之後,她感覺身體有點熱,被迎麵而來的海風吹拂著,溫度不但不減,反而還往上攀升了幾度。

她深吸一口氣,捧了捧臉頰,挨到沈述旁邊:“你抱抱我。”

沈述的目光落在她略微翕合的唇上,深吸一口氣,將她攬進懷裡。

虞惜笑著,指尖點在他胸膛上,沿著堅硬的肌理一下一下往上點。

沈述握住她的手,捏住她的下巴:“乾嘛?”

他眉眼是平淡的,可眼底似乎燃著一把暗火,要把她焚燒殆儘。

猶如暴風雨來臨前的寧靜,越是波瀾不驚,似乎就越是昭示著後麵的風暴將如何猛烈。

虞惜有點打退堂鼓。

分明她才是那個點火的人,如今卻有些退縮了。

她抿了下唇:“撩撥你一下,不行?”

沈述笑,繾綣的吻開始如鵝毛拂地般輕柔地點在她的唇上、臉頰上、額頭和脖頸。

虞惜眯著眼睛,又閉上,享受著他帶給她的一切。

後來下雨了,他將她抱起來回到船艙裡。她手邊換了瓶青蘋果味的銳澳,邊喝邊窩在他懷裡點評,偶爾按住他作亂的手。

回頭,他黑暗裡的臉卻是這樣平靜,依然是那個斯文儒雅的男人。

隻是望著她的眼睛卻不斯文。

她不自禁仰起頭,黑暗裡,脖頸如天鵝般纖長柔美。

精致、易碎,讓人想要狠狠揉碎。

沈述捏住她的下巴,狠狠吻上她嬌嫩的唇。她的唇微涼,他的唇火熱,濕潤與乾燥正好契合,是索取,也是給予。

後來她精疲力儘地倒在他懷裡,按著他微微地籲一口氣:“沈述。”

氣息未免有點不穩。

他目光垂斂,在她亂得儘是褶皺的裙擺上遊移,忍不住伸手替她緩緩撫平、拉下,指尖滑過有些涼薄粗糙的縐紗。

虞惜也垂下視線,看著他修長的手指彈琴似的滑過流動著月華的裙擺,微顫,握住他的手。

沈述沒有再動作,另一隻手卻滑入她濡濕的發絲間,撫摸她的臉頰。

虞惜閉上眼睛,露出如貓兒饜足般的表情。

他低頭吻了吻她的鼻尖。

有汗從額頭滴落,在她瓷白的頸子上“啪嗒”一聲綻開。

夜裡的海上有些冷,虞惜是窩在沈述懷裡睡的。一開始她怎麼都睡不著,非要他抱著哄,他又去拿了兩床被子她才願意閉上眼睛。

“為什麼沒有裝空調?”她滿臉崩潰,搖著他的手臂問。

“裝了,隻是壞了。”沈述有些尷尬,“這船我不怎麼用,一直停靠在海灣口,抱歉。”

上次開的時候還是好的,不知道為什麼這次就壞了。

而且,明明出門前讓人檢查了,當時也沒有問題,誰知道就這麼背運地壞了。

“我回頭扣謝浦工資,給你出氣。”他打趣道。

虞惜一聽,忙搖頭,整個人縮進他懷裡:“打工人多不容易,他又不是沒檢查。這種突發狀況怎麼可以怪他?”

沈述本就是隨口一提,失笑,把她抵到角落裡,輕笑:“春宵苦短,彆提彆人了,今天可是我們的結婚紀念日。”

虞惜眨了眨眼睛,眼神兒潮潤地望著他,似乎已經預料到接下來要發生什麼了。

沈述輕笑,單臂撐在她身側:“怕不怕?”

虞惜:“怕什麼?”

他隨意掬起她頰邊的一綹碎發,輕佻地吹了口氣:“大晚上的,茫茫海麵上,這要是遇到壞人,不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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