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再理會,隻是默默開著車。
姑娘也無所謂,戴上耳機自娛自樂起來,還輕輕的哼唱著一首歌。
俞冬青仔細聽了聽。
竟然是自己寫的那首《戀曲1980》
你曾經對我說你永遠愛著我
愛情這東西我明白但永遠是什麼
姑娘你彆哭泣我倆還在一起
今天的歡樂將是明天永恒的回憶
.....
.....
這個打扮前衛的姑娘,竟然也喜歡這種老式民謠?
俞冬青很詫異看了她一眼。
而且聲音也不錯,空靈、柔美,有一點原來那個時空王菲的味道。
姑娘立刻捕捉到俞冬青的眼神,她取下耳機:“大叔你說過你喜歡民謠,聽過這首歌嗎《戀曲1980》,是姐夫唱的!”
姐夫?
怪怪的。
俞冬青才記得在B站上明媚發表這幾條視頻的時候,詞曲作者都用的是:姐夫。
“聽過。”
俞冬青又說了句。
“挺好聽的吧?嗯......這個姐夫是個什麼樣的男人呢?”姑娘像是問俞冬青,又像是在自言自語。
“有人說民謠歌手外地的來燕京浪,燕京的去蘭州、麗江、南京、xi藏各個地方浪,這個姐夫又去哪裡浪呢?”
聽了姑娘的話,俞冬青再也忍不住反駁道:“我估計他那裡都沒浪,沒準是個朝九晚五安安靜靜的上班族。”
“不可能!”姑娘瞪大眼睛。
“能寫出這樣歌曲的男人怎麼會是循規蹈矩的上班族?!肯定是背著吉他不停的流浪,身邊總是有著不同的姑娘。”
俞冬青決定徹底閉嘴,眼光看著路前方。
姑娘看到俞冬青這模樣,嘻嘻一笑又戴上耳機。
俞冬青發現姑娘笑起來挺好看,眼睛就彎成個小月牙兒。
就在這時候,俞冬青的電話響了他看是張揚打來的,就戴上藍牙耳機接聽過來。
“喂,冬青,快到沒有?”
“快了,已經下了高速。”
“我和益民他們都到了,你猜我們遇到誰了?”
“誰?”
“花棒子樂隊陸平哥們幾個,他們也來參加迷笛音樂節了!”
花棒子?
聽到這個名字,俞冬青笑了。
花棒子樂隊是和俞冬青他們的青芒履樂隊是同一時期的樂隊,他們不是燕師大而是來自燕師大的隔壁——燕京郵電大學。
和俞冬青他們玩民謠不同,花棒子樂隊主要是唱搖滾,不過搖滾民謠不分家,兩個學校離的又近,經常互相演出所以彼此都認識。
和俞冬青他們的樂隊畢業不久後就解散不同,花棒子樂隊卻一直堅持下來,成為國內比較活躍的一支搖滾樂隊。
“喂,告訴路平他們,今晚要一起喝酒啊。”俞冬青在電話裡笑著說道。
“這還用你說?地點我都訂好,不過他們今晚有演出不能儘興。”張揚回答道。
“行,我知道了。”俞冬青說完掛掉電話,才發現姑娘怔怔望著他。
“大叔,你還認識花棒子樂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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