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北本來就紫外線強烈,不黑才怪呢。
其實,俞冬青覺得這樣才健康,但是當著嶽父嶽母的麵不好這麼說。
丈母娘數落完,又對俞冬青暑假期間就讓彤彤住在這裡,你就不用管了。
好吧....
暫且偷懶清閒一陣。
晚上在老丈人家吃完晚飯,又閒聊了一陣,夜色已經降臨,俞冬青就開車到三裡劉益民的十裡桃花小酒店,他要看看張寶。
車停在門外,俞冬青還沒進去就聽到裡麵傳來嘹亮的歌聲。
一咿兒呀兒來吧呦
熱騰騰兒的油糕哎咳哎咳呦
擺上桌哎咳哎咳呦
滾滾的米酒捧給親人喝
咿兒呀兒來吧呦
圍定親人哎咳哎咳呦
熱炕上坐哎咳哎咳呦
知心的話兒飛出心窩窩
嗬?
是馮沛的學生張寶的聲音!
俞冬青進了酒吧,果然看到穿著T恤牛仔褲的張寶拿著話筒正在歌台上縱情唱歌。
沒想到張揚也在,正在和劉益民坐在吧台邊的高腳凳上喝啤酒聊天,看到看到俞冬青進來,劉益民就招呼道:「回來了?啥時候回來的?」
「今天剛到,就過來看看。」俞冬青說了句,又指了指台上的張寶:「你讓他唱歌了?」
「嘿.....我覺得這小夥子唱歌要比做服務生好。」劉益民笑道。
原來張寶來到燕京,按照原來安排的,就在劉益民的小酒館做服務生,端盤子洗碗什麼的,有一天晚上酒館的駐店歌手有點事耽誤了下,劉益民就讓他上去唱試試。
本來,劉益民擔心他唱的是民歌不太合乎酒館客人的胃口,但一開口高亢嘹亮的歌聲還挺受歡迎。
於是劉益民就讓他做了個兼職歌手,偶爾上去救場,效果倒也不錯。
兩人正閒聊著,張寶也已經唱完歌下來,看到俞冬青趕忙過來恭敬的叫了聲:「俞老師。」
俞冬青點點頭:「報名了?」
「已經報了,得到通知是八月十五日正式海選開始。」
「好好努力!」俞冬青鼓勵了句。
「嗯!俞老師,我去忙了。」張寶說了聲,又趕緊喘氣服務生製服,去後麵乾活。
看到張寶離開,劉益民給俞冬青倒了一杯紮啤,又說道:「馮沛來電話說,張寶沒有係統接受過樂理培訓,好多發音技巧都不太懂,讓我們能不能幫忙訓練下,臨陣磨槍,不亮也光嘛。」
「馮沛也給我說過這事。」俞冬青點點頭:
「不過我覺得張寶這種近乎自然的原生態唱法挺好,如果完全按照教科書上說的理論方法,反倒失去原有的韻味....我的意思是隻需要掌握一些最基本的技巧,彆的就用學了。」
「那行,這件事就交給你了。」劉益民說道。
「我?」
「咱們幾個現在隻有你是專搞音樂,你不教誰教?」這時候張揚插話進來。
這倒也是。
再說他是馮沛的學生,這份情麵是要給的,反正也用不了多長時間。
「張寶的訓練就去我的培訓學校,反正練歌房也空著。」張揚又說道。
「行。」
雖然自己家做的錄音室也能練歌,說實在俞冬青很不習慣彆人進自己的家。
「剛好還有件事,我在西安遇到廖倩,她邀請咱們青芒履樂隊去西安參加曲江國際音樂節,這事她也給你們打電話了吧?」
沒想到張揚和劉益民對望了一眼,過下張揚才懶洋洋說到:「打了,一周前打電
話說了這事,不過昨天突然又來了電話,說不好意思,這事黃啦。」